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并不大,但因為蕭琴緊緊貼著,卻是恰能包住兩人,而且因為兩人的體溫相觸,那剛感覺到的冷意瞬間消融。
原本唇色略有些發(fā)白的宮子羽唇色極快的紅潤起來。
原就長的好看的人,在分別了這幾日顏值看上去好像更上一層樓。
(“果然小別勝新歡這話誠不欺我!”
“這話有沒有欺宿主先放過不提。
對比于在大庭廣眾,眾人面前親親抱抱的擠這么小的外袍。
宿主就沒想過可以直接進屋里嗎?”
“……”
是了,剛才在屋里她可是絲毫沒感覺到冷,所以開門才會凍成狗。)
“陌琴~”
宮子羽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在開口時,感覺著兩人緊密相擁的姿勢,伴隨著耳根肉眼可見的紅意,那話語竟是再無后續(xù)。
被系統(tǒng)點醒的蕭琴在此刻已經(jīng)感覺到了旁人的注意視線。
一個是終于緩過來站在門內(nèi)的雪童子。
一個是之前跟宮子羽打斗被稱之為雪公子的人。
兩面夾擊,怎么看也該讓人羞恥感成倍增長。
但才剛剛抬頭想要從宮子羽懷里掙脫的蕭琴看清雪公子的模樣,整個人竟是又往宮子羽懷里縮了縮,看似羞怯, 實則明目張膽的打量。
紛紛掉落的雪花中,年約二十,一身純白素袍的雪公子就那樣安靜站著,那雙望來的眼眸色若琉璃、眉間一點朱砂,整個人給人感覺就像是出生在冰雪世界的精靈一樣。
(“雪公子長的很好看呢~”
“在這個世界但凡有名字的有哪個人長的丑了?”
“說的也是?!保?/p>
“陌琴姑娘既然畏冷,不若我們?nèi)ノ輧?nèi)細說。”
屬于雪公子的聲音就如人一樣,清冽又帶著些許寒意,讓人一下就拉入了寒冬。
雖然話語里不見絲毫攻擊性,卻能讓人瞬間恢復理智。
“陌琴?”
迎著宮之羽帶著些許疑惑的聲音,剛剛從宮子羽懷里鉆出的蕭琴不動聲色的理了理頭發(fā),眼睫輕顫的看了雪重子跟雪公子一眼,迅速低頭 唇瓣輕咬:
“執(zhí)刃大人,屋里很暖。”
(“宿主,你都叫了無數(shù)聲宮子羽了,現(xiàn)在叫執(zhí)刃來表達尊敬已經(jīng)晚了。”)
蕭琴沒理,不過那原本快步走向房間的腳步卻是一轉(zhuǎn),又一次走到宮子羽面前,伸手輕輕拉了拉他的衣擺。
雖然沒有說什么。
但那種黏糊糊的小兒女情態(tài)卻是表達的淋漓盡致。
非但宮子羽眼眸亮了起來,主動帶著她往屋里走,就連原本望來的雪重子卻也是再次低下頭。
很好,看來雪重子應該不會對于剛才她胡說的,關于宮子羽與她那不為人知的小情·趣當面對質(zhì)了。
房門被關上。
暖融的熱意撲面而來。
心頭沒了心事的蕭琴看似低眉順眼的跟著宮子羽身后,卻在宮子羽脫著外袍的時候,輕輕的打了個哈欠。
果然無事一事輕,她都想睡覺了。
(“宿主,有沒有可能是你兔妖變身后的后遺癥呢?”
“!!”)
有些事真不能提。
系統(tǒng)不說,蕭琴也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困,最多也就覺得是之前在密道里吸了火把里太多的細微毒的原因。
而現(xiàn)在就仿若瞬間,她就開始覺得哪哪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