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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伊春有很多公里的外地,林之平和謝苓站在手術(shù)室的外面,焦急地等待著心愛的小兒子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謝苓憔悴的就像一具空殼,若不是靠在林之平身上,若不是里面的是心愛的兒子,她或許早就回家休息了。
今日小兒子從幼兒園剛回來,回到家都突然倒地不起,已經(jīng)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林之平和謝苓立刻把小兒子送去了醫(yī)院,直至現(xiàn)在,都還在手術(shù)室進(jìn)行心臟復(fù)蘇。
“是親屬嗎?這個消息,希望你們能承受住?;颊哂邢忍煨孕呐K病,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可以進(jìn)行心臟移植手術(shù)。”聽到這個消息,謝苓仿佛要暈死過去,林之平還有點(diǎn)理智,扶著謝苓。
“然后最好的心臟是近親的且符合的,治療效果才是最佳的。”醫(yī)生剛說完這話,林之平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林櫻桃的背影,他笑了一下,簽訂了同意心臟移植承諾書,把小兒子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后,林之平拉著謝苓到了外面的走廊。
謝苓沒有見過林櫻桃,除了剛生下來那一次,她連抱都沒抱過。她厭惡極了這個親生女兒,卻被自己后來的兒子寶貝的要死?!澳愕囊馑际?,讓林櫻桃給兒子進(jìn)行心臟移植?那她會同意嗎?那死丫頭和我媽一樣的死脾氣?!?/p>
林之平那一次把林櫻桃打的半死,知道林櫻桃的軟肋就是想見一見媽媽。所以這一次,他完全可以利用軟肋,讓林櫻桃不僅自覺答應(yīng),還會主動。
“那我留在這照顧陽陽,你去伊春找林櫻桃?!?/p>
…
林櫻桃再次遇見林之平的時候,是第二天放學(xué)的時候。她剛和汪浚熙走出校門口,就看到一臉慈祥的林之平,招呼著她過去。經(jīng)過了那一次的毆打,林櫻桃心里有些芥蒂,一直都不敢過去,躲在汪浚熙的后面。
林之平買了草莓蛋糕,見她不敢上前,心里暗罵了一句,但還是一臉微笑的走上前?!皺烟?,是爸爸啊,你忘記了嗎?”
林櫻桃“你怎么來了?這是在學(xué)校門口,你別亂來.”
林櫻桃有些害怕的顫抖,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被打得最慘的樣子,那些傷痕現(xiàn)在都?xì)v歷在目。
“你不是要去見媽媽嗎?今天我把媽媽帶來了,你看,這是媽媽給你買的草莓蛋糕,走吧?!?/p>
林之平朝她伸出手,那寬大的手掌似乎充滿了安全感,但曾經(jīng)也是這一雙手,差點(diǎn)讓她入地獄。
林櫻桃“你是說…媽媽?”
林櫻桃“媽媽來了?媽媽是來看我的嗎?”
“是來看你的,跟爸爸走吧,我?guī)闳ヒ娨灰妺寢?。?/p>
林櫻桃的軟肋果然是媽媽,一聽到可以見媽媽,腦子里的理智全沒了,手放在林之平的手掌里,跟著他往別的方向走。
汪浚熙站在后面,這是她的家事,自己還是不跟過去好了。他聳了聳肩,往相反方向走。
林櫻桃“我這樣子會不會很難看?我想讓媽媽喜歡我.”
林櫻桃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有兩天沒洗頭了,怕自己的這幅模樣會讓媽媽不喜歡。林之平搖了搖頭,“沒事的,你什么樣子?jì)寢尪枷矚g的?!?/p>
林之平,諷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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