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嵐心底疑惑的想著所有發(fā)生的事情,感覺到哪里不都對,又說不上來。
在子嵐縣,淵王分明與溫大夫是對有情人,如今又與沫殃姑娘這般親密?莫不是淵王是負(fù)心之人?
淵如此行事,恐怕不行,看來我得找時間提醒溫大夫與沫殃姑娘,莫讓她們都錯付真心。
霄沫殃看著君司淵一臉笑意。
“哎呀!人家忘記了?!?/p>
三人以一種難以解釋的情況,終于是結(jié)束了這場聚會。
君司淵牽著霄沫殃的手走在街上,倆人的身影被陽光拉得長長的。
倆人十指相扣。
“恐怕顧長嵐誤會了,萬不能讓他與溫奕涵再見?!?/p>
霄沫殃慢慢的說出了心里的懷疑。
“放心!本王會想辦法。只是你得離他遠(yuǎn)些?!?/p>
“怎么?吃醋了?”
“吃醋又當(dāng)如何?”
他將走在自己旁邊的人使勁拉入自己懷里,霸道的說著。
“王爺真是跟醋壇子?!?/p>
霄沫殃說這話時,伸出手指,戳了戳君司淵高挺的鼻子。
“別叫我王爺?!?/p>
“那叫你什么?司淵哥哥?”
“不好!就叫我阿淵!”
阿淵,一直都是母妃叫的。
這十多年,都未聽到過這名字。
“阿淵!”
聽到霄沫殃喚自己阿淵,他莫名的笑了。
他抓住一直戳自己鼻子的手,霸道的低頭吻住了懷里的她。
君司淵將霄沫殃護(hù)送到霄府,便喚出了死士。
“放出風(fēng)聲!溫家大小姐是真正去子嵐縣的人,所證據(jù),全部張貼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p>
君司淵邪魅一笑,溫奕涵,是時候該將偷來的名譽(yù)還回來了。
“重點(diǎn)是第一時間交東西交給顧長嵐。”
相信顧長嵐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次日一早,城中直接炸開了,所有百姓都在議論著子嵐縣瘟疫事件。
“聽說了嗎?原來在子嵐縣的是溫家大女兒,并不是小女兒?!?/p>
路人聚集在一起議論著今天一早發(fā)生的事。
“可不是嘛!沒想到這溫丞相的小女兒心機(jī)竟然如此重,自己姐姐失足跌落懸崖而亡,不難過,反而頂替了姐姐的功勞,真是可悲吶!”
“是?。∈前?!沒曾想一直用毒的廢材溫大小姐,竟然是去子嵐縣的溫大夫。”
“她當(dāng)真是女神仙下凡,可惜紅顏多薄命?!?/p>
顧長嵐想破了腦回路,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讓人利用了,難怪那日出現(xiàn)的溫大夫會是女裝出現(xiàn),原來并不是她,真正的她已經(jīng)跌落懸崖而亡了。
顧長嵐坐在溫淼淼墓前,自嘲的笑了,自己竟然如此愚蠢。
“溫大夫!長嵐對不起你,助紂為虐了,你放心,今日我定會為你找回生前屬于你的榮光?!?/p>
他在溫淼淼幕前倒敬著酒,轉(zhuǎn)身離開了,往皇宮走著。
是時候該做些什么了,他要為了溫淼淼告御狀,進(jìn)宮擊鼓鳴冤枉。
溫府
溫丞相聽到外面百姓傳的事情,著急的回到了溫府。
“溫奕涵!在子嵐縣治好瘟疫的當(dāng)真是你?”
溫丞相忍住怒火,將手里的東西放于身后。
“爹爹,自然是女兒了,怎么了?”
溫奕涵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著。
“你好好看看這些!”
溫丞相惱怒的將手里的東西砸在溫奕涵的頭上。
溫奕涵嚇得跪在地上,拿起地上的紙張。
怎么會這樣?溫奕涵跌坐在地上。
紙張上,寫著子嵐縣瘟疫的來龍去脈,而且落款處,竟然是子嵐縣所有病患者的名字。
她被一封實(shí)名信舉報了。
“你還有何解釋?做任何事之前為何不與我商量?連我也欺騙?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的欺君之罪。”
“爹爹!不會的,溫淼淼已經(jīng)死了,沒人會為了這件事得罪您的?!?/p>
“何況都是溫家立的功,誰都一樣?!?/p>
“愚蠢,簡直愚蠢至極?!?/p>
溫丞相此時都快被自己這個女兒氣死了。
“丞相!宮里有人來了?!?/p>
外面下人敲著門說道。
這句話簡直五雷轟頂,果然,還是來了。
溫奕涵聽到這話,自然是嚇得腿都軟了,竟然真的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不過盡管是怕,但是還是要面對。
溫丞相一家跪在地上,等著胡公公接下來的話。
“傳皇上口御,溫丞相父女二人進(jìn)宮面圣?!?/p>
皇宮大殿
所有人都到齊了,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今天皇上臉色不太好,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事,都在暗暗猜測,溫家完了。
金光潺潺的大殿上,皇上正襟危坐,面無表情的打著在站的所有大臣。
而中間則是顧長嵐跪在地上。
溫丞相帶著自己女兒到了大殿,站于太子身后。
“顧縣令,今日擊鼓,有何冤屈?”
在聽到顧長嵐的名字,溫奕涵嚇得全身冰冷,顧長嵐不是回去子嵐縣了嗎?這到底怎么回事?
“稟皇上,臣告丞相之女,溫奕涵,欺君之罪,她冒名頂替,將溫淼淼之功攬于自己?!?/p>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喘氣。
“皇上!他胡說,明明子嵐縣的溫大夫一直是我,溫淼淼她根本就不懂醫(yī)術(shù),這所有人都知道。”
溫奕涵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站出來解釋著。
溫丞相直接無言了,只得任由溫奕涵作了。
“傳證據(jù)。”
胡公公將手里的書信遞到了皇上的手中。
只見皇上的臉越來越黑,氣惱的站了起來。
“好你個溫奕涵,好大的膽子,欺君之罪,按理當(dāng)斬?!?/p>
皇上直接將書信砸在站在中間的溫奕涵頭上。
溫奕涵嚇得腿軟,跪在了大殿上。
額頭上緩緩的流出了鮮血。
“皇上饒命!”
所有人都看戲般的看著溫丞相。
溫丞相立馬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老臣教女無方,不過老臣今日才知曉此事?!?/p>
“溫奕涵流放邊塞,終日不得回歸。”
“念及溫丞相不知者無罪,但教女無方,閉門思過一月,手上事宜暫時交于淵王。”
溫丞相跪在地上,認(rèn)命的說著
“謝主隆恩?!?/p>
溫奕涵在聽到自己即將被流放,嚇得癱坐在大殿上。
流放,比死了還難受,是要被押送至蠻夷之地,流落為奴,最主要的是,在押送的途中,會失去貞潔。
想到這些,溫奕涵害怕了,急忙抓住了太子的腿。
“太子哥哥,你救救奕涵,求求你了。”
太子先是一驚,而后嚇得直接將她一腳踢開,趕緊大喊著
“來人,快把她拖下去?!?/p>
士兵聽到后,沖了進(jìn)來,直接將溫奕涵給押了下去。
溫丞相之女被流放,溫家失勢,淵王勢力曾大,看來要變天了。
太子氣惱的離開了皇宮,看來自己這是變像的失去左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