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說,魏無憂胳膊上的傷也是因為她受的,溫情便看了看。
而作為一位醫(yī)者,溫情一看便知魏無憂沒有按照自己所說涂抹藥酒。
而魏無憂,此時正可憐巴巴地看著溫情,就是個委委屈屈的小孩。
魏安(魏無憂)溫姐姐,疼……
溫情知道疼,還不抹藥?
溫情無法,這能親自上陣,她用隨身的小刀隔斷魏無憂的半個袖子,取出藥酒給魏無憂揉著淤血。
平時的魏無憂可能會配合,但偏偏是喝醉了的魏無憂,她一個勁地推拒,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還哼哼唧唧的。
溫情只能試圖用自己嚴肅的語氣制止她。
溫情魏安!
魏無憂不動了,低著頭,溫情也看不到她的臉。溫情將淤血揉開后整理好東西坐在魏無憂一旁兒,才發(fā)現(xiàn)魏無憂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溫情拍了拍魏無憂的肩膀,語氣柔和不少。
溫情怎么了?
哪知魏無憂一下子撲了過來,抱著溫情不放。
魏安(魏無憂)溫姐姐……你欺負我。
魏無憂控訴著溫情的罪行,溫情整張臉有些紅,她第一次被一個男的熊抱。
溫情你先起來……魏安!
魏無憂委委屈屈凄凄慘慘地反駁,甚至抱得更緊了。
魏安(魏無憂)不要,我不要,為什么我要起來,你欺負我……
溫情男女有別!
魏無憂愣住了,她從溫情的懷里起來,眼睛帶了一層水霧,好像溫情真的欺負了她一樣。
魏安(魏無憂)可是……我也是女孩子啊。
魏安(魏無憂)溫姐姐不喜歡男子嗎?那溫姐姐喜歡女子嗎?
溫情有些懵,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魏無憂就抓著溫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還用力地摁了摁。
溫情?。?!
溫情你真的是個女子?
魏無憂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水霧又蒙了上來,語氣中充滿不可置信。
魏安(魏無憂)你不信我?
溫情很無奈,咱倆什么關(guān)系你說一句話我就信?但她還是應(yīng)了魏無憂。
溫情信,我當然信。
魏安(魏無憂)那我可以抱你了嗎?
魏無憂伸著手,一臉求抱抱的樣子。
最后魏無憂是抱著溫情睡過去的,溫情最后一個想法是這位江氏大弟子明日會不會羞死。
次日。
魏無憂很懵,非常懵。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溫姑娘在我的床榻上?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魏無憂坐在床邊思考人生,直到溫情醒來。
溫情魏無憂?
魏無憂心里慌的很,但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副淡定的樣子。
魏安(魏無憂)嗯。
魏安(魏無憂)昨夜我……
溫情昨夜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廂房。
魏無憂心里更慌了,只盼著自己能想起來昨夜的事情。
溫情突然表情嚴肅。
溫情魏無憂,你是個女子?
魏安(魏無憂)嗯,是。
魏安(魏無憂)我從未說過我是男子。
溫情一想,這倒是。但在仙門百家中流傳的無非是江氏大弟子魏無憂人中翹楚,百年一遇的奇才。
魏安(魏無憂)平日里男裝會更加方便行事。
兩人沒在閑聊些什么,各自整理洗漱,準備踏上各自的歸途。
但從她們走出同一個房間時謠言便開始傳播了。
弟子1昨夜溫姑娘和大師兄在一個屋里呆了一夜?
弟子2千真萬確,今早我起來解手的時候看見兩人從一個房里出來的。
隨后,謠言愈演愈烈。
等傳到魏無憂耳中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江氏大弟子與溫家岐山第一醫(yī)師早已兩情相悅,私定終身,此次溫情出來是特意會見情郎的。
魏安(魏無憂)整日不好好修煉,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莫要壞了溫姑娘的名聲。
弟子1是,大師兄。
弟子2是,大師兄。
一行人收拾好后便在客棧門口分道揚鑣。
魏安(魏無憂)溫姑娘,在下先告辭了。
魏無憂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溫情湊近了她些將一瓶藥酒遞給魏無憂,語氣調(diào)笑。
溫情如今怎的不叫我溫姐姐了?
魏無憂“噌”地耳朵紅了,她似乎想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