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文還是像往常一樣起早上班,最近這里的天氣不太好,每天都會下雨,有緊急案情時根本來不及打傘?!皥蟮溃臼刑鞖庵饾u轉(zhuǎn)涼,雷雨天氣影響,請廣大市民注意安全。”電視里正播報著今天的新聞,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大雨。
肆文正在填寫資料,馬澤義把車鑰匙放在了肆文辦公的桌子上。
馬澤義你的車鑰匙,那個,她已經(jīng)沒事了。
馬澤義看著很含蓄,肆文雖然沒有看他的樣子,但是聽聲音就可以感受到馬澤義現(xiàn)在的情緒,肆文沒有說話,偷著笑。
另一個警察又來了。
NPC警察A:剛剛接到警情奚山南路超好吃燒烤店門口發(fā)生了一起車禍,要求立刻出警!肆警官馬警官你們?nèi)ヒ惶税桑夷沁呉粫鋈ヒ幌?,下雨天路滑,你們注意安全?/p>
“是!”
兩個人異口同聲,肆文和馬澤義開著警車來到了奚山南路超好吃燒烤店門口,雨刮器不停扇動,雨不停打著車窗,一輛黑色面包車前躺著一位男士,車主下了車,雙手無措。
雷雨天,哪怕是白天,烏云蔽日,雷聲轟隆,路上還是會有些行人。肆文和馬澤義下了車,一手撐著傘,一手拿著記錄儀和和警察證。
肆文將警察證打開給車主看了一眼。
肆文是你報的警嗎?
車主搖了搖頭,緊張的說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劉覺您好,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報警的是一位年輕人,戴著眼鏡,高高瘦瘦的,看著像學(xué)生,卻沒有穿著學(xué)校的校服,肆文放眼望去,圍觀人群里,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肆文身份證拿出來,叫救護(hù)車了嗎,都不要隨便觸碰傷者,以免導(dǎo)致二次傷害。
劉覺好的警察同志,已經(jīng)打了120的,應(yīng)該馬上就到了。這是我的身份證。
身份證上寫著“劉覺”,零零后,確實是個學(xué)生啊,但是周一竟然沒有上課,肆文卻有些疑惑。
馬澤義你,駕駛證拿出來。
馬澤義正在和肇事司機對峙,竟然沒想到他是無證駕駛,無證駕駛加上肇事,不僅要賠償相應(yīng)的費用,嚴(yán)重的話還要拘留。救護(hù)車用擔(dān)架把傷者抬走了,醫(yī)院里傳來消息說局部骨質(zhì)被破壞而造成肋骨骨折。
肆文和馬澤義回到警局,肆文衣服上濕了一大塊,一到所里就開始不停打噴嚏。
肆文阿嚏,像這樣最近天天下雨的話,肯定要感冒了。
馬澤義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吃個藥?
肆文沒事,身體好著呢。
馬澤義電話鈴聲響了,手機剛好放在肆文的辦公桌上,上面?zhèn)渥懼鞍揍t(yī)生”。
肆文快接!
肆文一臉八卦模樣,期待著馬澤義接白柾深的電話,馬澤義開心要飛起來一樣。
馬澤義喂,白醫(yī)生!
白柾深馬澤義,下班一起吃飯吧,謝謝你昨天的照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馬澤義啊...哦哦...好,好的。
白柾深掛了電話,馬澤義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肆文看了直搖頭。
外面的雨停了一會,時大時小,時下時停。白柾深和馬澤義約在一個小餐館,白柾深隨便點了幾個菜,也不知道馬澤義喜歡吃什么。白柾深等了一會才等到馬澤義,她看到馬澤義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在想,他肯定剛忙完。
白柾深剛忙完嗎。
馬澤義對啊,趕著來的。
白柾深老板娘,可以上菜了!
