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理論上來說的話,我的確不是負責教育你的老師”
“但,身為教導主任我有權(quán)管理高二年級的所有學生?!?/p>
“白同學,既然要問的話,不煩先回答一下,你來學校做什么"
"現(xiàn)在可不是上午的十一點”
?。??
11點?
才過去了兩個小時嗎?
檢索到關(guān)鍵詞的馬嘉祺尋找聲音源頭的腳步也快了些。
丁程鑫亦然,只若,比起范丞丞和馬嘉祺二人,他有著更甚層次的懷疑這位老師。
雖然只是投資方,學校的大小教育都交給了校長安排。
但,這個時間就算是青藤都未曾有過。
尤其是金老師這種明天還得備課的。
若是在早個兩小時還能勉強說的過去。
所以。
白鹿妍被金黎逼的又是后退了半步,腦子過于混沌,咬著牙頭一次痛恨自己的膽小。
“來拿東西!”
白鹿妍說著后退半步,深怕是退的慢了解釋不清楚。
金黎聞言,幽深的眸在黑夜下蕩漾出了她居然能夠看到的戲謔。
沒有靠近,只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與那些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打壓她的混混不同。
只是打一頓,最多疼一點。
混混最多如此。
可金老師居然讓她有種自己不過是萬般螻蟻般的人類。
明明她們是一樣的人類不是嗎?
她可以反抗的。
她可以的。
她——
她深知什么都沒能看清,就被金黎一把抓住脖子往后一丟,在砸下去的那一刻,她感覺五臟六腑好像都出來了。
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感覺了。
只覺得世界轟然倒塌有了形狀,最后無力的倒在地上。
耳畔似乎還傳來了一句臨終眷念:“白鹿妍?。?!”
聽聲音,好像還挺熟悉的~
是誰呢?
是誰?
是!
王鶴棣?
怎么會是他?
臨死前,她為什么會幻聽到王鶴棣的聲音?
她有那么多可以想念的人。
她——
“別叫我哥,白鹿妍,你只要記得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都是欠我的”
“就是因為和你一起玩,他們才會針對我的,都是因為你,你就是個禍害,離我遠點”
“為什么欺負你?當然是因為你天生看著討厭啊”
無數(shù)個這樣的聲音似是輪播電影不斷閃過她的腦海。
天生討厭,天生討厭。
活該。
活該。
為什么,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好像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沒有人。
??!沒有!
“白鹿妍,你沒事吧?”
焦急的聲音伴隨著王鶴棣放大N倍的臉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她張唇想要問,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可一開口就是腥甜血腥味,彌漫在將她的口完全堵住,說不出來。
只能感受。
王鶴棣將她一把橫抱過來的手溫。
意識逐漸渙散。
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更沒有見過白鹿妍這樣虛弱的時候。
只覺得那一刻心跳的很快,緊張擔心的心情快要沖破心臟。
耳側(cè)只有一個聲音,快送白鹿妍去醫(yī)院,要不然,要不然。
可,大門緊閉,根本就出不去。
剛剛破關(guān)的馬嘉祺手不自覺的拂過剛剛那掛下去的大口子,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