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賀峻霖提及玄的剎那,馬嘉祺的眼神陡然一變,銳利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刀鋒,冰冷且凌厲,仿佛能劃破眼前的空氣,但僅是那一瞬間,馬嘉祺瞬間就恢復(fù)了正常。
馬嘉祺“賀峻霖,希望你以后不會為你這些話后悔?!?/p>
賀峻霖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蓋。
賀峻霖“后悔?呵,后什么悔,沒有把他們都殺死?!?/p>
馬嘉祺握緊拳頭,怒視著賀峻霖,心中又氣又急:
馬嘉祺“賀峻霖!你被噩夢之主控制了心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你清醒過來,一定會后悔的!”
此時,去通報的小兵匆匆返回,在賀峻霖耳邊低語幾句。賀峻霖聽完,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向馬嘉祺。
賀峻霖“主愿意見你,跟我來吧?!?/p>
馬嘉祺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nèi)心的憤怒與擔(dān)憂,跟著賀峻霖走向噩夢之主所在之處。一路上,他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思索著見到噩夢之主后的應(yīng)對之策,試圖找到一絲拯救宋亞軒的機會。
而另一邊,劉耀文三人帶著宋亞軒日夜兼程,終于趕到了浮云溪谷。輕云和瑣年看到他們這般狼狽模樣,又看到氣息微弱的宋亞軒,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劉耀文急忙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詳細告知輕云和瑣年,眼中滿是焦急與期待。
劉耀文“爺爺,您一定有辦法救亞軒的,對不對?”
輕云的眉頭緊緊蹙起,仿佛承受著千鈞之重。他猶豫了許久,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痛惜與無奈,緩緩開口:“對不起,我無能為力……這孩子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當(dāng)丁程鑫三人聽到這個消息時,仿佛一盆冰水從頭澆下,讓他們瞬間失去了言語。僅僅數(shù)日前,宋亞軒才剛剛修復(fù)了破碎的靈魂,那如釋重負的笑容還歷歷在目,眾人以為從此他可以遠離擔(dān)憂,自由地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刻??扇缃瘢矍暗那榫皡s如同噩夢重現(xiàn),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甚至比之前更加令人絕望。他們的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為什么命運如此無常?為何剛剛?cè)计鸬南M鹩忠粺o情撲滅?每一個問題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在他們的心間來回切割著。
張真源“不可能,輕云前輩,瑣年前輩你們一定要想想辦法救亞軒?。∷俏覀兊幕锇?,我們不能放棄他!”
輕云前輩與瑣年前輩依舊輕輕搖了搖頭,一聲嘆息從喉間溢出,“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僅剩的這段時光,你們就好好陪著他吧?!?/p>
輕云前輩的話語如同一道驚雷,在三人耳邊炸響,剎那間,他們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擊中,直挺挺地僵在原地,面色瞬變。一旁的宋亞軒卻似早已預(yù)料到這般結(jié)局,神情淡然,步伐從容地走向椅子,輕輕坐下,那姿態(tài)仿若事不關(guān)己,又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深意。
宋亞軒“沒事,活了這么久我早已膩了這世間,幸苦了這么久我也是可以好好休息了。不過就是苦了阿祺了……為我勞累了這么久,結(jié)果卻還是一樣。”
宋亞軒“丁哥,張哥,耀文,求你們一件事情?!?/p>
丁程鑫“阿宋,你說?!?/p>
宋亞軒“如果我死后,你們碰見了馬嘉祺,請把這些交給他?!?/p>
宋亞軒輕輕將一封信與一條項鏈鄭重地遞到丁程鑫手中。那信紙微微泛黃,仿佛就似他早已料到自己的結(jié)局。
丁程鑫的手微微顫抖著接過了那封信和項鏈,小心翼翼地將它們妥善收好。
丁程鑫“阿宋,我只是暫時給你保管,以后你碰見馬嘉祺了,自己交給他?!?/p>
宋亞軒“好?!?/p>
這幾日,幾人帶著宋亞軒邊休憩邊游玩,試圖讓他的心情放松一些,與此同時,他們?nèi)诉B同輕云、瑣年也在馬不停蹄地尋找拯救宋亞軒的法子。然而,盡管費盡心思,卻依舊一無所獲。更為令人揪心的是,宋亞軒的狀況每況愈下,他近來沉睡的時間愈發(fā)冗長,一日之中清醒的時刻寥寥無幾,那原本紅潤的臉頰逐漸變得蒼白,整個人也像是失去活力一般,這般光景,就像一朵原本嬌艷的花朵正在緩緩凋零,令眾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與此同時,馬嘉祺被帶到了噩夢之主面前。噩夢之主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視著馬嘉祺,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噩夢之主“聽說你想歸隊,重新做我的第二將?”
馬嘉祺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直視著噩夢之主的眼睛,堅定地說:
馬嘉祺“沒錯,但我有一個條件?!?/p>
噩夢之主“哦?說說看?!?/p>
馬嘉祺“救宋亞軒!”
噩夢之主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充滿了嘲諷之意。
噩夢之主“馬嘉祺,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玄的命脈已經(jīng)沒有了,他必死無疑。你若真心歸隊,我可以饒你其他朋友一命,否則,你們都得死!”
馬嘉祺心中一沉,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燒,但他明白此刻不能沖動。就在他思索如何應(yīng)對時,賀峻霖突然身形一閃,擋在了馬嘉祺身前,同時抽出腰間的佩劍,指向馬嘉祺,眼神冰冷。
賀峻霖“亓,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乖乖歸隊吧?!?/p>
馬嘉祺看著眼前被控制的賀峻霖,心中五味雜陳。
馬嘉祺“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