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暑假,程渡不打算回家去了,打算留在北京找份暑假工來玩。
許藝有家教要做,最近還接了個酒吧駐場,日子也很充盈,楊澄每天來接送上下班,帶著許藝吃飯,許藝一有空就帶著去國外玩。
王瑩整天都要跟著鄒祁風,鄒祁風安排王瑩做自己的小助理,兩個人整天如膠似漆。
據(jù)說已經(jīng)見了父母,雙方父母決定在王瑩畢業(yè)之后就訂婚。
謝喬和秦川之間的平衡似乎也被打破,現(xiàn)在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入股給秦川的錢也分到了些錢,好像也沒什么值得難過的,日子普通又無聊。
日子一天一人的過,許藝也好像習慣了楊澄在身邊,至于愛不愛,這另外說。
按楊澄來說的,兩個人在一起,舒服才重要。
程渡也考上了清北,一家人在北京買了房。
秦川真的在開了煎餅的分店,還買了一個二手車。
原本租房的房東老太的老伴已經(jīng)去世了,楊澄雖然總說讓許藝去他那里住,但是許藝堅持呆在學校。
一年又一年,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大三了,慢慢又是滿城的秋意。
今年的秋天比前幾年入秋都要快,好像比前幾年要冷,大家都怕染上風寒,恨不得給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大家已經(jīng)聽說廣東鬧得沸沸揚揚的流感了。
楊澄給許藝帶了好些板藍根和口罩。
“你也真是的,前兩天阿渡也給我送了好些來呢?!?/p>
楊澄輕輕抱著許藝,滿是擔心。
“這次不是簡單的流感,許許,算我求你了,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p>
許藝安撫的拍拍楊澄的背。
“沒事的,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倒是你,別老是擔心我了?!?/p>
回到宿舍,許藝把板藍根跟二一三的分了些。
自己回到空蕩蕩的宿舍,自己僅有的一個舍友因為懷孕已經(jīng)辦了休學,此時宿舍三個空床都堆滿了許藝的東西。
隔壁王瑩普及流感的聲音都快要震到許藝宿舍了,許藝還聽見王瑩說如果她們不認真對待她就來許藝宿舍睡。
很快,北京也有了關(guān)于非典的病歷,學校也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請假。
許藝班上就有兩個人請假了。
現(xiàn)在,許藝坐在教室里,等了好半天老師結(jié)果告訴大家,教授發(fā)燒去隔離了。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自己哪哪的同學在哪哪,中招了或是封校了。
正好楊澄的電話再次打來。
“許許,跟我回家吧,學校要封校了,王瑩也準備回來了?!?/p>
許藝抿了抿唇,最近也是被非典弄得有些害怕了。
“那好,一會你來接我,我現(xiàn)在回宿舍去收拾東西?!?/p>
“不用拿太多,我這里都準備好了,那些沒用完的板藍根和口罩,分給謝喬他們吧。”
許藝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回到宿舍,許藝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安。
一切終于到了上了車許藝才有所平復(fù)。
副駕駛放了一束茉莉花,跟三年前的一模一樣。
“最近你在學校是不是擔驚受怕的,給你帶了花,心情會好些?!?/p>
許藝抱著花,終于沒了在學校時的心驚膽戰(zhàn)。
“看給你嚇得,放心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p>
回到家,楊澄拿著消毒水就往兩個人身上突突。
這些天許藝一直在跟謝喬聯(lián)系,打聽在學校的事。
“寶貝,我做了你愛吃的,快別打電話了?!?/p>
自從楊澄帶許藝來過家里之后,楊澄慢慢開始學著做飯,從一開始的十指不沾陽春水到現(xiàn)在能做幾個許藝愛吃的菜。
許藝坐下,楊澄殷勤的給許藝夾菜。
“怎么樣,跟上次比這次是不是好多了?”
許藝點點頭,在楊澄側(cè)臉親了一下。
“阿澄真厲害?!?/p>
許藝的臉羞得煞紅,嗔怒的說:“天還沒黑呢,你說什么騷話?!?/p>
十有八九是成了,楊澄對許藝越發(fā)殷勤。
許藝剛洗完澡,一出來看見滿床的玫瑰花瓣,楊澄裹著浴巾,躺在床上勾引許藝。
“你鋪那么多花瓣,明早你自己收拾啊?!?/p>
許藝坐在床邊,往臉上摸了點面霜。
楊澄從后邊抱住了許藝的腰,親吻許藝的耳垂。
“許許,等非典結(jié)束,我?guī)阋娢覌寢?。?/p>
楊澄輕車熟路的解開許藝的睡袍,一手關(guān)了燈。
許藝呆在楊澄這里,每天都要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家里有一個小型的健身房,楊澄在許藝沒起來之前都會呆在里面,在差不多許藝該起來的時候給她準備午飯。
許藝每天刷牙洗臉完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新聞,不知道非典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