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來的樸妍珍成了李莎拉的目標(biāo)。
除了樸妍珍,她找不到任何會這么做的人。
傳播她的不雅視頻,還是和孫明悟那個下等人,不,那條狗的不雅視頻,放到網(wǎng)上,一定能引起軒然大波。
正好,可以壓住樸妍珍的霸凌新聞。
只有樸妍珍有動機,只有樸妍珍會這么做!
她之前已經(jīng)這么做過了。
李莎拉猩紅著眼撲向樸妍珍,“啊西巴!你這個賤人!”
狠狠揪住了她的頭發(fā),樸妍珍劇烈掙扎著,尖叫道:“?。 ?/p>
李莎拉猛然停住,直勾勾地看著遠處的站著看好戲的崔惠廷,“是你干的!”
視頻只是發(fā)給力全在俊,并沒有放到網(wǎng)上大肆傳播,那應(yīng)該不是樸妍珍干的。
全在俊不需要自己給自己發(fā)視頻,那就只剩下一個人,唯一一個能夠接觸到他們,拿到他們東西的人——崔惠廷。
更何況,她知道孫明悟那條狗對崔惠廷的心思。
她為了毒品取悅孫明悟的時候,那條狗反反復(fù)復(fù)地提著崔惠廷。
李莎拉一把把手里的樸妍珍丟出兩米遠,向崔惠廷沖了過去,崔惠廷靜靜地看著李莎拉逼近。她現(xiàn)在好癲狂啊!
李莎拉劇烈喘息著,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怎么會這么做?她沒有道理這么做???
崔惠廷眼帶戲謔,聲音平靜地可怕,“莎拉啊,吸食毒—品的你情緒很不穩(wěn)定,總是把我當(dāng)作你的情緒宣泄器,我不想理你,你還要瘋狂騷擾我,你為什么盯上了我呢?精神錯亂了?還以為我是高中的崔惠廷嗎?”
李莎拉確實是這么認為的,下等人永遠都該是下等人,永遠要如同陰暗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活著,崔惠廷怎么敢爬起來?
她賣力的取悅孫明悟那條狗,他居然敢拿崔惠廷羞辱她,一個下等人,他也敢?
孫明悟已經(jīng)死了,李莎拉就把不滿、厭惡宣泄給了崔惠廷,只有這樣,她心里才會好過。
她也從來不認為,崔惠廷會反擊,她以前從來沒有反擊過!她現(xiàn)在憑什么反擊?
李莎拉歪著頭,“對別人痛苦欣喜若狂的,是撒旦。”
崔惠廷依舊笑著,“是?。 ?/p>
她看著李莎拉平靜地把手伸向后腦,拔出挽頭發(fā)的筆簪,即將暴起。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崔惠廷抬肘擊向李莎拉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劇痛讓她直接松手放開了手里的筆簪。崔惠廷揪住她散落的頭發(fā),摁著她五體投地趴在地上,狠狠磕了下去。
她很好地掌握著力道,一下、兩下、三下,額頭上剛好見了血,結(jié)束。
周圍寂靜無聲,從地上爬起來的樸妍珍,被驚得站起來的全在俊,還有一群豎著手機拍照的客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崔惠廷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筆簪,一腳把它踢飛到角落里。
崔惠廷因為李莎拉和這根筆簪,前世跌到了最谷底。雖然他們是狗咬狗,但是宿主心緒激烈,她是來辦事的,當(dāng)然要讓宿主滿意。對方又不是什么好人,她動起手,就更不會有顧忌了。
李莎拉的辱罵和宿主的愿望,兩方面共同構(gòu)成了她的動機,為此,她還特意找文東恩要了平板,拷貝下來了視頻,就等著今天發(fā)作。
李莎拉額頭上帶著血,又尖叫著向她撲過來,崔惠廷只好成全她,一個肘擊,李莎拉成功蜷縮在地上。
“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如果需要,就聯(lián)系我的律師。”臨走之前,崔惠廷撂下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