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遺落在沙發(fā)的手機不斷發(fā)出震動。
左航起的比慕憶南要早許多,他睨了一眼沙發(fā)上的手機。
左航“喂?哪位?”
余宇涵“……”
余宇涵將手機重新拿放到眼前,仔細(xì)看了一眼備注。
憶南。
沒錯啊。
電話號碼也是學(xué)校那里給的最新登記的電話號碼,還是慕憶南親自寫下的。
怎么…就變成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余宇涵有些緊張的攥住大腿的布料,打這一通電話他可是做了好久的心理準(zhǔn)備。
余宇涵“張峻豪?”
平日里慕憶南和張峻豪走的很近,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的家也很近。
所以余宇涵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慕憶南昨晚是不是在張叔叔他們家借宿了一晚。
電話對面的人沒有說話,通過聽筒傳來的只有他的呼吸聲,以及一聲輕聲的嘖。
左航“左航?!?/p>
左航“什么張峻豪?!?/p>
左航“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是不是兄弟了?”
余宇涵提高了些音量。
左航這個人就沒出現(xiàn)他猜想的名單里啊。
憋了半天,余宇涵聲線都禿然變得冷咧了起來。
余宇涵“你真不是人。”
突然就被罵了的左航,還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著就惹到電話那頭的那位了。
余宇涵“憶南呢?我有事跟她說?!?/p>
左航“大清早的在睡覺啊?!?/p>
現(xiàn)在沉默的輪到了余宇涵,她只感覺好像突然之間被迫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太陽穴都在跳。
一大清早的本該屬于當(dāng)事人的手機卻在左航手里,他給出的還是令人遐想的答復(fù)。
倒也不怪余宇涵天真信了他的話,是個人都要腦子加載很久。
余宇涵“你真的不干人事啊。”
左航“我又怎么了?”
余宇涵“你不知道張峻豪喜歡她?。俊?/p>
左航“知道啊,那又怎么樣?”
余宇涵在電話那頭臉上的表情閃過了很多情緒。
他頓了頓,又道。
余宇涵“兄弟妻不可欺,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余宇涵當(dāng)時腦子里只有這一個詞匯,幾乎是脫口而出。
但說出口后他又有些后悔了。
以張峻豪的性格如果追到手了,雖不說大肆宣揚,但只要有慕憶南的場合他好像也不會安分。
如果那個磁場再加上張極的話,那就更不安分了。
左航“哦,他不是沒追上嗎?”
左航“只要想還是有機會的吧?”
余宇涵被左航的話雷到了。
左航這么不干人事,張峻豪知道嗎?
余宇涵知情不報會被報復(fù)嗎?
余宇涵“你沒對她做什么吧?”
左航“比如?”
余宇涵頭都疼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從畫室拿回家的畫。
余宇涵“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
左航“能做什么???”
左航“昨天張澤禹喝醉了,我和憶南兩個人送他回張叔叔家,然后我開車送憶南回家,結(jié)果很久沒開忘記加油了。”
左航“你知道我家又有門禁,在各種酒店賓館也是下達了禁止入內(nèi)令牌通緝的。”
左航“沒有辦法,我只能借宿在她家?!?/p>
左航“我解釋完了,所以呢?”
左航“你打她的電話有什么事?”
左航說話時都不帶喘的飛快的解釋完后,拋出了問題。
余宇涵“藝術(shù)節(jié)。”
余宇涵“我和她有舞蹈合作?!?/p>
余宇涵“找她商量一下。”
余宇涵“歌曲的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p>
余宇涵“Trouble marke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