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定國,赤可開疆,龍或在野,天下南安。這是云棲離開欽天監(jiān)前,那位國師給她的一句話。
王朝的明日,那是天道,天道不可妄言。這是云棲回給齊天塵的答案。
“說的沒錯,身處朝野,誰又能獨善其身?!卑淄醯穆曇敉蝗怀霈F(xiàn),身后依舊跟著那個當初愿意為他獻出一雙眼睛的侍衛(wèi),如今經(jīng)過時間,已經(jīng)散去了眼中毒素的藏冥。
如今又多了一名看起來似儒生一般的讀書人,實則為謀士。
云棲剛從欽天監(jiān)剛離開不久,便入了白王府,只是來了之后,面上雖平靜,無雙還是可以看出她陷入了思慮之中。
“殿下?!睙o雙回頭看去,利落的朝著蕭崇一禮,揚眉一笑。
“殿下,許久不見?!痹茥粗@個已經(jīng)不再白布遮眼的儒雅男子,也是一禮。
白王久久望著眼前的兩個人,眼中幾分復雜,卻又重新掛著笑容,語氣帶上了感慨,“神醫(yī),無雙城劍仙多禮了,如今當是蕭崇要謝過二位?!?/p>
蕭崇一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睛,上前笑道,也不在意無雙的一禮有些潦草,更多的欣賞。
只是如今的天啟城,很顯然不是他可以光明正大款待貴客的時候。
“小城主,你等的那柄劍,已經(jīng)到了?!卑淄踝叩搅藷o雙面前,在他面前三步距離停下了腳步,手中折扇一敲,眼中幾許幽深。
“不如入內(nèi)商談?”倒是一直跟著白王的那儒士開口道。
蕭崇一直等著云棲的回答,他當初送到四淮城的那封信。
遲遲不見回復,可如今云棲既然已經(jīng)隨同無雙入天啟,那么他一定要明白,那些可怕的死士究竟是什么東西。
幾個月前,蕭楚河辦了一場千金臺的宴會,而后便通過國師進入了那天下第一樓。
同雪月城在出現(xiàn)的死士一般,蕭瑟進入那天下第一樓之后,同樣不懼疼痛,戰(zhàn)斗力強悍的死士也又出現(xiàn)了。
“我想這個問題,永安王已經(jīng)從欽天監(jiān)得到了答案?!?/p>
白王的書房猶如他這個人一般,帶著雅致與清冷。
無雙隨意的放下劍匣,就找了個位置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就是傳說中的絕世劍仙模樣。
當然,云棲也是不逞多讓,只是比起無雙的隨意多了些女兒家的端莊。
這兩樣的兩位,不僅僅是白王看的笑了起來,便是他身邊的謀士和心腹侍衛(wèi)也是如此。
不管過了多久,當初那個少年肆意的小城主,依舊是沒變,當年那個俏皮的小神醫(yī)也不過是長大了一點點。
“如果白王聽說過西楚藥人之術(shù),想來就明白了。
這東西,一旦動用,便是一城乃至一國淪為藥人的覆滅。”云棲語氣里帶著警告,她知道以白王的心性不會去和赤王做一樣的選擇,可有些東西因為看似強大,總是會讓人生出貪心。
“赤王收留了藥王谷棄徒夜鴉,不知白王殿下,知道多少?”無雙可就沒有云棲那般的委婉,說話也是直白得很。
而他一向就是這般性格,否則也不會在上天啟前直接殺了蕭景瑕解氣,
當然,這件事,天啟城的皇家未必不知,如今風平浪靜,白王也有手筆。
作者無雙:我一向是有話直說,有事直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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