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沖擊下,迫使無作的身子不斷后移,四周的勁風(fēng)吹的他衣袍鼓動。
泛著黑光而不祥的咒印就在他身前,可隨著他的抵擋越發(fā)的無力,那種詭異不祥的氣息就聚集他越近,甚至隱隱正在從他的真氣之中入侵他的身體。
不遠(yuǎn)處的云棲,出手握住了神情不安的葉鼎之的手臂,面上笑盈盈的,可那笑意卻不達(dá)眼底,眼角眉梢的冷意實打?qū)嵉?,猶如淬了冰一般。
“這是什么東西!”無作尊使驚恐的喊道,臉色蒼白的嚇人,反噬正在不斷加深,而他的身體也被一種秘術(shù)入侵,口中不斷嘔出鮮血。
“好東西?!痹茥湫α艘宦?。
指尖摩挲了一下,像是看夠了無作尊使抵擋的樣子,有些沒耐心了,一手抬起,干凈利落的揮出一掌。
真氣沖著那黑色的咒印而去,擊碎了無作尊使身前的防御,破了他的護(hù)體真氣,將無作整個人打落在了地上,撞在了樹干上。
而那不祥的咒印,就像是尋找到了寄體,立刻鉆入了無作的體內(nèi),在他耳后側(cè)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看起來繁復(fù)形狀似眼睛的黑色印記。
無作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驚恐的摸了摸耳后,面如金紙的難看,又帶上了一絲灰敗。
“你究竟是陰陽家的誰,居然可以動用如此禁術(shù)!”無作臉色難看,盯著遠(yuǎn)處兩道身影,不甘的看向葉鼎之!
“葉鼎之,葉家被太安帝屠戮滅門,你難道不恨嗎!我天外天與你合作,你便可以利用天外天的勢力復(fù)仇,難道不好嗎!”無作不甘心的問道。
自然也看到了葉鼎之眼中出現(xiàn)的仇恨,嗬嗬笑了兩聲。
“陰溝老鼠。果然天外天就是這般上不得臺面。”云棲皺了皺眉,徑直攔住被挑動仇恨的葉鼎之,不悅的將他推得后退一步。
不過是個少年,他們就這般言語挑撥,復(fù)國靠著一部功法,一個少年,這說出去真的很難不讓人發(fā)笑。
“你!”無作被鄙夷的一滯。
“難道不是嗎,葉家的覆滅是因為北離皇帝的忌憚,怕的是功高震主以叛國罪誣陷鏟除,可若是真的去了天外天,那么葉家算什么?”云棲輕嗤了一聲,幽幽的望著葉鼎之。
葉鼎之沉默的垂著腦袋,隱忍心中的痛恨,葉家就是他心里已經(jīng)流膿的傷疤。
“你天外天不過是利用一個天賦頂尖的年輕少年罷了,就不要扯什么大旗了?!痹茥粗~鼎之說道,“一旦真的與魔教聯(lián)手,葉家豈不是坐實了叛國之罪,葉羽身后名永遠(yuǎn)被釘在恥辱柱上,遺臭萬年!到時候成與不成,對于天外天都只是復(fù)國罷了,不是嗎?”
葉鼎之不懂這些,他師父也是不耐煩算計,從未教導(dǎo)這方面,以至于這么一個少年不懂這些權(quán)謀詭譎,但不代表云棲這個出自陰陽家的供奉不懂啊。
一個兩個的,居然都敢當(dāng)著她的面挑撥,不給教訓(xùn),難不成留著過年?
作者謝謝,砂嵐,開通了一個月會員,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