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對面的紅裙女子每一次出現(xiàn)的太過神秘,可能是對面的女子修為很高,也可能是對方的話太篤定將來一定會發(fā)生什么。
這一刻,聽在耳中的白鶴淮,不免將這樣的話記在了心里,那沒有動搖過得心神也微微動了一下。
可是她同時也好奇,這個人憑什么如此篤定她一定在未來會出事?甚至對于她的出身如此的了解。
“不論是暗河,溫家,亦或者藥王谷,皆是這世間的頂尖勢力,若是有朝一日都保不住我?”白鶴淮皺眉,語氣一頓,“難道你能?”
她不太相信,這些勢力已經(jīng)是龐然大物了,甚至暗河最為危險,沒有人會想要得罪暗河來動她這個醫(yī)者的,這個人憑什么可以超越這三個勢力。
云棲笑了,挑了挑眉,語氣自信,“我能。我能保你在這世間安然無憂!”
但前提是,白鶴淮得是她的人。
這一點,白鶴淮和云棲兩個人都有這種默契,聽懂這個意思的也有蘇暮雨和蘇喆。
其實如果可以,他們何嘗不想要反駁,更何況白鶴淮還是他女兒,可蘇喆也知道,現(xiàn)在對面的那個女子才是主導這一切的幕后之人,這么多逍遙天境都被她算計死了。
論腦子,論勢力,他們都不在上風啊。
白鶴淮撥開擋在她面前的蘇喆和蘇暮雨兩個人,走了出來,獨自面對那來自對面的目光,她并沒有走到那布滿血腥的庭院中,而是站在了回廊下的臺階上。
抬起頭,望著那對面的四層樓平臺處,心中又是感慨,比起他們,人家對面的排場才大呢,不愧是能夠憋到最后面才出手的人啊。
“若真有那一天,我便入你麾下!”白鶴淮抬頭,看向了云棲。
這一刻兩個人的目光接觸在一起,白鶴淮卻發(fā)現(xiàn),那讓她害怕的攝魂術并沒有對她使用。
下一刻,本來坐在了長榻上的云棲緩緩伸手,輕輕一抬。
白鶴淮只覺得有一股力量攝住了她,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驚的蘇暮雨和蘇喆下意識就想要出手將人搶回來。
可也在此刻,一直反常沉默著的蘇昌河也出手了,但他不是去阻擋白鶴淮被帶出去,而是攔住了想要出手的蘇暮雨和蘇喆。
“搞什么!”蘇喆瞪著蘇昌河,碰上他女兒,別說蘇昌河了,就是以前的大家長他都照打不誤!
蘇暮雨皺眉,“昌河?”
“別著急,人家對咱們小神醫(yī)沒有惡意,但如果你們出手了,我就不敢肯定了?!碧K昌河一手握著一個人的手臂一扯,全部都拉了回來,低聲說道。
可不就是,他蘇昌河這輩子沒怕過什么,但是吧,也是有吃虧的時候,現(xiàn)在也是,對面的那女人就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還是別吃力不討好!
“人家看上了咱們小神醫(yī)想要招攬過去,要的是活人,怕什么?”蘇昌河又道。
這時候蘇喆和蘇暮雨才放心了一些,轉念一想,說的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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