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懷揣著復(fù)雜的心情,跟著老者在蜿蜒曲折的小徑上前行。四周靜謐無聲,唯有腳下落葉被踩碎時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
行至一處開闊之地,眼前出現(xiàn)一座古樸雅致的竹舍。竹舍周圍,各色奇異藥草散發(fā)著清幽香氣。老者抬手叩響門扉,不一會兒,門緩緩打開,一位白發(fā)蒼蒼卻精神矍鑠的老者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行云,多年不見?!崩险哐壑袧M是感慨。
行云眼中閃過驚喜,“沒想到你還會來!”他目光掃過眾人,落在劉耀文身上時,微微一怔,眼中滿是復(fù)雜神色。
當(dāng)行云的面容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時,剎那間,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原來,剛剛那位老者口中不停念叨的“太像了”,并非空穴來風(fēng)。行云那深邃的眼眸、堅毅的輪廓,仿佛是劉耀文的模樣被歲月悄然雕琢成了老年版本。然而,出于禮貌與敬重,丁程鑫等人還是迅速收斂心神,恭敬地行禮致意。此時,馬嘉祺的心中滿是對宋亞軒狀況的擔(dān)憂,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他急切地開口道:
馬嘉祺“行云前輩,晚輩聽聞您醫(yī)術(shù)高超,還望您能救救亞軒?!?/p>
行云微微點頭,將眾人迎進(jìn)屋內(nèi)。屋內(nèi),宋亞軒被安置在榻上。行云仔細(xì)地為他把脈,又查看了他的氣色,眉頭越皺越緊。而后取出銀針,在宋亞軒身上施針。隨著銀針扎入,宋亞軒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fù)了些許生氣。
“這孩子的情況確實棘手,靈魂缺失,尋常藥物難以奏效。”行云思索片刻,“不過我有一古方可為他重塑靈魂”
“什么辦法?!”
當(dāng)眾人得知有救回宋亞軒的可能時,剎那間,希望如同破曉之光在每個人心底燃起。那一雙雙眼睛里瞬間被急切與期待填滿。
行云緩緩說道:“辦法便是需要一個會凝魂法陣之人,以宋亞軒經(jīng)常隨身的物品為引線,同時需要凝魂月圓草為藥引,方可成功重塑他的靈魂。只是這凝魂月圓草極為罕見,生長在極寒之地的峭壁之上,采摘艱難,而會凝魂法陣之人如今也難尋蹤跡。”
眾人聞言,面色凝重。馬嘉祺率先站出,眼神堅定
馬嘉祺“哪怕千難萬險,我也要去尋那凝魂月圓草。亞軒是我們的兄弟,更是我的愛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受苦。”
嚴(yán)浩翔點頭,目光中滿是贊同
嚴(yán)浩翔“我們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p>
賀峻霖也握緊拳頭
賀峻霖“無論遇到什么,我們都要找到藥引,找到會凝魂法陣之人?!?/p>
行云與老者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群年輕人,他們?yōu)榱伺笥押敛华q豫地挺身而出,那股義無反顧的勇氣讓兩位長者不禁陷入了回憶。時光仿佛在此刻倒流,曾經(jīng)年輕的他們也是這般意氣風(fēng)發(fā),在友情的驅(qū)使下,一次次奮不顧身,那一幕幕熟悉的畫面在腦海中漸漸清晰,往昔的熱血似乎又在心中重新涌動起來。
行云的視線再度落回劉耀文身上,那目光仿佛帶著無形的重量,長久地停留在他身上。劉耀文漸漸感到如芒在背,原本自然放松的姿勢也不由得變得僵硬起來,一種莫名的局促感從心底悄然蔓延開來,讓他渾身都感覺不自在起來。
劉耀文“前輩,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像!太像我年輕時候了!”行云驚呼,“孩兒,你爸媽是誰?”
劉耀文“前輩,抱歉,我并不記得我爸媽是誰了,我以前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p>
“這樣啊,沒事,我可以讓你恢復(fù)記憶?!毙性瓢谅靥ь^對著劉耀文說,“我一定要知道你爸媽是誰?為什么你會和我如此之像?”
劉耀文“那就辛苦前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