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坐在沙發(fā)上修剪盆栽里的月季,電視里播放著一條新聞“劉氏集團前任二把手劉坤副總今日凌晨被監(jiān)獄釋放,對于劉氏來說,必定掀起一翻腥風血雨……”,插播新聞還未結(jié)束賀峻霖便黑著臉將電視息屏隨即在宋亞軒身旁的榻榻米坐下
賀峻霖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吐槽一邊拿出手機搜索關(guān)于劉坤出獄的消息“這都什么花邊新聞,無聊至極”
宋亞軒知道賀峻霖討厭關(guān)于劉家的一切事情,起因皆是劉耀文傷害過自己的密友宋亞軒,宋亞軒“那小賀老師覺得什么有趣?”
賀峻霖把手機甩在一旁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我專愛看你”
宋亞軒“你的嘴騙人的鬼”
賀峻霖一根一根的掰開宋亞軒的手指頭,把一條銀色項鏈放入他的掌心,項鏈上有一朵晶瑩剔透的鈴蘭花
宋亞軒“你怎么想著給我送這種小玩意?”
賀峻霖指著某一片鈴蘭花瓣的末端“上面有個小型定位裝置,我怕你再丟了,你小賀哥哥找不到你會擔心死”
宋亞軒“那謝謝小賀哥哥了”
蘭博基尼飛馳在宛如黑幕的星夜下,劉耀文剛洗完澡便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剛想著掛斷那人卻一語直插靶心,宋亞軒被綁架了,這才不出兩天,宋亞軒接連不斷的出事讓劉耀文失了方寸,亂了心弦
劉耀文想起那天醫(yī)院里賀峻霖的直言不諱,一語道破劉家如今動亂不堪的局面,“你真的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能力保護軒兒嗎?你做的不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推入火炕”
賀峻霖“劉坤提前被人保釋出獄恐怕不在你掌控之中吧,劉耀文,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靠近軒兒半步,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賀峻霖“你要是真能保護好他,便不會讓有心之人有對他下手的機會了,我以前說過的話,你是真當耳旁風了,罷了如今他已逃離魔爪,有些事我看破不說破,你好自為之吧”
劉耀文轉(zhuǎn)念一想打了個電話給賀峻霖,賀峻霖不多言語只發(fā)了個定位給劉耀文
劉耀文“謝了”
亞丁灣
“老大不好了,劉家的那位直搗老巢,我們下一步做什么?”
朱贄挑了挑眉不悅道“他倒是聰明,只不過我會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他抿了抿沾上紅酒的唇道“我親愛的弟弟來了嗎?”
保鏢“小朱少還未到”
懸崖上,朱贄沒想到劉耀文單槍匹馬的過來竟然還能弄傷他手下多名猛將,早知道他就多帶點人過來了,現(xiàn)在被人逼到懸崖峭壁盡頭可真諷刺,只不過他手上可是有捏住劉耀文命脈的人質(zhì),諒劉耀文不敢輕舉妄動,他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還是個被人惦記的香餑餑,他可不虧
朱志鑫一身黑衣緩緩走向劉耀文,站在朱贄的對面,朱志鑫看見朱贄的第一眼不由得一滯,他們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凌煙閣舉行葬禮上,朱贄一看見朱志鑫眼底便是遮掩不住的嗜血,就像饑餓的狼看見了自己的獵物般興奮的神情
宋亞軒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風在他耳畔頻頻吹過,刮的他生疼,嘴巴被東西塞住導(dǎo)致他說不了話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像幼獸般無助,他仿佛在黑暗中聽見了阿志的名字,還有劉耀文緊張的顫音,他大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