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奕涵顫抖在接過弓箭,以前她是大夫,只會救人,如今,她拿起武器,只是為了保護自己。
她眼神可怕的瞄準著的人,是一個男子,是剛才善意提醒她的人。
看著男子中箭倒地,她心底有一絲顫抖的看著那沫猩紅。
從今日起,溫奕涵已經(jīng)死于漠北,她是新生茍延殘喘活下來的。
“什么?顧府沒了?”
霄沫殃被君司淵的話驚得站了起來。
“被太子的人全部殺害,本王的人只救下了顧家小女兒。”
霄沫殃重重的坐在了地,這顧府一家明明那樣心善,竟然全部都死了。
“殃殃,你莫要接近太子了,換個法子?!?/p>
君司淵拉住霄沫殃冰冷的手。
“不,我要繼續(xù)下去?!?/p>
霄沫殃眼神肯定的說著,先不說為誰報仇,就太子這殘暴無情的性子,皇位落于他手,恐怕天下百姓都會遭殃。
而且倘若君司淵還有別的方法,就不會將此時的計劃告訴自己。
“你放下心,我會保護好自己?!?/p>
霄沫殃的肯定,釋然的笑意還是讓他放不下心,他本意是讓霄沫殃遠離太子,沒曾想會是今日的局面。
“對了,你抽空教我武功吧!”
“好!”
君司淵將她的話記于心上,才回去王府,就讓衛(wèi)程專門去打造屬于適合霄沫殃的武器。
這不次日一早,霄沫殃跟霄老夫人請完安,便就準備溜出霄府。
正準備離開時,被自己堂姐逮住了,無奈的挽著霄枳枳,一道去往淵王府。
看到霄沫殃時,他喜出望外,在看到她身后的霄枳枳時,君司淵的表情自然的轉換著。
本以為只是殃殃一人過來,沒曾想這霄枳枳又跟過來了,怎么感覺她比我還黏人呢?
“枳枳過身王爺?!?/p>
她溫柔如水的依舊行著禮。
“免禮。”
他說完這話,直接轉身回去了。
霄沫殃帶著霄枳枳進了王府,幾人坐在涼亭里,吃著東西。
“殃殃,你隨本王來?!?/p>
霄沫殃拿著一個蘋果,跟在了他的身后。
“怎么了?”
“這是本王為你的兵器,你快快好使不?!?/p>
他將昨日讓衛(wèi)程打造好的拿了出來。
“阿淵,你簡直太懂我了?!?/p>
霄沫殃趕緊接過他手里的武器,開始擺弄著。
他專門讓人給她打造的彼岸花鞭,外行猶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猩紅如血色的長鞭拿在霄沫殃的手里,她反復的看著,這東西真的適合她。
不用時可當腰帶別于腰間,一般情況下誰知道她有武器。
“還有更適應的地方。”
他將彼岸花鞭放于手里,示意讓霄沫殃按住手柄處的機關,只見她剛觸碰到,鞭尾這個時候直接盛開,然后彈出鋒利細小的銀針。
小小的銀針向外分散。
“果然是好東西?!?/p>
簡直殺人于無影,若是這銀針中抹上毒,那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武器雖好,但是你要會,所以從今日起,你每日都得過來學,”
“好!好!好!”
霄沫殃一個勁的點著頭,所以我以后得把這鞭子使會。
“所以現(xiàn)在你可以教我了吧!”
霄沫殃一臉激動的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君司淵。
“好!”
君司淵從霄沫殃的手里拿起彼岸花鞭,開始教著她。
霄沫殃一臉崇拜的看著他,簡直就是太帥了。
“太厲害了,趕緊教我,我一定要學會。”
看到這彼岸花鞭在他勢里出神入化的,霄沫殃羨慕死了。
“好!”
君司淵將彼岸花鞭朝霄沫殃甩了過來,鞭子直接纏住了她的腰。
“君司淵,我讓你教我,不是讓你綁我。”
霄沫殃想掙脫開,卻又使不上勁,氣呼呼的跺著腳。
只見他一使勁收過鞭子,霄沫殃被直接帶到了他懷里。
“殃殃!剛才可曾看會了?”
他將她困在懷里,好聽的聲音響起。
此時的他好像在撩撥某人。
霄沫殃努力的回憶著他剛才的動作,堅定的點了點頭。
“去試試!”
他巧妙的放開了懷里的人,將彼岸花鞭放于她手里。
霄沫殃接跟以后,站在原地,開始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將鞭子使了出來。
君司淵欣慰的笑了,看來她這領悟能力還是比教不錯的,竟然都能學到五成。
按照她這個學習能力,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熟練掌握,也許可能還會超過我。
遠處,霄枳枳端著才做好的點心,往著他們這邊走過來。
就在快要走到君司淵面前時,她腳下一滑,重心不穩(wěn)的往著君司淵身上撲去。
而君司淵下意識的只想往后退,不是想,他真的就往后退了好幾步。
糟了,霄沫殃暗暗想著不好,腦袋里像到君司淵剛才將鞭子困住自己的情形,她第一反應的將鞭子甩向快撲在地上的霄枳枳那邊。
她成功了,在千鈞一發(fā)之間將霄枳枳困住,然后拉向自己。
“堂姐,沒事吧!”
“殃殃!”
霄枳枳眼眶紅紅的,憋住心里的委屈。
“我沒事!”
霄沫殃彎腰替她解開鞭子。
“殃殃!你竟然會了?!?/p>
君司淵走過來,替她鼓著掌。
本以為她需要兩三日左右,沒想到。
“真的?”
霄沫殃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了,激動的撲到君司淵懷里,剛才自己的第一是要救人。
沒曾想,竟然就會了。
霄枳枳只是尷尬的站在兩人旁邊,低著頭手足無措。
“額!不好意思,有點激動了?!?/p>
霄沫殃趕緊放開了抱著的人。
“殃殃!給你跟王爺這的點心都撒了,要不我重新去做吧!”
不等霄沫殃反應過來時,霄枳枳就直接轉身走開了。
霄沫殃本想叫住她,看人都走了。
“你說剛才是不是嚇到堂姐了?”
“不至于!”
“你還說,剛才她都摔倒了,你不知道接住她,竟然還往后退?!?/p>
又是一記白眼遞給了他。
“本王嫌臟!”
除了她,任何人都不值得他靠近,更不值得救。
倘若剛才讓她撲上來,恐怕自己得洗幾天的澡。
“你有潔癖?”
“對你沒有?!?/p>
好家伙,他真的也太會了。
“對了,你這個堂姐有問題,注意點?!?/p>
君司淵還是說了出來。
“這點你就算錯了,我告訴你,在霄府除了爹娘,就她護著我了?!?/p>
霄沫殃自信的說著。
“繼續(xù)吧!”
君司淵繞開了話題,繼續(xù)教著她。
一天下來,霄沫殃那叫一個得意,自己好像已經(jīng)學會怎么用了,只是日后還是要繼續(xù)加強,才能讓彼岸花鞭更厲害。
不用時,她將彼岸花鞭用作腰帶,她腰間真的如同盛開著一朵彼岸花,讓人眼前一亮。
一路上,霄枳枳都不曾說話,好像今日在王府真的給她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