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難道本宮穿什么衣服,你都要管嗎?”
“臣等不敢?!?/p>
侍衛(wèi)們嘴上說著不敢,卻沒有一人給婉寧讓開一條路,仿佛今日她不更衣就不能上馬車的架勢。
婉寧直接抽出侍衛(wèi)的佩劍,手起刀落就了解了為首的侍衛(wèi),“還不給本宮讓路!”
眾人都被婉寧的舉動給嚇傻了,趕緊讓婉寧上馬車,無人敢提起更衣的事情。
馬車之內,婉寧的宮女拿起華麗的珠釵,小聲說道:“公主,你看著珠釵多漂亮啊, 若是公主換上,那該有多好看呢?”
婉寧直接將整個首飾盒扔下馬車,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宮女,“怎么?你也活夠了?”
宮女被嚇的不敢說話,趕緊找了借口逃出馬車,只留婉寧一個人在馬車內歇息。
群內的天歡有些不解,為婉寧重新準備了一套純白色的衣裙,雖沒有任何配飾,卻還是能夠襯托出婉寧的雍容華貴。
“這樣的白裙,你可喜歡?”
婉寧不忍心扶了“師傅”天歡的好意,換上了裙子,頭上卻帶著一個木頭簪子。
“我就要讓大燕的人都記得,他們的平安喜樂都是本宮一個人換來的,他們的歡聲笑語都是建立在本宮一個人的痛苦之上的?!?/p>
到了宮門口,婉寧一襲白衣,姿容如玉,神韻脫俗,臉色略微有些蒼白,肌膚間少了一絲血色,冰肌瑩徹,蒼白輕柔,仿若透明般,星眸倒映著堪比冰山之巔的寒氣,周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漠。
周圍本打算想要竊竊私語的百姓們一時間也轉變了風向,紛紛開始心疼婉寧。
“這就是長公主嗎?怎么會這么憔悴不堪?”
“去代國為質這么久,肯定會憔悴的啊。說來多虧了長公主,不然受苦的就是咱們了?!?/p>
……
而蕭蘅回到了京都,看到一襲白衣的婉寧,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憐惜,“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處用將軍?說來也是我們欠了長公主呢?”
“世子怎么忽然心疼長公主了呢?長公主在代國那么久,說不定早就被……”
隨從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蕭蘅打了一巴掌,“一個為國獻身的女子,你有何面目在這里說三道四!下去領四十軍棍!”
婉寧回到了熟悉的皇宮,一切都是那么的金碧輝煌,與一身素衣的她顯得那么格格不入。
“兒臣見過父皇。”
“婉寧回來了,趕緊去換身衣服吧,如此素雅,哪里有公主的儀態(tài)呢?”
婉寧起身盯著老皇帝,心如死灰的說道:“婉寧早就沒有公主的儀態(tài)了,不僅是儀態(tài),連同尊嚴也一并葬在了代國。父皇知道婉寧是怎么過來的嗎?”
老皇帝根本不想知道也不愿聽婉寧繼續(xù)說下去,眼神示意宮人們帶走婉寧,卻被婉寧一把推開。
“一個妙齡女子到一群男子的軍營之中,與羊入虎口有什么區(qū)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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