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什么話,干爹在煙市的勢力都是靠你才累計下來的……”用人……何必裝模作樣與我說呢?畢竟也沒人會聽從我的,至少是現(xiàn)在。
說著,兩人莫名對視上,“嚴公子”面部遮擋的很嚴實,只露出了一雙犀利的眼睛。
樓殳與這雙眼睛對視上時心里一驚,因為那雙眼睛給人的感覺并不像是與她的身份相符合,反倒是像極了一個正面人物。
可若說她的眼神明亮清澈,眼底卻又有著旁人看不透的深邃,著實讓人難以捉摸。
樓殳壓下心驚,只道是不愧是嚴老那兒培養(yǎng)出來的人。
“哈哈哈哈,嚴公子說笑了,那……我可就和從前一樣了。”
“嗯,一切不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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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公子”走了,如同來時一樣,讓人只能看清她的背影。
只是離去的步伐似乎有些許虛浮,背影也逐漸遠去模糊,直到消失不見。
樓殳站在黑暗之中看著小巷的出口。
從“嚴公子”進來他就知道,她不知道在壓抑什么,情緒很浮躁,尤其是在這兒小巷子里的時候。
因為身份原因,他越獄來煙市的消息警方怕是早就知道了,無論怎樣,他需要謹慎一些。
這個小巷很昏暗,很少有光亮投射進來,所以說是昏暗又潮濕。
是怕黑嗎……
呵,果然是個女人,嚴老派來的又如何?干女兒又如何?一個女人,又來湊什么熱鬧。
不錯,樓殳很看不起女人,封建的思想禁錮著他,他總覺得女人就只有傳宗接代的作用。
女人嘛,在家里老老實實待著就好了,出來湊什么熱鬧,不聽話,多打幾頓就好了。
可到底是嚴老那的人,樓殳心底還是對嚴老有些敬畏,哪怕再怎么不滿,只要那女人老老實實的,他還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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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婉寧正式任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上是自己隨意擺放的一枝玫瑰??
來醫(yī)院的路上隨意買的,好看。
她看向那枝被自己隨意擺放的玫瑰。
一只手拿起這支玫瑰,另一只手輕觸玫瑰花瓣,向下……
花瓣下藏有一個尖刺,鹿婉寧不小心被刺扎破了手,藏的還挺隱蔽……
鹿婉寧看著自己流出的鮮血,擠出,任由它滑落滴在白色的桌子上。
鮮血,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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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路邊停著一輛車,林聿淮和張邑坐在車上盯著前方,不知道在等什么人出現(xiàn)。
等了一上午了,屁的嫌疑人哪里有影啊!
林聿淮一上午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了,實在是困乏的厲害,等待也太無聊了。
他看著身旁絲毫沒有困乏之意的張邑,不禁感慨。
年輕就是好??!精神頭真旺盛!
林聿淮又打了兩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直起身子拍了拍張邑的肩膀。
“你加油,你繼續(xù)!我去買點吃的?!?/p>
然后還不待張邑接話就打開車門下去,臨關上車門時張邑似乎還聽見林聿淮說了句。
“唉!年輕真好?。 ?/p>
張邑:……沒事吧你?你很老嗎?咱倆不一樣大嗎??????**
林聿淮下了車做了下拉伸運動,在車上待的,哪哪都疼。
隨后買了兩碗大桶面,還借了熱水泡開。
回到車上,遞給張邑一桶。
張邑:……下去半天你就給我買這個?
林聿淮看張邑沉默著接過,嗤笑。
“得了吧你,苦著一張臉,有面吃就不錯了!我還沒挑呢,你挑個屁??!”
張邑一臉幽怨,攪弄著手里的面看向遠處的小吃攤。
“你給我買點小吃也好啊……”
“嘖,怎么著?嫌棄?。坎怀阅憔徒o我!”
“誒誒,我吃!”
隨后便狼吞虎咽的吃起來,林聿淮嫌棄的看了兩眼,然后自以為優(yōu)雅的吃起來。
只是面還沒吃完就看到了任務目標。
兩人急忙嗦面收嘴。
“各方位人員注意,各方位人員注意!目標人物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