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暗色調(diào)的大堂瞬間靜了下來,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蘇暮雨和云棲兩個人站在了大堂之中,一旁的桌邊放著兩杯茶,很顯然有人來過了暗河,并且被接待了。
蘇昌河從外面走了進來,老遠(yuǎn)就聽到了動靜,只不過走的小心,因為手里還拎著一個正在不斷掙扎的小崽子。
他并沒有錯過這里面的不同,只不過不太在意,仿佛也沒有什么事值得他上心的,唯有手里不安分的小童。
“放開我!”元渺正在不斷掙扎,一張小臉通紅,一路過來不知道心疼了多少平時看著他長大的暗河弟子。
可還是在看到拎著人的是他們大家長,不敢出手,直到終于到了大堂之中。
蘇暮雨看去瞳孔一縮,眼里都是不贊同,幾個跨步來到了蘇昌河面前,直接奪走了他拎著的元渺。
抱在了懷里,一只手不斷的安撫,幼小身體的后背,生怕元渺這一路被拎回來受到驚嚇。
“昌河,你這是做什么!”蘇暮雨都忍不住斥責(zé)了,對著蘇昌河,在元渺小身體靠著他,一雙藕節(jié)似的小手?jǐn)堉弊拥臅r候,不滿更盛了。
“叔叔。”元渺小奶音可憐兮兮,“爹爹要揍我屁股?!逼炔患按囊姷教鬯娜耍烷_始告狀了。
看的蘇暮雨更是心疼極了。
“不怕?!碧K暮雨安撫道,“叔叔在。”
這般叔侄合樂,只讓蘇昌河看了都覺得傷眼睛,不是蘇暮雨這般的一反常態(tài),而是小元渺這般的兩副面孔。
絲毫沒有在雪月城之中,對付他這個老父親的撒潑無賴。
“不知哪里學(xué)的兩副面孔。”蘇昌河冷笑了一聲,只覺得他這個兒子真是不得了,才五歲就腦子就這般靈活。
“對了,什么臥龍鳳雛?”蘇昌河目光又落在了那沒有碰的兩杯茶上面,明顯有客前來,對暗河甚是防備,“可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蕭楚河來了暗河?!痹茥眯Φ目戳艘谎厶K昌河,也不看另一邊正在和蘇暮雨撒嬌的兒子。
蘇昌河一瞬間皺起了眉頭,瞇著眼,“蕭楚河?”
聲音莫測,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如果當(dāng)時他在雪月城沒有看錯人的話,蕭楚河應(yīng)該是雪月城里的,怎么來了暗河,除非蕭楚河修煉了什么分身術(shù)!
其實蘇昌河本應(yīng)該是,從未見過天啟城當(dāng)年的六皇子,但架不住他當(dāng)年曾經(jīng)一時多了分好奇心,當(dāng)年蕭楚河被貶出天啟,遭遇截殺,他還真就看到了。
并且前后截殺蕭楚河的人,也被蘇昌河看了個明明白白。
至于他為何會好奇,說來也是因為死去的濁清,令他對于天啟城多了幾分忌憚。
特別是濁清的大弟子瑾宣,無疑又是另一個濁清,更是傳承了他的虛懷功,這真是一個讓人不那么放心的一門武功。
不巧的是瑾宣不僅練成了,還又是如今的五大監(jiān)之首,深受明德帝的信任。
他與其師傅一般野心勃勃,當(dāng)年也出現(xiàn)在了國丈府。
作者云棲:明德帝生出了一個小瘋子和大聰明,可不就是臥龍鳳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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