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之下,王鶴棣感覺自己好似是從白鹿妍的眼中看到了感激二字。
明明相隔還挺遠的。
可那種空靈的感覺,就是王鶴棣形容不出來的。
不一會,不知道白鹿妍根那群男生說了什么,便是上了樓。
好像還是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一時之間,平日里打球賽好不緊張的籃球隊隊長王鶴棣,居然會升起了幾分不自然來。
這種不自然似乎是支撐著他想要磨腳跑路的沖動。
只是,在他剛剛轉(zhuǎn)身的霎時白鹿妍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王鶴棣,謝謝你”
笑著比花還美的白鹿妍,便是王鶴棣轉(zhuǎn)眼看過去的第一想法。
一時之間的怔住,讓他耳尖居然是悄悄的爬上去了一抹紅。
“不用......謝”獨留下三字留音。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跟著張喬,尹夕也可算是知道了他心中不會被警官監(jiān)聽到的地方在哪了。
冷風呼呼的吹過,招是著,她該是回去冬眠了。
她原本還以為張喬能帶她去外面搓一頓呢?
結(jié)果就這!
“尹同學,不知道你們要和我聊什么?”面對著這個自己并不記得,卻感覺熟悉的女孩子馬嘉祺的語氣中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輕柔。
當然,除此以外,馬嘉祺覺得他們還是比較奇怪的。
明明他也沒有離這兩人多遠,上來也就這幾步路。
可他就是有種感覺,這兩人走在一起說了不少小話。
還都是關于他的。
而這點,那個長得稍微壯碩一點的男人頻頻望向他的目光,就足以證明。
他的身上,似乎含著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或者就是說他們原本應該認識。
就像是王鶴棣說到自己居然是不記得尹夕的時候,反應是那般的大。
好像他不記得尹夕是犯了多大的錯一般。
“馬嘉祺同學?”尹夕斟酌了一下語氣,如是這般道。
看向馬嘉祺,她是復雜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開始的一晚上記憶,變成有關于她的記憶全部消失。
她只感覺與宋時雨有關系。
可關鍵就在于這,她聯(lián)系不上宋時雨。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看著馬嘉祺沒什么多的反應,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便是接著道了。
“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玄幻,我們是同學也是朋友,我的父親與你更是師兄弟的關系,我們的關系不可能不熟。”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失憶什么的。
若是全部人也就算了,偏偏只有馬嘉祺一個人。
那么就只能是編一個故事出來了。
“可我的確是沒有你的相關記憶”聽聞尹夕的話,馬嘉祺依舊是那個答案。
他沒有說謊。
被像是垃圾一般清理掉的記憶,又怎么可能找的回來呢?
可—
是與不是,對于尹夕來說并不重要。
主要在于對馬嘉祺有沒有副作用。
如果只是忘記她一個人了,說不準還是命運插手了,不讓馬嘉祺在和她糾纏在一起,影響他了呢。
如果是副作用的話,那么她一定會找宋時雨要個說法的。
畢竟她可是答應了到時候會以命抵之,若只能做到如此的話。
那與宋時雨的契約,自然是作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