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話?!比~鼎之起身,沉聲問道,尋著聲音的來源,盯著面前的竹林。
他知道,那聲音是從竹林后面?zhèn)鞒鰜淼摹?/p>
“有一件事情,恐怕你一開始心中有疑,但如今怕是不敢深思。”云棲的聲音再次傳出來。
雨生魔蹙了蹙眉,選擇轉(zhuǎn)身,打開了惡龍罩,背對著葉鼎之。
葉鼎之只覺得心突然一跳,張了張口,有迷茫不解,亦是疑惑,可若是剖開表面的一切,真正的看到真相,認(rèn)清楚,只怕罪孽而令人作嘔。
“你敢聽嗎?”那聲音再次問。
葉鼎之身體一顫,垂下來的手,五指攥成了拳頭。
“有何不敢!”葉鼎之?dāng)S地有聲,直勾勾盯著那片翠綠挺拔的竹林。
此刻的他開始無措,下意識看向了背對他的雨生魔。
“太安帝微末時期,便是影宗支持,而影宗一直以來便是北離皇帝直屬暗衛(wèi),即便是經(jīng)歷了宦官之亂,以及魔教之亂,落寞了許多,可它一直是存在于天啟城,作為監(jiān)察暗處的影子?!?/p>
葉鼎之背后僵直,沉聲道,“不錯,天下皆知?!?/p>
“天下皆知”四個字,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來。
“那么天啟城的黑暗,影子相隨,那棟生長在影宗之中最高的萬卷樓亦是無不記載,試問既為帝王暗衛(wèi),縱使不再被信任,可身為黑暗里的影子,最了解帝王存在的影宗,可會對一切一無所知?”
包裹著一層又一層華麗外表的糖,終于露出了第一層的劇毒。
“葉家在事發(fā)之前,其實并不是對危險無法感知的。你說當(dāng)年影宗與葉家有婚約,可曾提醒過一句,葉家為何會因為幾張似是而非的信件,全家?guī)ё铮瑴缱逋蝗弧?/p>
是否做了其中的推手,未可知。但隔岸觀火,待價而沽之疑,你心知肚明?!?/p>
當(dāng)年的葉家如日中天,落寞的影宗與葉家聯(lián)姻,好處不言而喻,畢竟影宗可不是傻子,沒有好處的事情不會干,否則現(xiàn)在就不會又跟景玉王府聯(lián)姻,當(dāng)然,作為犧牲品的棋子,依舊是當(dāng)年那一枚,當(dāng)年的味道。
區(qū)別的是,與葉家的好處當(dāng)年沒多久就到手了,而與景玉王的好處,卻在往后。
血都吸干了,卻隱晦的提示都不曾,即便是葉羽當(dāng)年已經(jīng)有所察覺,可影宗也一句不曾開口?
葉鼎之傻不傻?不,他自然不傻。
否則當(dāng)年作為一個孩子,到處飄零四海為家,也無法活下來,甚至活到了遇見雨生田,拿著推薦信,一個人從北蠻一路走到南決拜師。
裹著劇毒的糖,再次被剝開一層,終于露出了最核心的險惡。
“身在樊籠,從來未曾翱翔天空的鳥兒,天生的向往自由啊?!鄙倥p嘆了一聲,卻不知她幾句話已經(jīng)將葉鼎之問愣在了原地,無法回神,眼中逐漸染上了猩紅。
“你確實該想想自己的前路了?!庇晟У穆曇艉茌p,落在了葉鼎之的耳畔,嘆息清晰可聞,讓葉鼎之心中那一絲僥幸,全部消散。
作者可能是我想的多,不過也就是私設(shè),說說我自己的看法吧,影宗當(dāng)年和葉家,真的讓人細(xì)思極恐,好歹是天啟城的影子,皇帝直屬暗衛(wèi),怎么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呢。
作者陰陽家很涼薄的,一般除了陰陽家就是自己最重要,當(dāng)然還有心里在乎的。怎么說呢,對于云棲來說,雨生魔是她的心頭愛,但是他徒弟是他徒弟,她涼薄的不會去管,而這次開口,只是因為東皇太一說了那么一句話,葉鼎之留在南決武林,所以她是月神,就要去做。(注明:陰陽家愛屋及烏不可能,同族同門都是內(nèi)斗長大的。)
作者謝謝,西海岸妍妍,開通了一個月會員,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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