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被劉耀文蠢哭了,明明更容易受傷的人是他,為什么還要反過來關心被他護在懷里的自己,明明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為什么劉耀文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救生還幾率幾乎為零的他,是因為愛嗎?可宋亞軒已經不信愛了
劉耀文從地上艱難的起身定眼檢查宋亞軒是否有受傷的地方,“你沒受傷我就放心了,抱歉剛才沒能從朱贄手里把你平安救下,讓你受驚嚇了”
宋亞軒“劉耀文,我再次聲明一遍,我跟你早已沒有任何牽連,你不必總是一副深情的模樣對著我,那樣會讓我覺得很虛假,其次感謝你這次搭救我,醫(y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我會讓人打在你卡上,我們依舊井水不犯河水”
劉耀文忍住后腦勺的痛以及心臟被撕裂到無法麻痹的痛問道“亞軒,我們之間一定要算的這么清楚嗎?”
宋亞軒“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我還不起”
劉耀文“好,你有你的原則,我不會違反,看來我們只能等了,明天該有救援隊的人會發(fā)現我們”
夜里晚風肆意的襲來,劉耀文知道宋亞軒不喜歡自己的靠近于是將身上僅剩還算干凈的毛衫遞給他,宋亞軒被冷的迷糊了,半闔著眼,感覺手中多了件暖手的物件
“你把衣服給我你穿什么?你要是感冒了逮住我去醫(yī)院照顧你…”
劉耀文受不住宋亞軒的喋喋不休將毛衫直接披在宋亞軒冷到發(fā)顫的肩膀上,“你身體不好就別跟我爭了,放心好了,我死了豈不妙哉,以后都不會礙著你眼了,你也算得償所愿…”
宋亞軒見劉耀文話語間斷斷續(xù)續(xù)的,再睜開眼睛望向他,在黑暗中只能看見劉耀文被冷到發(fā)紅的鼻尖,以及閉上便難以睜開的雙眸,宋亞軒想起劉耀文在他失明期間無微不至的照顧,便越發(fā)覺得不能讓劉耀文就此死去,劉耀文現在畢竟算他半個救命恩人,他就算是再狠心,也不至見死不救
宋亞軒緩緩爬向劉耀文,他手足無措的急忙間將毛衫披在男人身上,可這根本抵不過寒風凜冽,宋亞軒搓了搓手將自己的頭俯在劉耀文肩上,那些痛苦而又漫長的回憶伴隨著冷風席卷宋亞軒,不知幾時他也曾這樣抱著神志不清的Alpha,兩人如同雪夜里喪失保暖物件的迷路者,只能相互取暖,即使成效甚微,宋亞軒攏了攏身上被樹枝扯破的大衣,擁緊了懷中的人,他只感覺身上熱乎乎的,怕是被風冷到發(fā)起了低燒,像他如今的殘身怕是無力嘗遍人間的生老病死,待到與心愛人白頭偕老、生死相依的那日
宋亞軒年幼時被一個行蹤古怪的道士算過一卦,那位道士曾言宋亞軒福薄與孩子無緣,命短恐難壽終,沒想到現如今一語成讖難以挽回命數,真應了下下簽上寫的“宿命輪回,更迭不變,情深緣淺,福薄命短”
宋亞軒醒來便聞到了滿房間繚繞的消毒水味,賀峻霖見宋亞軒醒來興沖沖的按下墻上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