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回答:“皇上可是最近勞累過度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p>
皇帝澹臺炎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他好像什么都說了,又好似什么都沒說。
秦淮景也不管那么多了,她要學(xué)著原主平時的樣子與皇帝相處。
“皇上今天兒來是為什么?怎么沒有去陪你的安妹妹?”她臉嘟起,醋意大發(fā)。
“朕來看看你,順便與愛妃商討一事?!?/p>
“陛下現(xiàn)在有什么事還會和我說嗎?我原以為陛下只和安妹妹說?!?/p>
澹臺炎霖皺了皺眉:“淮景…朕的好景兒!你再這樣朕可就要走了?!?/p>
原主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怕死,因為她有一個一品文官的老爹,有一對龍鳳胎,也是宮中僅有的兩個孩子,還有那么多buff加持,根本沒在怕的。
她還是不慣著他:“走吧,今兒陛下走了以后就別再來了。”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皇帝真的走了,只剩她自己懵圈。
她順手拿了個花瓶砸出去,嘶吼聲也脫口而出,而秦淮景知道,這是原主身體本能發(fā)出來的。
更沒想到的是皇帝又折返回來,一臉兇狠地看著秦淮景。
“你對朕很不滿?。俊?/p>
她只是幽幽地盯著他,眼里滿是怨恨。
這也是原主身體的反應(yīng)。
澹臺炎霖冷笑道:“傳朕旨意,皇后母族有意造反,即可把秦安至斬首示眾,其族女不得選秀入宮,男子不得參加科舉,至于皇后嘛…不再是皇后了,是秦庶人?!?/p>
猩紅的眼神像是要殺人,她不服地喊道:“你放屁!我們秦氏一族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謀反?!”
他退下了所有人。
屋里只有他和她。
“既然你知道,那也讓你死的明白點。你父親并沒什么過錯,只是我找到貶你父親的理由了,一個致命點,可以誅九族的致命點,朕這也算從輕處理?!?/p>
秦淮景明白的很,他哪是從輕處理啊,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殺她的權(quán)利,因為她是主控。
她還在想為何劇情里沒有這一段,就又聽到他開口說話了。
“你曾打死朕的婉兒,害她一尸兩命,以前朕忌憚你母族,不敢對你動手,現(xiàn)在哼…”
原主的身體反應(yīng)更強烈了,不受控制地說出:“那是她對我大不敬!”一字一字說的十分清楚,像是要把恨意全部訴說。
原主的身體徹底控制了全身,她取下發(fā)簪對準自己的喉嚨:“皇上要折磨罪婦,罪婦不敢不從,只是現(xiàn)在沒了牽掛,便覺得死也不足掛齒了?!?/p>
說完,發(fā)簪刺進喉嚨,鮮血噴灑而出,但秦淮景臉上卻掛著笑,臉色也煞白了起來,唇卻顯得明艷。
安怡漂浮在半空,開始大罵原主:“你倒是玩爽了!我怎么辦?難道要我一輩子困在這里?!”
剛罵完一股勁兒又讓她回到秦淮景的身體里。
她越來越迷糊,也越來越痛。
迷糊之中好似被人抱在懷里,還能聽見一丁點聲音:“傳太醫(yī)—快傳太醫(yī)!秦淮景,你以為這種方式你就能逃了嗎?沒用的!我會折磨你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