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表面一副深明大義,反而讓九叔越發(fā)不安
越了解彼此就越清楚對方心中所想,九叔是真的不想走到同門相殘那一步
石堅:“現(xiàn)在他弄成這樣也算懲戒 但畢竟受傷太重 師弟你要是有辦法就找顆棺材菌來幫他補一補吧”
文才不知道什么叫做棺材菌,他已經被石堅的偽裝迷惑,還未等別人說話就直拍胸脯攬下了此事,秋生的直覺告訴他準沒好事,但想阻止文才也晚了
九叔面色難看,卻也無法拒絕石堅的拱手拜托
善后這種事情,九叔都習慣了
出了客棧的文才本打算詢問棺材菌,九叔只叫人先回去休息,明日中午匯合出發(fā)去一個地方
——
一早回到家中的陳許正在說著昨晚經歷,主要是背地里打小報告,他把關于十娘跟自己的情況略過,只說爹跟文才叔
陳許觀察著娘的面色,除了依舊的漂亮,硬是沒看到別的情緒
美目流轉間滿是瀲滟的水光,青綠繡至蓮花地衣裳將腰線勾勒的纖細柔弱,面色瑩白,唇色淡淡,今日的妝容有種臨水出芙蓉的美感
“說起你爹來 倒是繪聲繪色 幾日沒回家 是不是闖禍了”
陳許:“沒有 沒有”
“許兒 莫要跟我撒謊”
板正眼神,多了幾分嚴肅,抬手示意伺候的下人都出去,我也該跟許兒講明一些事情了
陳許:“娘 我 對不起啊 我是怕你擔心”
“害怕讓我擔心就不該意氣用事”
陳許:“娘 你都知道啦”
起身上前拉著娘的袖口,娘身上總是香香的還有種很溫暖的味道,他覺得只要待在娘身邊就會很有安全感
“其實 你的事情 我都知道”
陳許:“哦 爹什么都跟你說啦”
“不是你爹說的 他太慣著你了”
陳許:“那是誰啊”
不明所以地露出疑惑模樣,除了爹還有誰知道的那么清楚,且會跟娘說吶,姥姥?
“小白 出來”
我不想小白監(jiān)視許兒一輩子,我希望他們能夠并肩同行,在原主這具肉身壽終正寢之前
白又白:“喵喵”
在桌下啃著燒雞,由于被突然叫出來,整只貓比陳許還要疑惑,爪子上的雞油無處擦拭,就往陳許鞋上蹭
陳許:“哎我 你不要過來啊 你走開”
“小白 你以后在許兒面前可以出現(xiàn) 跟在我身邊一樣”
白又白:“好滴”
陳許:“╭(°A°`)╮娘 我聽見貓 …說 說話了”
“嗯”
陳許:“…哇”
從一臉錯愕到接受現(xiàn)實,陳許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瞧著地上那只偶爾面目猙獰撕扯燒雞的白貓,他表示并不想接受
“小白陪我一起長大 他也會暫時陪著你的”
陳許:“娘 爹不知道?”
“嗯 這是我們母子的秘密 小白在人前只是一只普通的貓”
陳許:“好神奇啊 你為什么沒有妖氣啊 身上什么氣息都沒有 就像個普通小貓”
白又白:“凡夫俗子 你才不懂”
陳許:“那你跟我講講”
陳許跟小白單方面聊的起勁,讓他都沒注意到房中只剩下了自己與白貓
……
秋生一早趁著阿瑤未醒時就出了府,昨天說好的做事有分寸,結果…
他都沒臉見阿瑤了,只是沒想到會被堵上門
“秋生”
秋生:“阿 阿瑤 你怎么來啦”
“怎么 這酒樓我不能來嘛”
秋生:“不不不 沒有 來 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