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寧扯唇一笑,態(tài)度輕蔑的說道:“御林軍不早就是哥哥的人了嗎?良禽擇木而棲,沒有人會選擇待在一艘注定沉的船上的。”
“好,那到時候女眷就要辛苦婧兒了?!?/p>
“都是一家人,何談辛苦二字呢?若是哥哥功成名就,也別忘了給婧兒自由之身?!?/p>
“到時候,婚假一事全憑你自己意愿。你若是愿意,就算廣納男寵,哥哥都不會干涉你的?!?/p>
“那就提前祝哥哥馬到成功了?!?/p>
婉寧拿起酒杯意味深長的看著成王,成王仿佛勝券在握,已經(jīng)沉醉在勝利的喜悅之中了。
宿醉一周的蕭蘅終于想明白了,錯的從來不是婉寧,而且這世道對女子的不公。他帶著禮物來到了公主府,卻只看到婉寧與兩個男寵正在喝酒作樂。
婉寧躺在一個男寵的懷里,另一個男寵正在給婉寧剝葡萄,“殿下,喝酒?!?/p>
“光喝酒多無趣啊,你去跳個舞給本宮看?!?/p>
“殿下~奴家不擅長舞蹈呢~”
看到如此的畫面,蕭蘅恨不得拿著佩劍直接一劍殺了兩人,“看來微臣打擾長公主了?!?/p>
婉寧拍了拍男寵的胳膊,起身走向蕭蘅,纖細的手指劃過蕭蘅的臉龐,“不打擾。有肅國公在整個京都的男子都黯然失色了,不知道肅國公愿不愿意陪本宮一起???”婉寧輕生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微臣欣賞不來長公主的樂趣,微臣告退。”
婉寧勾住蕭蘅的腰帶,眼神示意兩人離開,在蕭蘅的耳邊說道:“不是說要娶我嗎?如今有機會了,怎么還要跑呢?”
“婉寧,你到底在搞什么?”
婉寧牽起蕭蘅的手,兩個人來到內(nèi)室,關(guān)上了門窗,“成王要造反,只要在太后喪儀那日,你帶兵救駕成功,你我的婚事就成了?!?/p>
“什么意思?”
婉寧挑起蕭蘅的一縷頭發(fā),放在手心隨意玩著,語無波瀾的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不過你今日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看到了。想要調(diào)度人馬,只怕也要費點功夫了。不過,我相信這點小事定不會為難了肅國公?!?/p>
“婉寧,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成王這次只是參加壽宴,只帶了幾個隨行的人。哪里敢直接逼宮呢?”
“沈玉容應(yīng)該已經(jīng)寫好檄文了,肅國公若是不信,那就等著為皇帝收尸吧。反正無論成與不成,本宮都是大燕唯一的長公主?!?/p>
這消息太過爆炸,蕭蘅一時間都反應(yīng)不過來,他甚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婉寧要大義滅親。畢竟成王可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啊。
蕭蘅回府調(diào)查了一番,確實發(fā)現(xiàn)了御林軍中有人手調(diào)動,值班進行了很大的調(diào)整。蕭蘅第一時間沖進了皇宮,匯報給皇帝。
“什么?成王,他怎么敢在這個時候逼宮呢?難不成御林軍中有人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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