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狀元瞬間得意一笑:“那是皇帝陛下慧眼識英才!不曾埋沒人才,也不會濫用庸人!”
有被內(nèi)涵到的蒲少卿無言以對。
啊對對對,我就是那個庸人唄?
蒲少卿才不信他這一套說辭:“哼,你肯定還有別的身份,陛下除了殿試都沒和你見過面,居然還說你有相才之資,怎么可能!”
他繼續(xù)翻箱倒柜,不搜到關(guān)鍵證據(jù)誓不罷休。
這時葉偵探戳戳他的手臂,神神秘秘地遞給他一樣?xùn)|西。
“果然......”他一眼看見上面的字跡,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抓到你的把柄了,周狀元!
沉迷搜索蒲少卿‘貓窩’的周狀元突然背后一涼,嘶,總有人要害本狀元,一定是嫉妒我才貌雙全吧!
嘖嘖嘖,不與爾等檸檬一般見識!
“呦呵,還玩這一套啊?!敝軤钤_下一沉,踩到了地上一處活動的磚石,摳開磚頭一看,底下埋著一個指頭大小的小竹筒。
放在紙上敲了兩下,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醉生夢死】,找到了?!敝軤钤獫M意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扳指,拍了拍衣擺處的灰塵,又變回了風(fēng)流倜儻的狀元郎,像是剛剛那個毫無形象趴在地上研究磚塊的人不是他一樣。
“所以你們倆在三沅堂隔間談了什么東西被曲侍郎聽到了?!辈恢挥X湊到一起的韜太子和火尚書受到了兩位偵探的雙重懷疑。
“其實...就是說有一些舉報曲侍郎通敵叛國的事兒,對,就是這個?!被鹕袝捳Z里,支支吾吾、有所遮掩。
韜太子卻有不一樣的說辭,他先是有些責(zé)怪的瞥了一眼火尚書,又對著葉偵探溫聲道:“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可瞞著的了。我們當(dāng)時除了說叛國之事外,談及最多的就是曲侍郎乃是父皇庶長子的事,好巧不巧的被他偷聽到了。凱統(tǒng)領(lǐng)守在門外,聽到這消息也是有些驚訝吧,又突然發(fā)現(xiàn)曲侍郎在外偷聽,一時之間亂了分寸就下手狠了些,把他敲暈了?!?/p>
“開始我們以為他下手沒個輕重,把人打死了,后來發(fā)現(xiàn)他還有呼吸,只是受到重?fù)魰灹诉^去?!?/p>
火尚書也不在隱瞞,接過了他的話:“我們商量了要將證據(jù)交給陛下決斷,畢竟是他的親子,我身為人臣,不便插手皇上家事,但涉及朝堂,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多搜集他的罪證,斷了他稱帝的路?!?/p>
“而太子殿下,也不能背上弒兄的罪名。所以只能任由他再逍遙一陣子,下毒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p>
“至于我的那個藥,其實就是火尚書府上那位醫(yī)者,按照曲侍郎那個改良后的方子,炮制出來讓他,咳咳,子嗣艱難的藥。劑量很小,不是毒藥,而且也沒來得及給他服用?!闭f到這兒,韜太子還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直視兩個女生,瘋狂閃躲她們看向自己的目光。
他堅信:只要我不對視,害羞就追不上我!
二人全程幾乎都在一處,彼此之間能相互印證沒有作案的時間,且的確沒有在他們的住處搜到毒藥或別的兇器。
就這樣,火尚書和韜太子兩名嫌疑人洗清了殺害曲侍郎的嫌疑。
反之,周狀元、蒲少卿以及凱統(tǒng)領(lǐng)三人是兇手的可能性直線上升。
三人都擁有毒藥,殺人的時間也非常充分,互相之間也無法作證。
于是,表水時間到——
“我覺得我是可以排除的?!眲P統(tǒng)領(lǐng)首先把自己排除在外。
羅女官游弋徘徊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哦,為什么?說說你的理由?!?/p>
“很簡單的一點,就是我的時間其實不是受我自己控制的,我的所有行動都是跟隨太子殿下,我倆是一致的?!眲P統(tǒng)領(lǐng)雙手環(huán)胸,將臉貼在了自己懷里的長槍上,“我事先并不知道韜太子會來赴宴,更不知道曲侍郎也會來。大家也看到了,我連毒都沒帶,而且我的那瓶藥,滿滿地,一點都沒用過?!?/p>
“我用槍在他偷聽的時候把他敲暈了,當(dāng)時我以為他噶了,結(jié)果沒噶,我還挺遺憾。本來想補一刀,被韜太子和火尚書攔住了,后面我其實就沒有機會動手了?!?/p>
“他死不死對我來說沒有那么迫切,也沒那么重要,因為我的將士們已經(jīng)死了,我就算殺了也,他們也回不來。而且他們的死,我也有很大一部分責(zé)任,并不是說完全怪在曲木深的頭上。”
..........作者說..........
溫白臣求花花~求金幣~求會員~求評論~
溫白臣感謝支持,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