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是你嗎?”那如水般溫柔的聲音,似乎有些激動,緊接著腳步聲變得有些迫切。
精致的庭院深處,從輕紗帷幕后走出來了一道身影。
被叫住了名字的百里東君,不解的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紗長裙,膚色潔白如雪的女子,眼眸含淚,走了出來,女子膚色很白,月色似乎為她籠罩著一層白光。
女子只盯著一頭霧水的百里東君看,似乎有些激動的想要沖百里東君跑來,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來。
她很美,清麗出塵,弱態(tài)含嬌,烏黑發(fā)絲挽成云鬢,雙眸秋波自流,即便只穿著一襲白裙,也絲毫擋不住其姿容。
這是一個任何男子見了都會心動的女子,不,或者說,女子見了她也會忍不住被吸引了目光。
想來有一句話來形容最合適:我見猶憐,何況蠢奴。
云棲輕輕掃了一眼過去,腦海中便得出了這般的結(jié)論,殊不知她在看她的同時,對方也忍不住被她吸引了目光。
作為一行三人里唯一的女子,再加上面對那樣的域外高手從容不懼,云棲本就存在感強,更何況……
這一夜幾乎是傳聞中,世間最美的兩個女子突然碰了面。
晚妤云棲,一位世間見過她的人認(rèn)為的第一美人,卻憑借自身的實力以及身后的李長生,令百曉堂不敢留下畫像,乃至不敢讓其名諱登上美人榜。
若說眼前的白衣女子容貌天成,我見猶憐。
那么云棲便是行走的人間明珠,艷冠群芳如一株盛放到極致的牡丹,雍容華貴,絢麗奪目到令人只能遠(yuǎn)觀而不敢生出攀折的心思。
如此一來, 同樣因為容貌被人關(guān)注的兩個人,卻是天差地別的境遇,如何不令人心生不甘呢。
易文君,幾乎是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云棲就知道她的身份,卻還是忍不住抬頭,朝著將她摟的緊緊的少年挑了挑眉。
葉鼎之又如何看不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冷意,只將人擁的更緊,趁著空擋將恢復(fù)了一些的內(nèi)力,傳到了云棲的身上,直到見她臉上有了一點血色才放下心。
他的眼里帶出了一絲無奈,卻不為所動,該怎么說呢,突然碰到易文君是有點驚訝的,但也只是驚訝而已。
畢竟他和易文君的事情本就是孩提之時,孩童時期哪里懂的幾分情,為數(shù)不多的責(zé)任心也在知道影宗火速否認(rèn)婚約后,沒的一干二凈。
大約剩下的只有一點點故人之情,可這一點點情分卻在他查出影宗易卜的所作所為后,消散的一干二凈,如此大仇下,他沒有露面就朝易文君出手,也是看在了幼年情分上了。
云棲長長的睫毛輕盈垂合,葉鼎之這般不為所動的模樣,自然也讓她覺得有些無趣,索性便與他一般,默默站在百里東君身后,充當(dāng)個背景板,看人家故人相逢。
“你是……文君?”百里東君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眼前的白衣女子兩眼,將她與記憶中女童的身影重合。
作者原著,動漫里葉家滅門的偽造證據(jù)影宗有一份,然后葉家被流放的一些族人路上全部被黑衣人截殺那些人來自影宗,葉鼎之和易文君是真的有家仇的,我這里沒有洗白,就事論事先說一下,一開始葉鼎之是不知道的,又被易文君救了,有救命之恩,然后發(fā)生了一系列事實,等愛的很深后又入魔知道真相時,師父也死了,所有對他好的都失去了,只剩一個易文君,所以執(zhí)拗到無法挽回。
作者并不是我寫葉鼎之才來洗白,不過是就事論事,葉鼎之的一生短短二十六年卻坎坷到最后能握住什么都變的很奢侈
作者謝謝,曉月,打賞了240金幣,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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