白柾深對著老板娘那邊喊道,老板娘應(yīng)了一聲。
馬澤義你都點了什么啊。
白柾深一會上菜你就知道了。
馬澤義好,那我不問了。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白柾深早上起來頭挺暈的,和醫(yī)院請了假,明天就繼續(xù)上班了。
馬澤義你開車來的嗎,沒感冒吧。
白柾深沒有感冒,你怎么來的,一會要不要我送你。
馬澤義好啊。
馬澤義笑著說,又偷偷給肆文發(fā)信息,讓肆文來餐館門口幫忙把自己的電瓶車騎走,車鑰匙放在車前的框子里。
肆文看到消息后十分無奈,今天剛好她要到值班,她做起了馬澤義的愛情保安,保衛(wèi)他們的美好愛情。
肆文來到餐館,拿到鑰匙戴上頭盔騎著車就打算回所里,很巧的碰到了白天的那個學(xué)生,那個叫劉覺的少年,手上還拿著不少書本,后面還背著書包。
肆文看到他正和一個孕婦爭執(zhí),孕婦摸著肚子,一臉氣憤的看向劉覺。
肆文騎著電瓶車像他們靠近,下了車詢問情況。
NPC孕婦:警察同志,這個男的摸我!
劉覺失語,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劉覺我根本沒有...
肆文您好,您是怎么證明他摸你的?
NPC孕婦:他...他用手摸的!
肆文又看了一眼,劉覺滿手的東西,根本碰不到那個孕婦。
肆文他滿手都是東西,應(yīng)該是東西不小心碰到了吧。他是學(xué)生,看他被嚇的那個樣子,這不一看就不是他嘛。
孕婦聽著有理,讓劉覺離開了,又仔細(xì)打量了肆文。
NPC孕婦:你是不是肆文?
肆文你認(rèn)識我?
NPC孕婦:是啊,我是你高中同學(xué),畢熒。
肆文是你啊,上次同學(xué)聚會你沒去吧?
NPC畢熒:是啊沒去,那天我和我老公離婚呢。
NPC肚子懷孕了但是我老公要和我離婚,一分錢也沒給我,我想出來找工作,但是沒人要大肚子的女人啊,我都感覺,活不下去了。
畢熒擦著眼淚。
肆文別哭了,生活還得繼續(xù)呀。
NPC是啊,得繼續(xù),但是條件不允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沒敢和我家里人說。
肆文看著面前的畢熒十分心疼,記得高中時期的畢熒還是個漂亮的小姑娘,現(xiàn)在卻要成為肚子里孩子的媽媽,她想到一個沖動的辦法。
肆文房子我?guī)湍阏?,你先住著,我現(xiàn)在就幫你聯(lián)系。
說著,肆文開始打電話給中介的朋友,幫肆文找了一間相對于比較便宜的地方,幫忙交了房租。
NPC肆文,我真的很不好意思麻煩你。
肆文不麻煩的,你先照顧好自己,然后好好照顧孩子,地址在糜龍公寓二單元8號,是個小車庫,不大,但是住還是沒問題的,房租水電什么的我先幫你交了,一會我把房東微信給你。
肆文交代了不少事項,半個月工資沒了,可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畢熒一個人流落街頭,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一個女人,一個馬上要做孩子的媽媽。
另一邊馬澤義和白柾深剛吃完飯準(zhǔn)備回去,馬澤義直接拉開白柾深的副駕駛坐了過去,兩個人開始暢聊。
馬澤義白醫(yī)生,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白柾深是啊,我父母不在本地,而且我一個人也能照顧好自己。
馬澤義你沒找男朋友嗎?
白柾深我不需要男朋友,我自己活的好好的,怎么會想不開找男朋友呢。
馬澤義你怎么這樣想?
白柾深你看,我如果找了男朋友,他以后是不是要和我結(jié)婚,結(jié)婚是不是要住在一起,是不是要生孩子。
白柾深要是他賺的錢沒有我多的話,我是不是還要養(yǎng)他,萬一他還要把他父母接過來呢,接過來的話又會有更多愁事。
馬澤義你竟然想了這么多,那你想生孩子嗎。
白柾深不想。
馬澤義這樣啊。
白柾深你問這些干嘛。
馬澤義你猜猜看。
白柾深猜到了你敢承認(rèn)嗎。
馬澤義那我不敢。
白柾深是不是男人,慫。
馬澤義你說我慫,那我也就認(rèn)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