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溫淼淼這個時候,頭又開始疼了,額頭上的青筋的有些突出,看得出來,這個時候的她真的很痛苦。
“淼淼,你怎么樣了?”
君司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下馬,正站在溫淼淼面前,作勢想要扶快跌倒在地上的人。
“別碰我?!?/p>
溫淼淼忍著疼痛,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冬兒?!?/p>
冬兒急忙上前扶著難受的人兒,向橋子走去。
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開的溫淼淼。
奕涵不是說她已經(jīng)吃了食憶散了嗎?可是剛才那個樣子?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食憶散是他親自看見喂的,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看來只是因為要入宮鬧脾氣。
沒錯,君司墨,誰也不愛,愛的只是皇位跟權力。
這溫淼淼可是他設計進皇宮的,畢竟她是愛他的,再加上她擅長用毒,可作為己用。
他騎上了馬,帶著一群人,往著皇宮走。
難受死了,這該死的食憶散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不放心的替自己號著脈,可是也看不出身體哪里出問題,明明是好端端的。
算了,先不想了,也許對我沒什么用吧。
接下來的路更為艱難,倘若出一點差錯,人頭不保,畢竟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
更何況外面還有一個擅于偽裝,陰狠毒辣的太子,這個人才是真正難對付的人,那溫淼淼這點女兒家的小手段是起不了大風大浪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應該養(yǎng)精蓄銳,好好睡會兒,到了皇宮,好有力氣對付渣男。
說睡就睡,這不,頭不疼了,人兒就已經(jīng)靠著睡過去了。
轎子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向著那個偌大的皇宮走去。
一行人已經(jīng)到達皇宮,轎子也停了下來。
一直不見轎子里的人出來。
冬兒只能是擔心的看著轎子,希望自己家小姐趕緊走下轎。
“把你家小姐請下來?!?/p>
他本想著自己進去將里面的人兒叫叫醒,轉念一想,這是皇宮,不能讓你落下話柄。
看來只能是再找時間哄哄她了,對于哄女人的這件事,他倒是挺自信的。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p>
冬兒暗自在想,這個時候還能睡著,小姐這心也太大了,這可是皇宮。
聽到吵人的聒噪聲,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著冬兒。
“知道了?!?/p>
便站起了身,在冬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這就是皇宮,好像比電視劇里的要豪華許多,真的可以說是深宮大院。
看著眼前磚紅色的墻,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深宮之中,她只想做個不爭不搶的廢材,誰愿意上位誰去吧!
“溫小姐,請跟老奴走?!?/p>
一段聲音驚醒了溫淼淼的發(fā)呆。
不知道什么時候,君司墨那個渣男已經(jīng)離開了。
她只能小心的跟著眼前的這個嬤嬤走著。
司楠院,抬頭看著牌匾上的三個深紅色的大字,自己真的會這樣老死在這座院子里嗎?
這樣想想,真的太可怕了,不行,這不是她溫淼淼的作風,想到這里她拼命的搖著頭。
“溫小姐,你還楞著干嘛?進去???”
嬤嬤一臉嚴肅的看著還在發(fā)呆的美人。
許是第一次進宮,興奮得有些過了吧,一些小丫頭,沒些見識。
“辛苦嬤嬤了?!?/p>
溫淼淼回過神來,笑著對嬤嬤點頭道著謝。
“小姐,你看這個房間真的好大,好漂亮?!?/p>
待到嬤嬤走后,冬兒忍不住上手摸著。
“是?。 ?/p>
這個地方,肯定是比丞相府大太多了,難怪古代的女子,個個都想著進宮,真的容易讓人紙醉金迷,她溫奕涵放過這個機會只怕是有更好的打算。
榜上那個渣男太子,等老皇帝過世,太子繼位,她就是皇后,當真是一手好牌。
“溫家女兒接旨”
胡公公,皇帝身邊最重要的人,常年伺候在身旁,自然是皇宮里所有娘娘巴結討好的人物。
“溫家女兒,慧外秀中,深得朕意,封為淼妃,賞黃金五千倆,綾羅綢緞二十匹,紫珊瑚一對。”
聽到這些,跪在地上聽到賞賜的溫淼淼瞪大了眼睛,這可是意外之喜啊,本想著自己會在這個院默默無聞過完后半生,自己沒想過爭,就已經(jīng)到手了。
“淼妃,還傻跪著干嘛?還不快接旨謝恩?!?/p>
“謝主隆恩,臣妾接旨?!?/p>
“行了,想來淼妃剛進宮,累壞了,好好修養(yǎng),明日準備妥當便就可以侍寢了。”
說完這些話,胡公公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小姐,剛才那些東西,真的是我們的嗎?”
“扶我起來,腿麻了?!?/p>
在這皇宮,怕是要吃很多苦??!光是跪,就很難適應。
坐在躺椅上的溫淼淼看著眼前的金燦燦的黃金,真的就是真金,還有滿屋子的奇珍異寶,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天上掉餡餅嗎?
“冬兒,你掐我下”
才說完,冬兒就已經(jīng)上手了。
“嘶,你還真掐?!?/p>
疼痛感讓溫淼淼忍不住咧著嘴,倒吸著氣。
這丫頭下手真重。
冬兒委屈的嘟囊著:明明是小姐你自己要求的。
這突然的封賜,讓溫淼淼措手不及,也無法想像。
一般不都是被皇帝看上,侍寢,封賜,怎么到自己身上,就都全部變了,變得這么詭異。
侍寢,好像那個公公最后有說到侍寢,想到這里,溫淼淼她不淡定了,竟然忘記最重要的,那句明日侍寢,竟然讓她忘記了,怎么可能,自己才到這個古代,自己的第一次怎么可能給一個老頭,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p>
躺在貴妃椅上的溫淼淼突然跳了下來,來來回回的走著。
該怎么辦,這是皇宮,那個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帝,自己也不敢下毒,可是明日的侍寢該怎么應付。
這個時候的她真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難道自己就這樣任人宰割?這是她最想不到的。
本以為進宮,不出風頭,不與皇帝見面,就沒事了,始終還是算不過天意。
看到小姐急成這樣,冬兒說道:“因為侍寢嗎?小姐?!?/p>
“是又如何,那也得面對。”這句話好像是說給冬兒聽,又好像是在說服自己。
“沒事的,我可是你家小姐,你下去準備下,我想沐浴?!?/p>
溫淼淼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能自亂了陣腳,得冷靜好好想想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