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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奢她裝的人畜無害,這很大一部分是由她的外表裝起來的。
濕漉漉的杏眼看著你,你會不自覺心軟。
周震南就是這樣。
他已經(jīng)被蔣奢完全俘獲了。
在他眼里蔣奢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不管是格斗亦或是舞蹈。
她都很牛。
或許是因為練舞需要很強(qiáng)悍的體力,蔣奢即使沒有學(xué)過舞蹈,但經(jīng)過長時間泡在練舞室練習(xí),她的舞蹈能力還是突飛猛進(jìn)。
蔣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奇妙的事情,那就是當(dāng)她每次跳完一首歌的舞蹈,又或者練完基本功,她都會有暢汗淋漓的感覺。
那種從心底的愉悅騙不了人。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舞蹈。
“Spayde!”
這是蔣奢的英文名。
“嗯?”
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回了話,但沒回頭,而是癱在地上喘著氣,蔣奢剛剛結(jié)束一場舞蹈。
“你太拼了吧?!?/p>
這是姚琛的聲音。
微涼的手碰到蔣奢熱到發(fā)紅的臉,感受到?jīng)鲆獾氖Y奢忍不住在他手上蹭了一下。
“拼一點才好。”
“不論是什么?!?/p>
蔣奢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執(zhí)念是從這里出去還是站上舞臺了。
她變得很向往舞臺。
她也渴望像前輩們一樣收到鮮花和贊美。
她期待自己的舞蹈能給別人帶來歡樂和正能量。
這是她來到這兒的第二個月了,和周震南,姚琛的關(guān)系近了很多,但她依舊出不去,干脆就直接放任自己在練舞室拼死拼活,去享受瀕臨窒息的快意。
她永遠(yuǎn)喜歡將自己撐到極致。
蔣奢愛極了這種瀕死感。
“快考核了你知道嗎?”
周震南坐在了她的旁邊,用手指順了順蔣奢的頭發(fā),他的聲音有些沉悶,仔細(xì)去聽還有些慌亂。
蔣奢沉默了。
她的確不知道,基本不怎么出這間練舞室的蔣奢現(xiàn)在屬于山頂洞人。
“好像是下個星期?!?/p>
“你好像有點擔(dān)心?”
蔣奢微微側(cè)頭,看到皺著眉的小蘑菇,他不自信,哪怕他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
“我的確擔(dān)心?!?/p>
“我害怕出錯?!?/p>
蔣奢沒有傳統(tǒng)性地安慰他,而是對他說:
“那我們一起練練舞吧?!?/p>
“爭取做到最好?!?/p>
她伸出手,示意周震南拉住,而姚琛坐在一旁有些無奈。
“蔣奢你消停點?!?/p>
“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你想猝死嗎?”
周震南也是這個意思,雖然拉住了蔣奢的手,卻用力往下一拉,即使蔣奢反應(yīng)迅速,卻也坐在了地上。
蔣奢不開心,蔣奢捂耳朵,蔣奢不看他們。
姚琛用手揉亂了女孩子剛及肩的頭發(fā)。
“Spayde。”
“你也得注意休息啊?!?/p>
姚琛溫柔極了,這讓裝聾人的蔣奢還是將手放了下來不再捂耳朵了。
她看著他的笑,總覺得這家伙脾氣好到不會發(fā)火。
于是蔣奢得寸進(jìn)尺,坐起身來捏了捏姚琛的耳朵。
“小琛哥啊。”
“那我們休息多久再練?”
姚琛將蔣奢作亂的手拽下來。
“半小時吧?!?/p>
“我們一起練習(xí)?!?/p>
三個人就這么躺在練習(xí)室里,誰也不知道誰在想什么。
太陽光照在這間舞蹈室里面,亮堂堂的。
蔣奢放空自己。
她好像………重新找到自己熱愛的東西了。
“教官你看,我也是有心的?!?/p>
“我不是個機(jī)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