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來過,白子畫不希望自己與花千骨之間還有任何的誤會。與其被其他人利用挑撥墨冰的這件事,那還不如自己直接坦白了。
花千骨本性善良,對白子畫的話深信不疑,“師父說的是,我爹爹也許已經(jīng)有了一個(gè)新的人生了。多謝你,師父?!?/p>
“謝我做什么,小骨。師父教你練劍?!?/p>
白子畫拿起來佩劍,手把手對花千骨進(jìn)行教學(xué),這哪里是教劍啊,直接讓花千骨心都亂了。
“師父,要不我自己練習(xí)吧。過些日子還要比試呢,我不能給師父拖后腿?!?/p>
原本按照長留的規(guī)矩,應(yīng)該是比武之后,再進(jìn)行收徒的。可是白子畫直接帶走了花千骨,這也就給了花千骨更大的壓力。
白子畫送開了花千骨的手,轉(zhuǎn)身到一旁開始撫琴,“那你自己練習(xí)吧,師父在這里監(jiān)督著你。比武的時(shí)候,師父不能夠出手幫你,你一個(gè)人要多加小心?!?/p>
“多謝師父?!?/p>
就這樣白子畫的眼眸在花千骨身上蕩漾出一層柔情,那雙眼眸仿佛是一池溫泉,花千骨溫暖而澄澈的心跳似乎在這一瞬間加速,仿佛能感受到白子畫那份無聲的情感。
云隱來到長留尋找花千骨,請求花千骨來主持大局,如今蜀山群龍無首。
摩言一聽這話,毫不猶豫就開口:“花千骨,既然你是蜀山掌門,那你就不能再成為長留弟子了。你趕緊回蜀山吧?!?/p>
花千骨有些猶豫,畢竟自己是隱瞞了這件事,也是自己不對。但是自己已經(jīng)接下來蜀山掌門這件事,若是沒能夠完成,自己的內(nèi)心也有愧。
白子畫立馬趕了過來,護(hù)在了花千骨的身上,“摩言,小骨是我的徒弟,是走是留也是我說的算!”
摩言:“尊上,難不成你要收蜀山掌門作為長留的弟子嗎?這件事傳出去,外界要如何看待我們長留?”
“我不在意!外界想要如何看,如何說,都隨他們?nèi)?!嘴長在他們身上,和我無關(guān)!但是小骨不能離開長留!”
“尊上!為了這個(gè)花千骨,你都在乎長留了嗎?別忘了,你可是長留的掌門??!”
“摩言,既然你也知道我是長留的掌門,那你就不必再多言了。云隱,蜀山與我長留也是故交,此番蜀山有難,我長留也應(yīng)該幫助一二。我這就隨小骨一起去蜀山,以防單春秋再次對蜀山發(fā)起進(jìn)攻?!?/p>
摩言:“尊上!可是長留呢?”
“長留就交給你們了,我和小骨快去快回!”
白子畫嫌棄摩言話多,直接就帶著花千骨和云隱離開了蜀山。而花千骨的御劍之術(shù)還不到位,只能緊緊摟住白子畫的腰。
花千骨小聲在白子畫的身后詢問:“師父,小骨是不是很沒用?。扛鴰煾高@么久了,我卻連御劍之術(shù)都沒有學(xué)會。”
“怎么會呢?小骨,你天資聰穎這些肯定都會很快學(xué)會的。以后你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難道你覺得師父的選擇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p>
花千骨立馬摟住了白子畫的腰,躲在白子畫的身后開始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