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日之后,霄沫殃在宮里的生活也是落于安靜,皇上整日不見人,倒也沒能給霄沫殃帶來麻煩。
好像是聽說邊外賊人層出不窮,很讓皇上頭疼。
一直都是忙于各種事情,難有什么時(shí)間去找她霄沫殃的茬。
“娘娘!宮外來信,說是讓您回去霄府。”
“知道了。”
霄沫殃讓人收拾著東西,帶著人便就回去了霄府。
霄府上上下下知道霄沫殃要回來了,都站于院里,等待著她。
才回去,熱熱鬧鬧的迎著她,特別是霄夫人,還有霄老夫人。
兩人一左一右的挽著她。
“殃殃!我們都想你了?!?/p>
“祖母!娘親殃殃也一直想你們。”
霄沫殃一如往日,嘴巴甜甜的說著。
“在那皇宮里,委屈了沒?”霄夫人心疼的問著。
“皇宮里,皇上整日忙,都沒什么時(shí)候找我事,落得自由自在?!?/p>
霄沫殃避重就輕的說著。
“那便就好,如今的殃殃也是貴妃了?!?/p>
霄老夫人得意的笑著說著,眼底滿是驕傲。
霄沫殃只是笑了笑,挽著母親跟祖母,往著大廳里走。
大廳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談笑著,這樣的場(chǎng)景只怕越來越少。
晚膳用過,霄沫殃百般無(wú)聊的出了大殿,走在小路上,好像回到霄府,到處都能感受到阿淵的身影。
回憶著與他相處的時(shí)時(shí)刻刻,霄沫殃心里更是思念于他。
過了這么久,你到底在那里?還好嗎?
霄沫殃看著今晚的星空,悲涼之意襲來。
如今的她,好像什么都沒有了,只是茍延殘喘的活下去。
算算日子,好像已經(jīng)有很多時(shí)日沒回來霄府了,好像去過的種種就好似昨天發(fā)生的一般,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走在父親的書房前。
這么晚了,為何這書房的燈還點(diǎn)著?好奇心泛濫下,她慢慢靠近窗,踮起腳,看透過窗,看到自己父親拿著的書信,她的心露跳了一拍,下意識(shí)的轉(zhuǎn)身推開了門。
屋里的霄亦見推門進(jìn)來的霄沫殃,第一反應(yīng)將書信藏于寬大的袖里。
故作鎮(zhèn)定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霄沫殃知道,這是他心虛的表現(xiàn)。
“為何?”
“殃殃!你莫要在問。”
“把信給我!”
霄沫殃眼神堅(jiān)定的伸出了手,信就在他袖子里。
最后,霄亦還是將藏于袖子里的信拿出來,遞到她的手里。
霄沫殃看著熟悉的字跡,手顫抖著,果然他一直活著。
本王一切安好,望霄將軍早日尋到皇宮另外一半虎符,里應(yīng)外合,一舉拿下。
短短幾句話,霄沫殃好像看了很久很久,溫?zé)岬臏I水滴落于他落款的名字間。
“他在那里?”
“他在最安全的地方?!?/p>
霄亦還是說了出來,直覺告訴他,眼下能信任的是她。
“虎符是何模樣?”
霄沫殃收起了剛才軟弱的一面,將手里的信點(diǎn)燃。
看著信在手里燃燒如灰燼。
“眼下,只有我能接近皇上,所以你必須讓我知道。”
“也罷!”
