“我們的能力也是可以用的,只要卡好bug,很快就能出去?!绷詈哒f。
“這古堡里有很多怪物,藍(lán)方隊伍埋伏在另一邊?!绷詈卟恢缽哪你@出來說。
“那個寶石在古堡最頂層,我一會兒去打一個傳送符,然后拿到寶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城堡放到指定位置?!?/p>
“OK,這是最簡單的辦法了,對面應(yīng)該都是普通人好對付?!苯菊f。
“那他們?會怎么樣?!辟R年試探性問道。
“他們都會被淘汰,可能會死亡,也可能不會?!苯净卮鸬馈?/p>
賀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配合計劃。
令狐策遞給了姜示一個符,然后開啟隱身沒了蹤影。
“待會兒令狐策帶寶石回來,小伙子你開啟技能,然后公主需要犧牲一下,然后開啟全員隱身,到達(dá)目的地以后女巫會把你復(fù)活,不用害怕肯定會帶你出去的。”
“好,我相信你們?!惫鬏p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聲的應(yīng)答。
另一邊,令狐策隱身加上15%的提速加上強(qiáng)硬的身體素質(zhì)以及“外掛”加速符很快到達(dá)了寶石所在地。
“這么簡單嗎?”令狐策覺得有些過于順利了。
令狐策拿起了寶石,隱身還有一段時間,正好留給他時間畫符。
令狐策在墻上三下五除二畫了一個符,而另一邊姜示的符也發(fā)起了光。
兩邊一迎合打通了符,令狐策鉆了進(jìn)去。
“這么快?”姜示沒看見令狐策人,不過也確定他在這。
令狐策取消了隱身,拿出了寶石。
“這一路上沒什么阻攔,太順利了?!?/p>
“寶石是真的嗎?”賀年問。
“應(yīng)該是真的,對方是一隊普通人,嚇都嚇?biāo)懒耍伊詈哂钟昧思铀俜?,速度上我們可以說必勝,如果對面拿了寶石,用一個假的來替換也沒什么意義?!苯韭勓哉f。
“我這的游戲規(guī)則只有勝利條件,應(yīng)該沒有不允許自相殘殺這一點(diǎn)?!?/p>
“好,姑娘,忍一下。”姜示拔出了佩劍。
“啊?。 币粍ο氯?,姑娘疼得已經(jīng)淚如雨下,身上泛起了紅光“公主血量低于20%”提示音響起,又一劍刺下“啊……額……”“公主血量為零,死亡?!?/p>
這位叫聶雅的姑娘血色蒼白的倒了下去。
公主死亡后,一系列被動觸發(fā),全體果然隱身了。
小鄭也觸發(fā)了技能,幾人逃也似的一路疾馳。
令狐策負(fù)責(zé)抱著公主的尸體,幾人借助飛行的方便很快到達(dá)了神像處。
“小火,你現(xiàn)在把她復(fù)活。”姜示對著在后面默默跟著的小女孩。
小火有些害怕的往賀年身后縮了縮。
賀年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然后蹲下說:“小火,別怕,你只需要把這個水晶球放在那個姐姐身上就可以了?!?/p>
小火似是被賀年安慰到了,慢慢的向前走把水晶球放在了聶雅身上
水晶球放在上年的一瞬間,聶雅身上的傷都愈合了,衣服也都光鮮亮麗。
圣潔的公主在女巫的祈靈儀式上蘇醒了,長長的睫毛好像一只蝴蝶微微扇動翅膀,公主睜開了眼睛。
公主的以往冰淇淋色禮服變成了潔白的長裙,珍珠頭飾變成了華麗的王冠。
“是你們喚醒了我?!惫鞅犻_了眼睛,原本靈動的棕色瞳色變成了一望無涯的紫色。
“聶雅呢,她是不是,回不來了?!辟R年看到這變化,呆呆的問。
“這個,暫時不知道?!苯纠淠幕卮?。
“你們知道會有這個后果對嗎?”賀年又問。
“這種事時有發(fā)生,不過我們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就回不來了?!绷詈咭娰R年有點(diǎn)激動急忙說。
“既然知道為什么不用最保險的辦法?!?/p>
“這就是最保險的辦法?!苯菊f。
令狐策夾在兩人無煙戰(zhàn)火之中不敢吱聲。
“我是按照最快預(yù)計和最快效率來計算的,沒有把不是本人回體計算在內(nèi)。”
“臣民們,我今日蘇醒,幸得此身軀主人助我?!闭f罷公主緩緩起身。
公主的舉手投足都散發(fā)著優(yōu)雅與高貴,彰顯著她獨(dú)特的貴族氣質(zhì)。
“把寶石放在上面?!苯緦α詈哒f。
令狐策一個起飛把寶石放在了神像手中。
“正義王子方獲勝!”
“哦,親愛的臣民們,不,貴族的恩人,你們幫我們找回了神圣的薩莉亞寶石,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個愿望,作為回報。”公主輕輕行了一個禮。
“我們想出去,離開這個世界,回到我們自己的世界。”姜示說。
“哈哈哈,好的我的臣民,滿足你們?!?/p>
公主的聲音愈來愈高,最終直到喊破了喉嚨,一陣白光籠罩,幾人竟然真的出去了。
幾人又到達(dá)了虛無空間,不過沒有見到那個聶雅姑娘
偌大的空間只有他們六個。
“小年,看開點(diǎn),我們也不知道那姑娘會死啊?!绷詈吲牧伺馁R年的肩膀說。
“可是,這個人,本來沒必要犧牲的,我們一路上一點(diǎn)阻礙都沒有?!辟R年說。
“或許如果真正的公主沒有醒來,我們不會這么快出來?!苯菊f。
令狐策拍了拍賀年:“或許我們正好碰對了離開方式?!?/p>
“走吧,去下一關(guān),應(yīng)該也是最后一個了?!苯菊f。
幾人進(jìn)了門,一陣眩暈過后似乎到了十九世紀(jì)中期。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不是人,而是動物,交往談吐都說著人話,一位高貴的兔子小姐穿著潔白的禮服撐著一把華麗的傘,帶著后面的保鏢走進(jìn)了一家咖啡廳。
“哦,珍妮小姐,今天的你依舊光鮮亮麗?!币晃槐臃?wù)員迎進(jìn)了這位小姐。
另一邊,賀年發(fā)現(xiàn)周遭的變化,賀年觀察了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大概是19世紀(jì),賀年也觀察到了來往獸人,賀年想尋找一同進(jìn)來的姜示一行人。
“這里只有咱們兩個。”旁邊姜示走了出來。
“你這一身復(fù)古味的衣服還挺好看的?!辟R年端詳了姜示好一會兒說。
“現(xiàn)在遍地都是動物,只有咱們兩個是人,咱們肯定要偽裝一下。”姜示沒有搭理賀年的調(diào)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