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影宗門口今夜真是熱鬧,一個人接著一個人來。
蘇昌河原是好奇想要看看那斗篷之下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是否是他猜測的那個人,但是,他沒想到,又出現(xiàn)了一個他熟悉到不行的人,且這張臉,這個人他日日夜夜牽掛在心頭。
蘇昌河就這么愣住了,目光發(fā)直,一旁的蘇暮雨也是不相上下,兩個人就像是站在高臺之上的提線木偶,以蘇昌河惡劣的性格,再也說不出有趣二字。
幾乎被眼前的一幕炸的滿臉,他老婆居然出現(xiàn)在了天啟,他不知道。
哦,他老婆現(xiàn)在拿著東西打人,他第一次見到。
不對,他老婆那么柔弱,也會打人嗎?還是如此的兇猛!
“昌河,那一位,是國師?!碧K暮雨沉默了好久,但接受比較快,因為他不是對云棲柔弱根深蒂固的蘇昌河。
而在這一切,他之前總是忽略的不對,好似都在此刻對上了,有了合理的解釋。
“昌河。你冷靜點?!碧K暮雨看了一眼國丈府門前,艱難的對著身邊的蘇昌河說道,一把拉住,否則人都要沖出去了。
“那是我老婆??!”蘇昌河指著國丈府,拿著玉如意瘋狂毆打人的云棲。
目光激動,但是看不出是被欺騙的震驚,還是激動,亦或者生氣。
“沒說不是你老婆!”蘇暮雨低聲說了一句,死死抓著蘇昌河,“既然發(fā)現(xiàn)了,你不想看個明白嗎?嫂子的身份只怕不簡單。”
畢竟國師都跟在她的身邊了,甚至……蘇暮雨目光落在了那被打的斗篷人身上,他現(xiàn)在確定,這一位就是那位他在影宗見過,本該在皇陵的濁清公公。
可此刻卻被云棲壓著打,看來不僅僅是他們對云棲的身份一無所知,實力也是如此。
蘇暮雨一言難盡的看著蘇昌河,像是在說,成親幾年的老婆什么樣,自己都不知道,你還是人家的丈夫嗎!
國丈府門前。
玉如意被一把搶走,把人打了一頓,云棲的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只不過在斗篷人想要掙扎之時,手朝上一抬,一道炁揮出,頓時斗篷人便被定在了當場,頭上的斗篷也終于落了下去。
“大半夜折騰我這把老骨頭也就算了,還糟蹋我的玉如意?!饼R天塵心疼的抱著玉如意,嫌棄的看了一眼被掀了斗篷,露出真容的濁清。
只不過……看了一眼,齊天塵就更加嫌棄的移開了目光。
真的是啊……
“老人家出來散散步,挺好的?!痹茥稚峡樟?,也是無所謂,面對著齊天塵,目光落在了已經(jīng)被劈碎匾額的國丈府,還有被她一腳踢的遠遠的兩個人。
“我呸!你看看,這兩個好歹一個是大監(jiān)一個是皇子!”齊天塵呸了一聲,他是不知道為何明明他們乖巧的山主,怎么就突然那般暴躁。
甚至還上手打人了!這不是自降格調,一個濁清而已!
“那這個不也是上任……”云棲接話,轉身,突然語氣頓住了……
作者齊天塵:我可憐的玉如意,你不干凈了……
作者蘇昌河:我老婆!我老婆!
作者蘇暮雨: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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