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人在想著,怎么能把百里杏云給霸占著,那邊的人,卻在想著,怎么能把少俠給帶走。
但是最郁悶的,還是那個正在全速奔向皇宮的人了吧。
夜深。
司徒池瞑看著依舊坐在床邊的人,突然之間就有了一種想法,只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要真的是做出來了,估計不要說得到這個人了,可能就連最起碼的一個人,都留不住吧。
司徒池瞑你在想什么呢。
到了她的身旁,但她就是不想理睬他,即使明知道她不會回答,但是司徒池瞑就是想要問一下。
每一次,他都很想知道,百里杏云到底在想著一些什么,為什么她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不變?甚至,從第一眼直到現(xiàn)在,她依舊都是讓他那么的心動,想要把她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看著,只有他才能夠看著這個人。
想把她獨占。
她究竟是在想著些什么呢?
在想著怎么逃走,離開他,還是在想著百里教?又或者是什么都懶得想,覺得這都和她沒有關系?覺得說,只要走一步算一步就可以了,反正闖到橋頭自然直吧。究竟,是一直在想著什么,才能夠保持著眼中的清澈。
讓司徒池瞑最心動的,便是她的雙眼。
不管什么時候,他都覺得百里杏云的雙眼很吸引人。清澈得像是什么都沒有一般,似乎這世間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只不過是因果循環(huán)罷了,所以她無需去在意,也沒有必要去在意。因為,這一切和她沒有關系,所以她才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依舊很淡然的待著。
司徒池瞑也沒有因為她的無視而感到生氣,因為一直都說著,反正都習慣了。也不差這么一次,而且他也能夠想象得出,百里杏云現(xiàn)在是完全就不想理他的心情。
畢竟,誰也不會對一個囚禁自己的人面露笑容的吧。
更何況,你本來就對這個人無感,現(xiàn)在這么一做的話,肯定也是會覺得有些厭煩。
司徒池瞑我聽說,你前幾日的時候,可是跟一個男子在一起。
百里杏云睜眼,看著面前的司徒池瞑。她很清楚,這個人是故意提出來的,而且就因為他的惡趣味,所以無聊的時候,一定要找點什么事情玩玩。
司徒池瞑你覺得現(xiàn)在那個人怎么樣了呢?
百里杏云其他人,從來就無關我與你之間的事情,如果你硬是要扯進來,我也無法對你說什么。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司徒池瞑你就不怕我找人,把他給解決掉了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會?
百里杏云若你想,你就不會問了。
而且要是真的做了的話,她肯定也看不到南元柏的才對。
到這里的時候,司徒池瞑明顯就是不認識南元柏的,也對南元柏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是那個司徒夭蘭,讓百里杏云覺得有點郁悶,怎么南元柏會在這里呢?
難不成南元柏和司徒夭蘭是相識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她現(xiàn)在是否還應該相信南元柏呢?
他又是不是會因為朋友,干脆就不做任何事情,免得立場尷尬。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
不過她一想起南元柏最后所說的,她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因為南元柏最后說的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