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從于師國到這里,一句從來沒有落下的幽怨目光。
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了一直脆響的三清鈴鐺。
“小師叔祖,那可是三清鈴鐺啊,你就這么給了?!辈蛔坊貋砹?,好歹是祖師用了道法認真雕琢。
相比起噎了一路,說不出話,吐血也不是,不吐血也不是的李凡松,飛軒這個小孩子也算是鎮(zhèn)定了。
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姑娘長大了更得嫁人,也不能砸手里,可就是無雙城的那無雙,如此的行徑,真是令人不甘。
“跑的那么快,怎么拿回來?!痹茥粗舛d禿的手,突然也有點兒不習慣,好歹戴了十幾年不是。
“我看你情愿得很?!贝颂帲罘菜捎钟性捯f了。
以逍遙天境的境界,追上一個自在地境的小子,怎么不可能,不就是他們小師叔也動心了,李凡松可是看的明顯!
師父啊,長老們啊,無雙城的野豬,要來拱他們青城山,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翡翠白菜啦!
“李凡松,你話很多啊,這次看了一路,你可是有什么心得啊?!?/p>
撇了一眼怒氣沖沖的李凡松,這都一路了,還沒消停,卻又不禁想起那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郎,這李凡松有時候也真挺聰明的,還真得說對了。
“這一路上見到的都是高手,天驕,所見是我的幸運?!笨傆幸蝗眨矔绱?。
李凡松眼中都是堅定,不見半點兒頹喪,也看的很開,這是平心而論。
鷹擊長空,雪月城風花雪月。
一孩子一少年,等的團團轉(zhuǎn),在一間上房門口,始終不見其動靜。
直到日上三竿,始終關(guān)著的房門也才打開,直到見了人,也才松了一口氣,只見開門人一身粉色煙煴紗,層層堆疊,有點點桃花點綴,在看,一頭青絲挽成俏皮的發(fā)髻,水晶珠花與衣服相襯,長短不一的耳墜,珠釵首飾樣樣不落。
端的是富家千金,而不是青城山下來的小道姑。
“哎呦,小師叔,你終于起來了。”李凡松急得團團轉(zhuǎn),他已經(jīng)睡得夠晚了,沒想到云棲還能夠更加晚。
突然,只聽見客棧外面一團嘈雜,有擊鼓聲音傳來,更是讓他面上不由得一急,這是有人闖登天閣了……
哎呦,那真是晚了……
“急什么,不就是有人早一步闖閣了?!敝灰娫茥种刚诓粩嗥?,突然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李凡松和她這一覺,是真的睡晚了呀!
不過也不礙事,睡晚了也不錯,只要不耽誤正事就好了。
剛好,三個人一下樓,便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了客棧茶樓的門窗邊上。可不就是于師國一面之緣的那一位。
而更正好的,來了一個跑的氣喘吁吁的紅衣少年,正是闖了十三層半路下來的雷無桀。
遇到了尹落霞弟子,洛明軒,也是一個好賭的人,而這十三層就是一個賭局,很顯然,雷無桀輸了,但也還有點機會。
“小師叔,小師叔祖,你們看,那雷無桀跑來跑去,看來只是真的下來休息一會的?!?/p>
作者李凡松:痛心疾首!
作者飛軒:看開點啦!莫慌!
作者云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