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心跟許兒解釋著伊珞還小,等在長大幾歲才能跟他出去玩
鷓姑:“許兒喜不喜歡妹妹啊”
陳許:“喜歡”
任婷婷:“那讓你娘也給你生個妹妹吧”
瞧著大人擠眉弄眼的樣子,陳許不太懂喜歡妹妹怎么讓娘生,于是撓撓頭問了出來
陳許:“怎么生啊 需要我?guī)兔ψ鍪裁磫帷?/p>
任婷婷:“就晚上 哈哈 反正你做不了什么 得找你爹”
鷓姑:“對對 哈哈哈”
“干娘…婷婷 許兒你去替娘到鋪?zhàn)永锟纯垂媚棠?娘晚點(diǎn)去接你 快去吧”
目送一臉天真的許兒直揉頭,為防止婷婷在聊出別的問題來趕緊打斷,這幾年婷婷是越加開朗了,嫁對了人就是不一樣
“你可繞了我兒子吧”
任婷婷:“我可看上你兒子給我當(dāng)女婿了 要不考慮下 我家伊珞多好看呀”
彎腰對著面向陳許背影咿呀伸手的女兒調(diào)笑,母女倆在這一刻仿佛心連心
“不行”
任婷婷:“怎么”
“…還小吶 孩子的事情長大了再說”
勉強(qiáng)把這個話題搪塞過去,在許蕭給我講述過往那晚我就知道了許任兩家的恩怨,如此深仇宿怨…
……
垂髻松散,長發(fā)如瀑,一身月白輕紗縹緲?biāo)葡?,素白小手將酒杯送至唇邊,瓊漿從喉舌流淌而下,有幾滴自嘴角順勢貼著下巴延落到胸前
如描似削的身子斜靠貴妃榻,醉態(tài)初顯的多情眸子微微凝視,眼前風(fēng)情讓剛進(jìn)門的秋生險些踉蹌絆倒自己
蒼穹明月般的美人,高高在上之中也有紅塵媚態(tài),阿瑤自小飽讀詩書的氣質(zhì)總讓秋生有種褻瀆圣賢的同時心下隱晦爽快
秋生:“阿瑤 你醉了 不能在喝了”
“不嘛 我 要喝”
婉轉(zhuǎn)動聽的嬌軟語調(diào)讓人心顫,水汪汪的眼睛像一抹山泉,深深淺淺直撞心尖
最終秋生好言好語勸說無果只能陪著阿瑤一同飲酒,兩人哪怕沉默相對也能從眼神中讀出不少情意
酒是最好的催情劑,迷迷糊糊間秋生只記得那晚的夜格外漫長,他的阿瑤纏了他一次又一次
——
——
二月后……
深感滿意的讓人送走問診大夫,覆上小腹的手輕輕滑動,直到小白出現(xiàn)才恢復(fù)常態(tài)
白又白:“你算計(jì)目標(biāo)”
“什么話?他不想要孩子我能怎么辦”
聊了那么久秋生都未同意,我除了往酒里下藥還能怎么辦,也是這幾年調(diào)養(yǎng)的好,否則也不會一晚就懷上
白又白:“小黑金要離開半年 我現(xiàn)在日日都跟著許兒 你少出門 我怕有事來不及幫你”
“知道了 那個小雪…”
白又白:“中了蠱術(shù) 只有下蠱人有辦法讓她恢復(fù)記憶”
小白曾經(jīng)被兩個女人追趕過,其中就有文才救回來的姑娘,顯然對方不止失去了記憶也沒了修為,可因小白過去在她們倆身上聞到過跟許蕭類似的味道,所以當(dāng)告知小主人后就得到了偶爾監(jiān)視的命令
“許兒在學(xué)堂如何”
白又白:“……白花錢 他就不是讀書的料”
“唉 算了 大清都快沒了 他又不用考狀元 識字明理就行了”
白又白:“嗯”
“我想吃野果”
白又白:“又沒有營養(yǎng)”
“還想吃野雞 你去給我抓”
想到呲呲冒油的雞腿抿唇吞咽,頭上斜插的碧玉簪子閃著翠綠微光,整個人活靈活現(xiàn)
白又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