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如自己可靠。
崔惠廷現(xiàn)在唯一來錢的渠道就是圍棋社了。
她又是兩天前那副裝扮,去了圍棋社。
這次一見到她來,就有人主動圍了過來。
她是上一任擂主,剛一落座,就有人掏了錢出來挑戰(zhàn)她。
崔惠廷看了一眼那個人,是個生面孔,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看上去像個學者。
但是看其他人對他尊敬的樣子,大概也是在這個圍棋社有點名氣的。
不過崔惠廷卻沒有留手的打算,與上次一樣,攻勢凌厲,殺伐果斷,大概一刻鐘左右,就逼退了他。
對方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他似乎從來沒有敗的這么慘過。
崔惠廷看著他,又拿出了錢包,比上次的厚度,厚了一倍不止。
崔惠廷淡淡一笑,收拾好棋子,與他再下一局。
既然他想被虐,那就成全他好了。
崔惠廷把握著節(jié)奏,又是一刻鐘,那個男人再次慘敗。
男人的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細汗,他這次把錢包掏空了。
崔惠廷沒再收棋子,低緩著聲音,開口道:“確定嗎?你贏不了的?!?/p>
那個男人咽了咽口水,說道:“確定。能被您指教,是我的榮幸。”
崔惠廷不再勸阻,又是一刻鐘,那個男人手持的白子被殺得片甲不留。
今天收獲頗豐,即便沒有人再敢挑戰(zhàn)她,她也知足了。
男人突然起身向崔惠廷鞠了一躬,說道:“我是閔洙俊,請問您的師承是?”
崔惠廷抬眼看著他,目光中盡是冷漠,“等你能在我手里堅持半個小時再問我?guī)煶邪?!?/p>
閔洙俊立刻慚愧道歉道:“是我莽撞了,請您原諒!”
崔惠廷不再看他,只收好了錢就要走。
閔洙俊大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再計較了。
河道英聽說圍棋社來了一個高手,今天就打算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看了三局酣暢淋漓的殺伐。
他立刻被吸引了,追著崔惠廷出了圍棋社。
下了樓,崔惠廷突然轉(zhuǎn)身,河道英猛的頓住。
輕輕吐出一口氣后,他說:“小姐,抱歉。我只是非常喜歡你的棋藝?!?/p>
倒是端的文質(zhì)彬彬,崔惠廷方才認出他來了,他是記憶里樸妍珍那個超級有魅力的丈夫。
崔惠廷現(xiàn)在對他挺感興趣的,也不再計較了,說道:“想和我下棋的話,下次帶足了錢再來,我今天不會再下了?!?/p>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河道英剛想開口,你什么時候會再來?
崔惠廷就走了,教養(yǎng)使他保持著風度沒有喊出來。
他的心里劇烈跳動著,升起了無限的希冀。
文東恩如果只被霸凌的話,她或許會一直忍到死。
可是老師,還有她那個不堪的媽媽,會跟著霸凌她的人一起擊垮她。
又一次被樸妍珍堵住,折磨地遍體鱗傷之后,文東恩突然找到崔惠廷,說:“我想要轉(zhuǎn)學,你能借我點錢嗎?”
崔惠廷立刻點了頭,應道:“我回家去拿,明天放學前,把書包放在教室里,我把錢放進去,我現(xiàn)在并沒有太多錢,可能需要分三次給你?!?/p>
文東恩抱著手臂,瑟瑟地點頭,“謝謝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