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國永是什么樣的?
柚子沒有其他審神者或者喜歡鶴丸國永的人理解的那么深刻,她只知道,鶴丸國永永遠是溫柔的,自由的,高貴的,潔白的。
因為是平安京時期的刀劍,擁有著千年歲月的沉淀,所以他溫柔;因為總在顛沛流離,那或許是被供為皇家御物,或許是在看不見天空的墓室中沉睡的時光,都無比空洞,所以他渴望自由。
因為害怕孤獨,不想讓“心先死去”,所以愛熱鬧,愛驚嚇。即使看似不那么靠譜,但好歹是千年的刀劍了,再鬧騰,關(guān)鍵時刻他也從不掉鏈子。
從某種方面來說,那渾身清冷又溫和的白,彰顯了他的本質(zhì)。
純白的羽毛和灰黑的鐵塊構(gòu)成了【鶴丸國永】。
毫不猶豫的說,鶴丸國永和三日月宗近都是神性較高的刀劍付喪神??v使大多數(shù)人認為三日月宗近更勝一籌,但實際上兩人是不相上下,沒有比較的。
不能因為鶴丸國永平日里太歡快跳脫,所以就輕視他啊。
也許是柚子第一次見鶴丸國永的時候,時間正好,地點正好,一切都太正好,這份喜歡便被深深埋下了種子,慢慢枝芽生長,開花結(jié)果。
那是時政為了向新來的審神者介紹刀劍,也為了用刀劍男士的顏值留下一些審神者而做的宣傳片,每把刀劍都有自己獨特的出場方式。
白色的太刀一身雪白,自本丸那棵春季時花開滿枝、鮮艷奪目的櫻花中,宛如攜著喜馬拉雅山巔最純潔無瑕的、天神的饋贈,一躍而下,與碧藍高空中游蕩的云混為一體,與盈盈綠葉中漂泊的風毫無二致。
年輕的、連情愛是什么都一竅不通的少女,望著他鎏金色的、似是銀河流轉(zhuǎn)的、盛滿溫柔的眼眸,再也走不動一步。
再無誰如純白的鶴一般,穩(wěn)穩(wěn)占據(jù)她鮮紅的心臟了。
因此當她上任五個月后,鍛造出鶴丸國永的時候,她激動的幾乎落淚。拿出了因為太貴而不舍得拿出來的加速符,毫不猶豫的用在了鶴丸國永身上。
當純白的付喪神說出那句帶著玩笑意味的入手臺詞的時候,柚子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
沒有什么比見到自己二次元的男神還要讓人覺得幸福的事情了。
面對自家本丸里的鶴丸國永,她異常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幾乎處處都任由著他。畢竟她也知曉鶴丸國永不是不知輕重的刀劍。
但是……為什么沒有了最初的心動了呢?
柚子望著自家鶴丸國永在萬葉櫻下站立,粉嫩的櫻花飄飄搖搖落在他身上,多么像那時初見的場景啊。
可是,為什么有點難過了呢。
她不知道。
大概是變心了?
嗯……也許?
柚子小心翼翼的保持著與鶴丸國永的距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只是心里愈發(fā)焦灼的、無從下手的思念卻占據(jù)了她的腦海。
好想、在體驗一次,初次見到鶴丸國永時的幸福和滿足。
好想……見他一面。
……
花海中,不屬于自己的、宛若高天原的天神,狹長潔白的眼睫輕顫,轉(zhuǎn)頭,一雙鎏金的眼眸望了過來。
原來,神明也有傾聽信徒禱告的時候嗎?神明也會悠悠的將視線落在卑微的、她的身上嗎?
最初的心動似乎又回到了柚子身上。
她感受心口粗重的急切的心跳聲,熟悉的幸福與滿足終于再次蒞臨了她的世界。
是他。
一定是他。
我久別重逢的……
……
柚子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她顫抖著說:“你好,我叫千紀柚?!?/p>
想要他聽到自己。
想要他看見自己。
想要他記住自己。
不是什么代號,不是什么小名,是代表著最直接有效的咒——她的真名。
嘴巴不受控制,就如此說出去了。
她不怕,至少此刻不怕。不怕被這個不認識的鶴丸國永神隱,不怕知曉了真名的他是否會做出什么事,只是因為她信任、以及愛他。
這種愛太愚蠢了,她不愿意去細想些什么,只是想讓他的視線哪怕只有一點點的、落在自己身上。
……
鶴丸國永斂眸,收起了帶著笑意的唇,帶著一絲探究意味的目光輕飄飄投了過去。
沒有感受到殺意,自然也無需戒備什么。
聽到“千紀柚”三個字的時候,他驀地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聯(lián)系。像是一根目不能視的線,看不見摸不著,但真真切切的連住了他和那個少女。
并且握住這根繩子的、掌握主動權(quán)的一方,似乎是他?
……這可真是嚇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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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期末考之前還摸索著再來一章。
以及昨天看見有一位小伙伴連續(xù)收藏了我另外兩本刀劍亂舞的書,還給了我一手關(guān)注,為了不讓他失望,隨機挑選了一本更新。(雖然另外一本鶴丸的是不可能更新的。)
啊,對了,歡迎抓蟲。26鍵打字太快可能錯字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