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精瘦漢子看著就像待宰羔羊的兩人并沒有任何憐憫之心,把針管子里面的空氣全部推出去,隨后就示意其他人把我們倆按緊一點。
砰咚~
周喜去你瑪?shù)模?/p>
一直躺在床上沒有反抗意思的周喜這時突然發(fā)力,是蓄力好久直接蹦起來一腳蹬在旁邊刀疤臉的肚子上。
也是根本就沒有料到在這種情況下的我們還敢反抗,猝不及防的刀疤臉直接被這一腳踢的后推許多步。
但是在眼看就要撞上后面的玻璃儀器時卻自己改變方向往地上翻去,本來撞上儀器就可以卸掉周喜踢過來的全部力道,但是他自己硬生生往地上倒無疑是會加重自己的傷勢。
明明是聽到了后面的動靜,但是椅子上的大教卻一直背著我們悶聲抽煙,看來他是真的不把我和周喜放在眼里。
周喜明顯注意到了刀疤臉的動作全是為了保護(hù)旁邊的玻璃儀器,所以他拎起床單一揮,暫時擋住人家的視線。然后拔起腿一個箭步就飛了出去,看這樣子是準(zhǔn)備整個人都要往儀器上面撲過去。
一直按著我的絡(luò)腮胡看到周喜的舉動后稍稍晃了下腦袋,然后直接起身橫著伸直左腿并且以自己的右腿為軸,整個人像圓規(guī)一樣在原地畫了個圈。
啊~
毫不拖泥帶水。隨著一聲慘叫,周喜整個身子是騰空飛翔了半秒后才重重摔在刀疤臉旁邊。
大教別浪費時間了!
這時候大教扔掉煙頭,然后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聽到命令的幾人也沒有再磨蹭,直接又把周喜摁在床上,把針管子里的透明液體全部從他手臂處注射進(jìn)去。
蘇航喜子哥……
看到被注射后的周喜漸漸沒了動靜,我頓時掙扎著想要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但是隨著自己的手臂被針管子扎入,我也感到整個人無限疲憊,也就三四秒的時間竟然也是失去了所有意識......
大教這怎么回事!
看到我和周喜昏迷過去,大教竟然是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直接站起來向旁邊幾個人質(zhì)問道。
這時候絡(luò)腮胡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連自己被沾滿灰塵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拍就向大教回到:可能是新進(jìn)的藥有問題,我已經(jīng)用自己做過很多次實驗了,但是濃度始終達(dá)不到要求。
說著絡(luò)腮胡還拉起袖子露出了自己手臂上滿滿的針孔,本來他只是為了向大教證明是藥的問題,但是大教卻好像認(rèn)為他是在矯情的邀功。
大教呵呵,這樣??!那我是不是得給你點補償呢?
大教笑著看向絡(luò)腮胡問了一句,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愈加憤怒,甚至連牙齒都咬出了聲音。
大教不管用什么辦法,馬上給我找出來確切的原因,還有那個人!
也就是一秒鐘的時間,大教就恢復(fù)了平靜,眼神在他們每個人身上掃了一邊后淡淡的說道。
凌晨四點,好像一切都回歸于平靜。這幾座土房子依然像惡魔的城堡一樣立在那里,積雪依舊在反射著星星點點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