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jié)課終于結束。
張澤禹勾住同行的張極,一臉神秘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只看見張極完美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痕。
張極給我看看。
張澤禹挑眉,反問。
張澤禹你不是不在意她的消息嗎?
但卻沒有拿出手機的打算,而是退后了幾步,揮手再見。
這家伙擺明了就是想看張極這副模樣。
目的一達到,就拍拍屁股走人。
張澤禹邁著輕快的步伐,嘴里哼著一曲,直徑走到了籃球場。
正在專心投籃的張峻豪突然被人捅了捅胳膊。
龍?zhí)?/a>你哥來了。
張峻豪往后看了一眼,就看見坐在樹蔭底下朝他揮了揮手的張澤禹。
踮腳,投籃,一個完美的三分球隨著清脆的聲音準確落入籃筐。
他掀開衣角,伴隨著小聲的少女尖叫聲,擦了擦額頭殘留的汗水直徑向張澤禹走去。
張峻豪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張峻豪拿起張澤禹手邊還冒著冷氣的礦泉水瓶仰頭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水珠順著下巴滑落至喉結。
張澤禹哥哥看弟弟,天經(jīng)地義。
張峻豪這句話鬼信。
顯然張峻豪并不買賬。
說完又要起身,走向籃球場。
張澤禹哎?急什么,給你看個東西。
張峻豪沒什么興趣。
張澤禹別這么早拒絕。
張澤禹想當初憶南她一走了之后毫無音訊,現(xiàn)在終于冒出了點動靜。
張澤禹真不想知道?
其實按理說,憑借著張家的企業(yè)想找一個人并不難。
但是難就難在,對方死了心不讓他們找到。
當然,這得多虧了系統(tǒng)的幫助才讓慕憶南過上了兩年的安靜日子。
張峻豪你忘了她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了?
張澤禹你別把護花使者的帽子先按在我頭上。
張澤禹她以前就算做了什么也和我沒有什么關系。
張澤禹再者說。
張澤禹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亮屏的瞬間就是來自【吹憶赴南洲】的兩條朋友圈。
第一條是慕憶南收工的自拍,這第二條嘛。
【吹憶赴南洲】:打卡一下陪著我兩年認真工作的“經(jīng)紀人”。
綠色的背景墻上掛著一幅畫,四宮格的照片,看起來像是抓拍,少年拿著筆低頭記錄著什么。
張澤禹人家這兩年過的挺好。
張峻豪瞥了一眼,隨后又收回視線。
張峻豪這你得跟張極說,而不是跟我,想當初跟憶南關系最好的可不是我。
說完,張峻豪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服。
情犢初開的時候誰還沒有一個喜歡的人。
只可惜郎有意妾無情。
張家一共有四個孩子,但是只有老大和老小張峻豪才是親生的。
老二張極是張母親姐姐的遺孤,老三張澤禹則是當初做慈善公益的時候合了夫妻的眼緣從孤兒院領養(yǎng)的。
即便如此,張氏夫婦還是把四個孩子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兩夫妻為人寬厚和善,或許這也是當初為什么憶南的父親母親能放心將她托付在張家的原因。
張真源現(xiàn)在已經(jīng)著手公司的工作,而其他三個都還在上大學。
四兄弟,張真源溫柔,張極清冷,張澤禹不羈,而張峻豪…
他本來小時候活潑的性子,到后來不知為何突然向往沉穩(wěn)。
多多少少有了點張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