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沒錯,所以齊兄信里說對我有愧,其實我并不這么覺得,反而是我連累了他,嶺南離這里山遙路遠,每一次收到信我都害怕是一封絕筆遺書?!?/p>
火尚書恍然大悟:“那你的殺人動機也有了呀!”
“不止,還有?!眲P統(tǒng)領仰頭,小表情很是憤怒:“他房間有一張書桌,桌子的暗槽中藏著一個魯班鎖。我跟你說這玩意真的藏的賊深,要不是我趴在桌子上一寸一寸的研究,根本看不出來那是個暗槽!”
羅女官拱手很是佩服:“辛苦辛苦,這位兄臺好眼力!”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凱統(tǒng)領頓時喜笑顏開,嘚瑟的眉毛上下飛舞。
但很快他就有點不好意思的承認自己請了外援:“然后我好一番解鎖,也沒解開。咳咳,是召喚的我們尊敬的工部尚書火尚書幫忙打開的,打開之后得到一枚鑰匙,可以開床邊抽屜?!?/p>
韜太子語調調侃:“好嘛,都在套娃啊今天。”
“找的對,這外援屬實是專業(yè)對口了!”葉偵探贊同的豎起拇指:“不愧是連環(huán)計!”
蒲少卿一副我也不想啊的表情,偷偷撇了撇嘴:“沒辦法,藏得越深,證明線索就更加重要?!?/p>
凱統(tǒng)領:“抽屜里放著一本賬本,是曲侍郎賄賂文武百官的錢財記錄。還有那些他欺壓百姓只給了一兩銀子,甚至幾個銅錢便買了一條人命的證據(jù)?!?/p>
“但這個賬本上寫了一個上冊,至于下冊,我還是沒有找到。”他有些遺憾,十分鐘的時間里他只找到了這本賬本,另一本沒有一丁點思路。
蒲少卿:“這不怪你,因為我只有上冊,下冊不知道在哪里,也有可能是被曲侍郎自己銷毀了。”
“哦,那就不是我粗心大意找不到,就是沒有唄?”凱統(tǒng)領安心了,原來不是我太菜,是屋子里沒有第二本。
“嗯。”蒲少卿應聲。
“咱們蒲少卿他也有一張字條。在桌上的一堆宣紙中藏著?!眲P統(tǒng)領還搜到了字條,“卯時三刻,下藥于葉府葉小姐,玉成此事,必有重賞?!?/p>
“這個我要說一下,這個字條是某一天晚上我快要就寢之時,突然窗外有一只箭射到了我的床頭,箭身上綁著的就是這個字條。”蒲少卿對此很是憤怒。
說來可憐,那幾天他都是這么過來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入睡。好容易那天晚上來了些許困意,還整了這么一出。給他氣的那是七竅生煙,再次失眠。雖然生氣,更多的是對大理寺也無法防住敵人殺他的擔驚受怕。
蒲少卿越說越委屈:“我當時第一反應還以為是曲侍郎又找人來殺我了,但是后來想想,能突破大理寺的重重關卡將箭射到我床頭還沒驚動任何侍衛(wèi),這顯然不是他手下那些無能之輩可以做到的?!?/p>
“所以一定是某個跟葉小姐有關系,但又不方便出面的人,將這個消息告知于我,想讓我對葉小姐有一定的關注,或者是保護?!?/p>
“現(xiàn)在想來,應該就是我們看似文弱,其實身手不凡的周狀元的手筆吧?!?/p>
說到這,已經(jīng)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給某人來個國寶的特色黑框眼鏡。
就是你小子害我擔驚受怕好幾天是吧,他惡狠狠的盯著周狀元,心中堅信自己的直覺。
周狀元居然爽朗一笑,甚是自豪:“對,你猜的沒錯,是我?!?/p>
“我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未金科及第,所以說當時我身無長物,唯有武功還算可以,我就想了這么一個法子,借大理寺之手,護她周全。”
“那你為啥不告訴你的知交好友火尚書呢?畢竟是人家親妹子?!逼焉偾鋯柾?,就見韜太子瞪了他一眼,連忙補上一句,“還有尊貴的太子殿下,那可是他未來的妻子?。 ?/p>
“我能讓他知道嗎,我能給情敵上分的機會嗎?”周狀元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挑眉輕笑。他鉆不了的空子,自然不會讓給旁人。
蒲少卿表情一空,他說的有道理哎:“哦,也是?!?/p>
話音剛落,旁邊那道凌厲的目光再次鎖定了他,蒲少卿有些不太自然的躲開韜太子的視線,低下頭妥協(xié):“呸呸呸,大敵當前,當然要一致對外,怎么能因一己之私陷葉小姐的安危于不顧呢?”
“我顧了啊,我雇了你?!敝軤钤碇睔鈮训牡?,怎么沒有呢?你不就是我雇傭的免費勞動力嗎?
..........作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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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臣開學了,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