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好歹是國師,定然不可能怒極毆打一國太子,但是要是敖玉回了皇宮,面對的可就是南決皇帝還有正摩拳擦掌等待他的親生父母了。
對于后兩者來說,一國太子,又算什么!
從小挨的男女混合四打還少嗎,況且出了這種令人震驚,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恐怕面對敖玉的不止是被打一頓這么簡單,還有明日早朝,朝臣的唉聲嘆氣,雪花一般撲面而來的彈劾!
“嘖嘖!”雨生姒搖了搖頭,目光憐憫的看了敖玉一眼,但也只有一瞬間的憐憫,因?yàn)橹灰幌肫饋磉@東西干了什么事,那就會令人硬了心腸。
不是有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敖玉就是這樣的,不值得別人的憐憫和同情。
若不是因?yàn)榘接襁@個事情太大,且太敏感了,她還在藥王谷過得好好的,不至于奔襲回南決,可不就是怕他們南決這根獨(dú)苗苗又在回去的路上,搞出了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叫妹妹也沒用啊?!庇晟偭藬偸郑驴蓯鄣哪樕下冻隽诵〈笕怂频谋砬?,“我勸你快點(diǎn)去,趁我娘沒有先發(fā)作你,先下手為強(qiáng)認(rèn)錯比較好處理?!?/p>
敖玉聞言,深深吸了一口氣。
如今他是悔了,不該那般沖動就上了人家下的套,可是,沒有后悔藥給他吃?。?/p>
侵入心脾的冷香味久久環(huán)繞在大殿中,一想到要面對的事情,敖玉就痛苦到哀傷,特別是在看到了茶桌邊那道盯著他壓迫力十足的身影后。
心尖下意識一顫,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面對抬眸看著他的人。
云棲斜靠在榻上,鳳眸瞇著,整個人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感。
刺的鼓起勇氣面對她的敖玉,本就顫顫巍巍的身子,更是一抖,差點(diǎn)軟了腿。
“大,大供奉。”敖玉囁嚅的喚了一聲,又朝一旁的雨生魔點(diǎn)了點(diǎn)頭,“雨生前輩?!?/p>
“這不是咱們視城池如糞土的太子殿下嗎?”云棲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似的,上下打量著聳拉著腦袋不敢抬頭的敖玉。
雨生魔吹了吹茶杯上的氤氳熱氣,笑道,“太子殿下,無事還是少來供奉殿比較好。”說罷,嗤笑了一聲。
接連被刺了兩句的敖玉心里苦,皺巴著一張臉,不行啊,他要是不先來供奉殿搬救兵,回了皇宮會被打死的!
“大供奉救我!”哀嚎了一聲。
只見敖玉似一陣風(fēng)般,迅速滑跪到了云棲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抱怨他入了北離之后發(fā)生的一切。
言語間憤怒無比,連帶著幾聲唾罵北離六皇子蕭楚河的話語。
雨生魔:……
云棲似隱忍怒火,瞪著眼睛盯著身前抱著她一條腿猛哭不斷抱怨的敖玉。
好歹是堂堂的一國太子,怎么就這樣了的?
雨生魔……雨生魔也被敖玉這種態(tài)度給震驚了,端著茶眼睛也微微瞪大了一點(diǎn)。
“放手!”
砰的一聲,茶杯猛的放在了桌上,雨生魔咬牙盯著敖玉抱著云棲一條腿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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