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
琉丞阮失神的站住了腳步。
“誰?君司淵,你丫的是不是踢我?”
君司淵可是大寫的冤枉,這溫淼淼平地都能站不穩(wěn),他本來想拉住她的。
不曾想,沒拉住。
溫淼淼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憨憨的笑了笑。
“君司淵這家伙不知道憐香惜玉,他不娶你,我娶你?!?/p>
琉丞阮尷尬一笑,將懷里的溫淼淼扶坐在椅子上。
“琉姑娘見笑了?!?/p>
“她是你的什么人?”
她還是有些不死心,盯著眼前的男人繼續(xù)問著。
“她是我心上之人?!?/p>
“照顧好她?!?/p>
琉丞阮說完這句話,便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姐,怎么樣了?”
沒有眼力勁的琉丞翼見自己家姐姐出來了,急忙上前問著。
“你什么眼神,該去看看大夫?!?/p>
琉丞阮瞪了眼自己家弟弟,轉(zhuǎn)身便就離開了。
“別跟著我?!?/p>
留下這句話,她人已經(jīng)走遠了。
琉丞翼一臉茫然,并不知道哪里惹著她琉丞阮了。
漫無目的的琉丞阮走在大街上,她所有的夢都破碎了,原來她是女的。
她在他眼底看出了不一樣的情愫,是僅僅因為她而已。
“怎么了?盯著我作何?”
溫淼淼臉頰通紅,眨著眼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
“不會喝還喝?!?/p>
“誰說我不會喝了?!?/p>
溫淼淼作勢站了起,晃晃悠悠的端著酒,還準備繼續(xù)喝。
“你醉了?!?/p>
他將喝醉的溫淼淼攔腰抱起。
溫淼淼手里的酒杯滑落在地上,砰的一聲,懷里的人竟然哭了。
“所有人都欺負我?欺負我沒爹沒娘,可是我就是要證明沒爹沒娘也能比所有人都強?!?/p>
懷里的她哭成的淚人,好像只有在喝醉了,她才會是最真實的她,那個沒有任何人保護的脆弱的她。
“我好累!好想家,好想像所有人一樣,想有個家?!?/p>
醉意的話從她嘴里說了出來。
聽到懷里溫淼淼哭訴著說的這一切,他的心好像跟著她一樣碎了。
原來她在丞相府過得如此艱難,難為她了。
“淼淼!我會給你一個家的?!?/p>
他看著懷里的她,承諾著。
“君司淵?你怎么在這里?”
溫淼淼又繼續(xù)笑了笑,而后竟然上手捏著他的臉。
“這肯定是夢,不過夢里的你,這么真實。”
“你醉了,我抱你回房睡覺?!?/p>
“我不要,不要睡覺?!?/p>
溫淼淼在他懷里掙扎著,又踢又踹的。
君司淵黑著臉忍受著,將她抱著往樓上房間去。
“公子這是怎么了?”
香蘭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疑惑的問著。
這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么就喝醉了。
“她喝醉了?!?/p>
而后他便抱著人已經(jīng)上了樓。
一腳踢開了房間門,走了進去,又勾住門,砰了一聲關(guān)上了。
懷里剛才一直鬧著不睡覺的人,好像此時已經(jīng)睡著了。
他望著睡在自己懷里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她放在了床上,本來想理被子給她蓋好。
不曾想,自己的袖子被床上的人扯住了。
“放開我!”
“不放!”
明明睡著的人,嘟囔著爬了起來,兩只手直接抱住了他。
真的就是得寸進尺了。
君司淵想了想準備想將抱著自己腰的女人扯開。
“胡攪蠻纏!”
醉酒的她竟然如此沒有酒品,倘若今日跟她喝酒的是男子,他不敢往下想了。
“這么好看,我要與你睡覺。”
溫淼淼這話一出,君司淵楞住了,那句我要與你睡覺,一遍一遍的在他心底響起。
也不知道醉酒的她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竟然將還在發(fā)呆的他一同撲倒在床上。
君司淵竟然就被撲在床上了。
呆住了,看著騎著在自己腰上的女人,心底的那把火被點燃了。
“讓姐親一個。”
溫淼淼嘟著嘴巴,俯下身便啃在他臉上。
而后他還理智的將撲在自己身上的溫淼淼抵開了。
“溫淼淼,你這是在玩火?!?/p>
“你放開我,親不著?!?/p>
溫淼淼一使勁,這不,又撲了上去,啃著某人的脖子。
這可是你主動的,
他化備動為主動,將騎在自己腰上的人,一個轉(zhuǎn)身,撲在了下面。
“淼淼?”
溫淼淼竟然在他身下睡著了。
他這才忍住欲火,笑了笑,而后起身離開了房間。
躺在床上的溫淼淼像是正做著好夢,翻過身繼續(xù)睡著了。
香蘭跟冬兒見君司淵衣衫不整的從溫淼淼房間出來,都呆住了。
君司淵轉(zhuǎn)身趕緊回到房間。
“衛(wèi)程準備冷水沐浴?!?/p>
他的聲音響起,衛(wèi)程趕緊前去準備。
冬兒心里暗叫不好,完了,完了。
君司淵臉上的面具放落在桌上,將自己泡在冷水里,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腦袋里滿腦子的都是她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天慢慢亮起,不見房間里的人起床,冬兒是急壞了。
“冬兒,你都站了一夜了,下去休息休息?!?/p>
香蘭勸著說道。
“等公子醒來,我自然會放心些?!?/p>
想到君司淵從自己娘娘的房間衣衫不整的出來,她怎么睡得著。
“嘶!頭好疼。”
床上的溫淼淼睡了許久,終于醒了,手忍不住揉著自己的腦袋。
聞了聞自己的身上,酒味竟然還這么重。
“冬兒,給我準備換洗的衣服。”
很明顯,她已經(jīng)將昨天晚上喝醉后的事情全部忘記了。
冬兒聽到溫淼淼的聲音,趕緊打開了門,屋里一片狼藉,鞋子扔得東一只西一只的。
而溫淼淼穿著的只是里衣,外衫扔在了地上。
“娘娘,你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喝醉了,雖然有些丟臉,沒能喝過她琉丞阮。”
“沒事就好。”
看來娘娘都全部忘記了,自己這時候不能提及。
“你哭什么?”
就奇了怪了,這好端端的,冬兒怎么就眼睛紅紅的要哭了。
“娘娘,昨夜,君司淵他衣衫不整從你房間出去。”
冬兒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是奴婢不好,讓他欺辱了你。”
“什么?你打住,你說昨夜他從我房間衣衫不整出去?”
見冬兒點著頭,還在哭,溫淼淼楞住了。
“你先下去給我備換洗衣服。”
見冬兒將地上自己的衣衫撿在懷里,溫淼淼坐在床邊扶著自己額頭。
自己就只記得他抱著自己要送自己回房間,而后便什么也不記得了。
該死!莫不是酒后亂性?簡直真的就是太丟人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竟然也是如此凌亂,嚇得她趕緊拉緊自己的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