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劉耀文,你真不是人
張真源你竟然把亞軒給害死了,他何其無辜
劉耀文呵,他無辜,他害死我祖父,婚內(nèi)出軌嚴浩翔,不僅如此他還竊取劉氏機密,把手無寸鐵之力的一一推下樓梯,這一樁樁一件件足以讓宋亞軒死不足惜
張真源你是沒有手還是咋滴?不會去查,有你這么做事的嗎?隨意誣陷別人
張真源抱起骨灰盒就要離開,臨走前他刮了劉耀文一眼,罵道
張真源我看你不止眼瞎還心盲,亞軒說過,讓你別在他墳前懺悔,他怕你弄臟了他的黃泉路
劉耀文被攙扶著起身,腦海里全是張真源剛才的話,宋亞軒是無辜的
劉耀文一刻不敢遲疑的讓李飛去調(diào)查之前的事,務必要得到所有的真相
劉耀文回到檀林私宅,踏足那許久未進的主臥,主臥旁邊是宋亞軒放置私人物品的地方,地方很大可屬于宋亞軒的東西卻少的可憐,衣柜里宋亞軒的衣物早已被他清空,所以他是想過要走的是嗎?而且不只想過一次,劉耀文心知肚明,宋亞軒是為了宋父宋母二老才同意留下來,他在監(jiān)控攝像頭里看到賀峻霖有一次來過檀林,兩人聊了好一會天,具體聊了什么劉耀文也不清楚,他只記得在賀峻霖走后宋亞軒哭的泣不成聲
自從捐腎之后宋亞軒對劉耀文的態(tài)度冷淡了許多,他看他的眼神遠不如從前那般,更多的是恨與無可奈何,愛意已殆盡,剩下的只有厭惡與排斥,要不是二老在劉耀文手中,宋亞軒早就一走了之從此與劉耀文橋歸橋,路歸路,他甚至連離婚協(xié)議書都簽了,最后支撐著宋亞軒活下去的只有那少得可憐得以一家團聚的渺茫希望,從前支撐宋亞軒活著的是孩子,后來孩子沒了,他便沒有任何期待了,眼神空洞了許多,也不笑了,玫瑰凋萎在下一次花期來臨之際,玫瑰終于還是折了花枝,垂下了高貴的頭,在風雨的摧殘下迅速凋謝,迎接他的只有漫長的黑夜與死亡的通牒
劉耀文再次打開宋亞軒放東西的小櫥窗,里面的物件擺放整齊,在一個精致盒子的上面疊著一本淡藍色的日記,筆記本看上去有點年歲了,紙張泛著黃,劉耀文解開上面的繩子后翻看起日記薄,上面的字清秀,是宋亞軒的字跡,劉耀文認得出來
“2016年春,我雖是其他富家Omega茶點桌上的湯勺叮鐺唇舌翻討間罕見的公認美人,然而紅顏易夭,過于漂亮對于一個Omega來說,本就是一場禍事”
“2016年夏,我畫的第一件屬于自己作品《月色玫瑰》被人竊取,但有一個男孩拍下了它,并把它送還給了我,聽別人說,他是劉家的大少爺,名為劉耀文”
“2016年秋,那個男孩如神明般解救被綁架的我,可他明明跟我一般年紀,為什么會有超出所在年齡的勇氣與成熟”
“2016年冬,墓園里他再次替我解圍,我想我該是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