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梟飾寧知洄;阮詣宥飾程濡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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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詣宥抬眼,迎上郁衍梟深邃的目光,心頭不禁一緊,匆匆垂下眼簾,躲避那能看透他靈魂的眼神。他總是在想,為何郁衍梟總能輕而易舉地觸動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阮詣宥的靜默讓郁衍梟感到了一絲不自在,他輕咳幾聲,試圖掩飾那微微的尷尬,開口道:“細節(jié)這東西,我說了你才做,就顯得不再珍貴;我說了你不做,我又覺得自己的話失去了分量。人生就是這般詭異,你越是不愿面對的,它就越是要推到你面前,就像你不想吃飯,旁人偏要你吃,最后你還是得屈服。這就是生活的無奈?!?/p>
阮詣宥緊咬著唇,搜腸刮肚也找不到合適的回應(yīng)。郁衍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溫暖,繼續(xù)說道:“你剛才的情緒還沉浸其中,未能完全抽離,這需要個過程。我猜程濡桉一開始也是困惑不解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感受到了一絲喜悅?!?/p>
“這種喜悅,無論是源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人竟是被尊崇的幕后英雄,還是因為他親手結(jié)束了愛人的生命,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解脫。他的痛苦,并非源于犧牲的隊友,也不是為了寧知洄。他只是在為自己悲哀的人生感到哀傷,這是他的人生哲學(xué)?!?/p>
阮詣宥的頭低得更深,幾顆晶瑩的淚珠懸掛在眼角。
郁衍梟溫柔地笑著,伸手輕輕拭去阮詣宥眼角的淚痕。
“你知道嗎?”郁衍梟的目光緊鎖在阮詣宥臉上,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你剛才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悲傷而又美麗的悲劇?!?/p>
“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么嗎?”郁衍梟盯著阮詣宥,問道。
阮詣宥抬起頭,眼睛紅紅的。
“狼狽的像只流浪狗,像極了一條被拋棄的狗,卻不能咬人。”郁衍梟輕笑一聲。
“學(xué)長怎知我不會?”阮詣宥不甘心的問道,語氣堅定而倔強。
“你的性子是個比較固執(zhí)的人,你認(rèn)準(zhǔn)的道理,就是九匹馬也拉不回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事情需要你去做,但是不代表著你可以任由自己的脾氣來。有的時候,你的脾氣會害了你自己?!庇粞軛n看著阮詣宥,緩緩地說道。
“學(xué)長,我知道了。”阮詣宥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傳來。
“晚上有事嗎?”郁衍梟轉(zhuǎn)移了話題,輕聲問道。
“學(xué)長要是約我,自是無事的?!比钤勫断攵紱]想就回答道。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庇粞軛n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著提議道,語氣里透露出幾分曖昧的意味。
隨后的拍攝很順利,殺青宴上阮詣宥喝得爛醉,最后被工作人員扶著去酒店休息。
郁衍梟看著爛醉如泥的阮詣宥,嘆了口氣。
“他會喝酒?"郁衍梟笑著說道,語氣帶著幾分揶揄。
文韶禎皺了皺眉,說道:“別人都說酒能解千愁,你倒是好,還在這取笑他。”
“不然怎么說他傻呢。”郁衍梟笑著搖了搖頭,看向文韶禎。
文韶禎笑了笑,“你今晚陪他?”
“他還沒有經(jīng)紀(jì)公司,你還要追對象,就留我一個沒事干的人?!庇粞軛n聳了聳肩。
作者停更好久了,終于回來了
作者五六月一直在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