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靜的可怕,一個真急起來誰都勸不住,倒也不愧是兄弟。”黑瞎子拿著藥站在解雨臣旁邊,一起看著另一邊的對話。
“我有爸爸媽媽嗎?”張起靈最先問出一個問題,他好奇自己的身世,所以先要搞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誰。
“有?!?/p>
“你有我的平安鎖,你是誰?”
張忍曜抿了抿唇,不小心牽動嘴角的傷口,眼淚積蓄在眼眶中,看著眼淚汪汪的,讓人心疼。
“我是白瑪?shù)膬鹤?,是你的哥哥?!?/p>
張起靈腦子里的弦突然斷了,他的瞳孔驟然縮小,但是還是示意張忍曜繼續(xù)說。
“今年你一百二十歲,哥哥沒有忘,你在成為張起靈之前還有一個名字:張海官。那是爸爸死前為你留下的名字,平安鎖是我小時候戴的銀手鐲打制而成。我手上的戒指和你的平安鎖是同一材質(zhì)…”
沒等張忍曜把話說完,張起靈站起來就把刀架在張忍曜的脖子上,黑瞎子急忙沖過來,可張忍曜卻不慌不忙,微笑了一下。
“你騙我…”
“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總有一天會知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可以永遠相信吳邪,他會幫你找回你的記憶。我到底可不可信、有沒有騙你,由你自己定奪。我的命是你的,想要了就來找我?!?/p>
張忍曜站起來走向黑瞎子,黑瞎子看了一眼張忍曜,又看了一眼眼神從未離開張忍曜的啞巴張。手舉著噴劑晃了晃,張忍曜笑著走過來,安安靜靜的等著黑瞎子給自己上藥。
一米七九的身高,黑色越帶寬松褲子很修身型,黑色的軍靴沒有其他裝飾,白色的短袖配黑色防水外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這里旅游的。
“以后長不長記性?”黑瞎子把藥噴在手指上,輕輕的擦在張忍曜嘴角。
“挨打了怎么不長記性?”張忍曜笑了,黑瞎子嘶了一聲,張忍曜就把嘴角收回來。
“你和啞巴張還真是絕配,難搞懂你們兄弟倆。”解雨臣搖了搖頭嘆氣,把自己的背包再次裝好。
“你都告訴他了?”張忍曜把投向解雨臣的目光看向黑瞎子。
“以你對啞巴張的感情,如果不是家人,那就絕對是暗戀!暗戀都說少了,明戀!”黑瞎子使壞戳了一下他的嘴角,疼得張忍曜也嘶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對我下手向來沒輕沒重?。课沂遣皇谴蚰愦蛏倭??”張忍曜皺著眉,卻還在笑著嗔怪他。
“我自從十九歲遇見你那天起,你就沒打過我,”黑瞎子叉腰看著張忍曜,當年自己還沒張忍曜高,如今看他卻得低頭了,“你熬夜給我做的衣裳,我到現(xiàn)在還留著,你一次次地給我改大,買布做新衣服,我都留著。所以我看不得你吃虧,也不想你難受?!?/p>
“肉麻死了?!?/p>
“你這瘸子是不是沒吃夠槍子???”
“瘸子?他的腿我看著也不瘸啊。”解雨臣看了一眼張忍曜的腿。
“他在中國或者國外前前后后打了三十年仗,幾回都差點死了。沒想到吧,張家人其實也有病痛、生離死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