霄亦嘆了嘆氣,拿著筆開始描繪出虎符的輪廓。
霄沫殃說的沒錯(cuò),他是只有相信霄沫殃,盡管如今的他取得皇上的信任,但是一直就沒有機(jī)會(huì)接近于他,所以虎符一直都是他最為頭疼的事情。
眼下只能是背叛王爺?shù)囊馑?,讓她知道所有的情況。
“這便是那一半虎符?!?/p>
“這個(gè)東西我在皇上書房見過,只不過那是印于書籍上的印章。”
“你見的只是虎符的印章,真正的虎符皇上一直隨身佩戴?!?/p>
“我知道了,等我消息?!?/p>
霄沫殃堅(jiān)定的說著,而后便離開了書房。
回到宮里的霄沫殃整日心神不靈,想的都是該怎么樣取得君司墨的虎符。
正在想著事情的她,便聽到了夏天的聲音。
“娘娘!裕妃娘娘求見。”
“什么裕妃?”
霄沫殃腦袋里快速想著一切,都對(duì)這個(gè)名號(hào)沒印象。
“沫殃姐姐,妹妹來看你了?!?/p>
春天攔不住人,只得一臉擔(dān)心的跟在身后。
看著遠(yuǎn)處那一抹藍(lán)色,霄沫殃坐正了身子。
“你是?”
“沫殃姐姐,我是皇上的裕妃,年齡比您小,自然該喚您一聲姐姐?!?/p>
無(wú)事不登三寶殿,這個(gè)女人一看就不是善茬,不過,我又不是宮里受寵的妃子,新來的妃子怎么會(huì)注意到我?
“哎呀!沫殃姐姐,妹妹只是想來與姐姐敘敘舊?!?/p>
這裕妃倒也是一點(diǎn)都不客氣,直接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給霄沫殃都看呆了,這個(gè)女人也太自來熟了吧!我都還沒讓她坐呢。
“我們倆熟嗎?貌似都沒有交際吧!”
霄沫殃也不客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還嗑上自己家瓜子的裕妃。
“姐姐,你這么說就見外了,都是一家人分這么清干嘛呢?”
“這倒也是?!?/p>
霄沫殃也是給了一個(gè)臺(tái)階讓她下。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女人也沒什么壞心眼。
“所以你到底來找我干嘛?”
“姐姐,你聽說了沒,這皇后娘娘最近與皇上可是日日夜夜都在一起?!?/p>
裕妃說這話時(shí)眼神還故作無(wú)意的掃過霄沫殃的臉色,看看她是何表情。
人人都知道這貴妃與皇后素來不和,還不得大做文章。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想借我的手對(duì)付皇后,這裕妃也真能想,不過正好沒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去找柯兒姐姐,看來今日有理由了。
“豈有之理,這皇后倒真是,竟然趁本妃回府日日夜夜與皇上纏綿?!?/p>
霄沫殃氣惱的使勁拍著桌子,巨大的響聲都嚇得裕妃一跳。
“太過分了,本妃這就去找她。”
霄沫殃站起了身,走到裕妃身邊時(shí)。
“妹妹!不然你與我同去?”
“姐姐,妹妹宮里還有事尚未處理,得趕回去,改日定當(dāng)陪你。”
“那姐姐就不留你了?!?/p>
說完這話,霄沫殃瀟灑的離開了。
看著霄沫殃離開了,裕妃收起了剛才的笑意,果然這個(gè)霄貴妃只是空有皮囊,難怪到手的皇后位置會(huì)被搶,簡(jiǎn)直愚蠢。
等她們倆人去爭(zhēng),無(wú)論誰(shuí)嬴,都少一位對(duì)手。
這裕妃倒是認(rèn)為自己這如意算盤打得響,殊不知自己都被賣了。
霄沫殃跟快便來了皇后的寢宮,上官柯兒見霄沫殃過來了,趕緊將伺候的人支走。
“殃殃,今日怎么來了?”
“皇上最近這段時(shí)日都留宿于你宮里?”
“嗯!或許是皇太后的意思吧!”
霄沫殃得到這個(gè)重要的消息,心里安定了許多,剩下的只能是拜拖柯兒姐姐了。
“柯兒姐,我有一事相求?!?/p>
霄沫殃還是說了出來。
上官柯兒聽到霄沫殃的話,不可思議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