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是相柳的寵物,它出現(xiàn)在了,相柳出現(xiàn)其實也不算意外。
啊啊啊??!
神個不意外!
每次都這么神出鬼沒到底是要鬧哪樣?
“其實我剛才就想提醒你了?!?/p>
系統(tǒng)在腦內(nèi)幽幽的開口。
“我該謝謝你剛才想提醒我嗎?”
“不用謝?”
蕭琴瞬間不想跟系統(tǒng)說話了。
而事實上,她的確也沒功夫跟系統(tǒng)說話了 。
雖然個頭變小了不少,但脾氣卻是絲毫不減,此刻眼見蕭琴目光都望了過來,卻也僅只是望了過來,什么都不做后。
“桀~”
伴隨著因為體型小而變得有些奶的叫聲,毛球撲騰著翅騰整只都站在了蕭琴的手上,那尖嘴還不停的啄啄啄。
當(dāng)然這樣的毛球做著這一切的模樣,無疑都是極可愛的。
但存在感拉得滿滿的也是事實。
蕭琴低頭看了一眼整只都能站在手背的毛球,又在腦中不自知的回憶了一下毛球原型的體型,瞬間手法輕柔的試探摸了摸毛球的背部的毛球,表情是肉眼可見的愧疚。
“毛球,抱歉剛才話沒說完,實在是..”
說到這里她刻意的頓了頓,下一秒抬頭又望向了相柳,眉眼輕彎,眼里有著難掩的光亮。
“實在是沒想到會見到你?!?/p>
那個你是代指毛球,卻又在眼神下似代指相柳。
反正主打一個只可意味不可言傳。
“桀?!?/p>
“桀桀?!?/p>
看似傲嬌,實則有些好哄的毛球被蕭琴這一摸一說,面上還做著憤怒的模樣,不提那越發(fā)軟的音調(diào),就連身子都開始輕輕搖擺起來。
此刻一人一寵看上去格外的溫馨而美好。
當(dāng)然因為相柳一直未曾發(fā)話,看似輕柔在摸毛球的蕭琴心卻一直拎著。
就沖前幾次兩人相處的經(jīng)歷來看,總感覺相柳越是憋著越是要使大招的感覺。
非常不妙!
“吡?!?/p>
清晰的吡笑聲響起時,蕭琴整個人都茫然了兩秒,但在確定及肯定那發(fā)出吡笑的是相柳,那一直提著的心頭卻是霍的松了下來。
于是,她又笑了起來。
比之前還情真意切幾分。
“相柳,你這么久不來,我做的毒藥都攢了很多了?!?/p>
嗯,小夭表面上是不孕不育專家,背地里可是個制.毒大師。
清水鎮(zhèn)也沒那么多需要用到毒藥的地方。
那制出的毒藥自然也就全被蕭琴笑納了。
所以這到不算是假話。
“哦?”
吡笑的相柳眉眼微挑,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拿!”
最好小夭制的毒藥有一款能毒倒他,那樣她就可以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念頭轉(zhuǎn)到這里,蕭琴卻拿毒藥的速度更是快上了幾分。
一年的時間,足夠小夭研制出不下五種的新毒藥,再加上原有的。
花費十五分鐘左右再次回來的蕭琴,懷中就抱了不下十五瓶的各種類型的毒藥。
“相柳,你看看這些哪種最喜歡,我之后再多制些~~”
后面的字硬生生的被拖得無限長。
相柳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此刻右手正拿著卷軸看著什么。
而在這里會出現(xiàn)的惟有一種卷軸。
她剛才奮筆疾書的舔.狗小說。
剛才在拿毒藥的時候,蕭琴還在想,總感覺好像還有什么東西遺忘了似了。
很好,原來是遺忘這個了呢~
簡直太棒了。
呵!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