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懿抱起卿沐憬迅速的跑進將軍府,四處張望著,焦急的喊著醫(yī)師。
醫(yī)師提著醫(yī)療箱加快了腳步,替卿沐憬進行了一系列的治療。
冷懿見醫(yī)師弄完了以后,起身詢問著情況。
醫(yī)師松了口氣,向冷懿行了一禮,“將軍莫要擔(dān)心,夫人沒有傷及器官,待夫人醒來按時換藥即可。”
冷懿聽到卿沐憬只是輕傷內(nèi)心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觴祤腰部掛著劍,抱拳微微彎腰向冷懿行禮匯報:“將軍,在大夫人身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p>
冷懿神情凝重的盯著觴祤手掌上的藥草,“狐草?”
“是,狐草乃境外植物,至于出現(xiàn)在儒風(fēng)林,想必大小姐與異域的關(guān)系不簡單?!?/p>
冷懿冷哼一聲,“一個小小千金,能與異域聯(lián)系,又能召集這么多黑手,想來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p>
“你去把圣上賜婚前卿沐怡在賜婚大典的異常舉動都查出來?!?/p>
觴祤點頭應(yīng)了一聲“是”。隨即離開房間。
直視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卿沐憬,冷懿坐在一旁,輕輕的摸著卿沐憬的腦袋。
次日。
大夫人來到冷懿面前,跟冷懿坐在胡亭里細細品茶。
“夫人,您嫁給丞相二十多年,你可知二夫人是哪里人?”冷懿說完,便將熱乎的茶水倒進大夫人的杯中。
“將軍,你問這是做甚?”大夫人聽到后,臉上的神情開始有了微弱的慌張,但這并不影響冷懿判斷。
“我與憬兒成親也有數(shù)月了,憬兒這次出事,作為夫君,我定然要知道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崩滠惨姶蠓蛉司o張的喝了口茶,便又給其續(xù)上。
大夫人苦笑了一聲,“將軍對憬兒如此上心,我也就放心了?!?/p>
冷懿可沒有時間在這耗下去,拔出劍架在大夫人的肩上,“夫人,作為岳母我不想對您不敬,可您敬酒不吃吃罰酒吶。”
大夫人看著肩膀上鋒利的劍,緊張的咽了咽,“將軍,若我說了,您可耐得?。俊?/p>
“呵,有何不可?”冷懿對著大夫人邪魅一笑道,眼神帶有一點點囂張。
“好,那我便說,還希望將軍耐得住啊?!?/p>
大夫人這一爽快的答應(yīng),讓冷懿有了質(zhì)疑聲。
“二十年前,二夫人嫁進丞相府并生下了卿沐怡,可我卻不曾想丞相要隨著二夫人叛國回異域?!?/p>
冷懿神情緊繃著,“那你為何如今才告知?”
大夫人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將軍,若你跟憬兒有了兒女便不會這樣問。”
“其他的我不能說,二夫人不能喝酒,希望將軍好好悟一悟?!?/p>
大夫人話音剛落,卿沐憬手上的血跡印染在臉蛋上,臉色蒼白,焦急忙慌的朝著冷懿跑來。
冷懿見狀連忙翻欄跳下胡亭,緊緊抱住卿沐憬。
大夫人眼眶紅潤的看著墻縫里的人,神情表現(xiàn)的十分痛恨。
冷懿則不斷的安撫著卿沐憬慌張害怕的情緒,可卿沐憬就像中了蠱一般的發(fā)抖,毫無停下的征兆。
冷懿腦海里結(jié)合著大夫人的話再看了看卿沐憬的表現(xiàn)不斷分析著原因。
不能喝酒?情緒異常?
冷懿想著想著便失去了頭緒,繼而將事情放到一邊,緊抱著卿沐憬,避免卿沐憬的傷口撕裂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