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兩人經(jīng)歷生與死,還是回到了莫縣。
君司淵牽著溫淼淼的手,往著之前落腳的宅院走著。
心里想的是趕緊與衛(wèi)程他們會和,最主要的是要讓衛(wèi)程趕去子嵐縣打探情況,若是都全部解決好瘟疫,那便就趕緊回去皇宮里了。
他們太子恐怕現(xiàn)在是以為她溫淼淼已經(jīng)死了,那就將計就計。
這邊,衛(wèi)程準備離開去尋找君司淵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正是王爺跟娘娘。
“王爺!娘娘。”
“衛(wèi)程,你去打探下子嵐縣的情況?!?/p>
“王爺,子嵐縣情況,屬于已然知曉,目前瘟疫去除,所有百姓正常生活?!?/p>
“太好了,終于治好了?!?/p>
溫淼淼一聽瘟疫去除了,將戴著的口罩摘掉了,終于不用戴了。
“都過去了,不用戴這玩意了。”
溫淼淼踮起腳,替他君司淵摘掉口罩。
看到這兩人的舉動,竟然如此親近,衛(wèi)程都看呆了。
“還是淼淼厲害?!?/p>
君司淵得意的夸贊著她溫淼淼。
“不過,好像呆在子嵐縣的是溫奕涵?!?/p>
聽到這話,溫淼淼不可思議的看著衛(wèi)程。
“這關她溫奕涵什么事?”
“所有人都在傳是她溫奕涵治好的瘟疫。”
衛(wèi)程繼續(xù)往下說著子嵐縣的所有情況。
聽完衛(wèi)程講述了關于子嵐縣的一切,溫淼淼與君司淵相視而笑,互相都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你先下去吧!”
君司淵帶著溫淼淼回到了房間,關上了門。
“看來你也知道了?”
溫淼淼笑了笑看著他。
“說說看?”
“她溫奕涵接下來應該會將所有功勞歸于自己頭上,所以接下的的日子里我們要趕在她之前到達皇宮,在皇宮揭穿她的一切詭計?!?/p>
君司淵意味深長的看著滔滔不絕的她,果然聰明伶俐,智商在線。
“是該回去揭穿她,不過不著急,現(xiàn)在主要的是你的身份?!?/p>
“這倒是?!?/p>
溫淼淼認可的點了點頭,畢竟太子都以為自己已經(jīng)跌下懸崖身亡了,自己目前肯定是不能以這個身份回去。
可是目前該怎么辦呢?
“你有何妙計?”
他肯定有辦法。
“你不是會易容術嘛?到時候給你弄個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p>
“果然是你呀?真是不錯?!?/p>
溫淼淼暗暗的拍著馬屁。
“不過太子他不像是傻的,估計會去調查的?!?/p>
“保證讓他無從查起?!?/p>
“對了,這幾天我們得趕緊回去皇宮?!?/p>
溫淼淼擔心的說著。
倘若在不回去,那身份可能就會暴露了。
“是可以回去,不過我們得暗中進行,目前我們倆先回去皇宮,冬兒暫時不要回去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p>
君司淵把自己擔心的都說了出來,畢竟冬兒是她的丫鬟,倘若冬兒出現(xiàn),不就是暴露了。
“我會去給冬兒說的?!?/p>
溫淼淼自然也想到了這些。
“我與冬兒去告別,明日一早我們倆便出發(fā)趕回去?!?/p>
說完這些,溫淼淼揮了揮手,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后便去找冬兒了。
“公子,你總算回來了?!?/p>
冬兒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經(jīng)常的哭,自從溫淼淼去了子嵐縣,她就經(jīng)常在哭。
“傻丫頭,我肯定會回來的呀!”
“公子?!?/p>
冬兒委屈得都哭了,撲在溫淼淼懷里。
“別哭了,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溫淼淼心疼的安慰著窩在自己懷里哭的丫頭。
哭了好久,冬兒終于擦干了自己眼角的眼淚,放開了溫淼淼。
“香蘭,這些日子辛苦你了?!?/p>
“公子客氣了,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p>
“你下去陪你弟弟吧!我與冬兒說會話。”
“是!”
香蘭識趣的退了下去,并且關上了門。
待到只有她們主仆二人時,冬兒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溫淼淼。
“明日一早我便與君司淵一同加急回去,你與衛(wèi)程帶著香蘭隨后趕回來?;厝ブ螅魏稳藛柶鹞业男雄?,你一口咬定我死在子嵐縣的懸崖之下了?!?/p>
冬兒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又欲言又止的點了點頭,無論娘娘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她如此聰明,我本就應該信任于她的。
“等你回去后,我會找你的,切記不可輕舉妄動。”
“嗯!娘娘?!?/p>
冬兒又點了點頭,將溫淼淼的話記于心底。
“記住,我的身份不可透露,包括她?!?/p>
溫淼淼抱住了冬兒,在她耳邊低語著,只有她們二人才能聽到。
冬兒一下就明白了,雖然有太多疑惑,可是聽娘娘的,準沒錯。
并非不是她溫淼淼不相信她,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再說淼妃這層關系,早晚解脫,她無需知道。
“娘娘,你路上千萬小心?!?/p>
冬兒忍住難過,跟溫淼淼囑咐著。
“知道了?!?/p>
溫淼淼看了看冬兒便就離開了。
而他君司淵的計劃她大概都知道了,讓淼妃這個身份徹底消失,或許沒了那層身份,她會更自由。
“駕!”
溫淼淼耳邊傳來的是他的聲音,她因為不會騎馬,又急需要趕路,這不,讓他君司淵占了個大便宜。
他手放于她的腰間,她則是害怕的窩在他的懷里。
看著早上的日出,看到了屬于夜晚的落日。
“謝謝你,終于要還我自由了?!?/p>
她在他的耳邊,輕語著。
君司淵聽到懷里她的話,思緒回倒了倆人約定的日子,條件擺脫妃子的名分,還她自由。
原來她心里一直記得,她沒有了那重身份,還會與自己在一起嗎?
你會走嗎?
他低頭看著她,這句話始終都沒曾問出口,只是蹬了一下馬,讓它跑得更快。
在他們緊趕慢趕之下,花了不到三日的時間,便就連夜悄悄回到了皇宮。
顧楓看著出現(xiàn)在皇宮里的倆人。
“你們倆沒死?”
前些日子,太子的人被自己攔截,在他們口中得知倆人掉落懸崖身亡,自己還傷心了幾天。
“太子的人傳出來的?”
君司淵肯定的問道。
“是的,太子的人說淼妃身亡,還有個跟在她身邊的下人,我盲猜了一下,就只有你了呀!”
果然如自己所料,太子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讓皇上知道淼妃死了。
“很好!”
“你們說事,我先下去休息會兒?!?/p>
溫淼淼見他們倆人要說正事,識趣的準備離開了。
“你也應該知道?!?/p>
他拉住了溫淼淼的手。
溫淼淼楞住了,不解的看著他。
也只能是繼續(xù)聽著了,這家伙是非得把自己拉下水不可。
溫淼淼聽完他君司淵的計劃,都呆住了。
果然是帝王家的人,如意算盤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