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那個人,但當(dāng)他身上披上了一層濾鏡,整個人都好像帶著一種高人光環(huán)。
而現(xiàn)在蕭琴眼中有著如此濾鏡的人正是金繁。
紅玉侍。
對方竟然是紅玉侍。
還是在十歲的年紀(jì)的時候就成為了!
十歲的時候,她在做什么?好像煩惱的最多的是今天的作業(yè)多不多,明天能不能生病請假吧?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因為這種對比鮮明,蕭琴的注意力不由的就往金繁身上跑。
做為宮子羽的貼身侍衛(wèi),但凡她能看見金繁的時候,宮子羽都是在現(xiàn)場的。
不過俗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歪,她只是單純的欣賞罷了。
故此,蕭琴依舊保持著近乎坦然的用著余光觀察著金繁。
而在她自認(rèn)為隱晦的動作,對于武者敏銳的觀感而言,這樣的打量就不吝嗇于明目張打的打量了。
初初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移離到金繁,宮子羽是帶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思。。
第二次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移離,宮子羽眼還有幾分與榮同嫣的自豪。
而當(dāng)?shù)搅说谌?...他就笑不出來了。
***
陽光明媚,難得早早結(jié)束工作的宮子羽興致勃勃的走進房間。
帶著幾分少年獻寶的心情,湊上前的他并末直接提及這份驚喜,而是直接用著閑聊的方式與著蕭琴東拉西扯。
“哦,原來是這樣?!?/p>
“....”
蕭琴又分神了,一如即往的看似偷偷的,實則明目張膽的打量。
宮子羽那手指微不可僵的動了動。
?。▓?zhí)刃,現(xiàn)在怎么辦?)
看似面癱的金繁,如同話語一樣,那眼里也流露出無奈。
微微抖動的手被用力的握了拳。
宮子羽用力的閉了閉眼,無聲示意金繁退下
“執(zhí)刃,小的先行告退?!?/p>
他們這些年的主仆默契極好,金繁極快的理會過來,干脆的抱臂離開。
“哎?”
屬于蕭琴小小聲的低嘆傳來,那雙眼里明顯帶著出一抹茫然來。
幾乎在看到那雙眼的瞬間,就像有什么在蠱惑著,宮子羽只覺得腦袋一熱,往前邁了一步,手直接捂住了蕭琴的眼眸。
***
“唔~”
驟然的黑暗襲來,蕭琴有些不適的眨了眨眼,但卻沒有絲毫慌亂。
不管是那微帶涼意及糙意的手心,還是鼻間熟悉的氣息,無一不告知著對她做著這事的是宮子羽。
不過好好的宮子羽捂著她的眼做什么?
剛剛不還饒有興致的跟她對扯西扯的。
“陌琴,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ā跋到y(tǒng),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
“上元節(jié)。”
“上元節(jié)?”
“嗯,用著現(xiàn)代的人的稱謂就是元宵節(jié)?!保?/p>
元宵節(jié)嗎?
在宮門已經(jīng)待了大半年了。
時間可真快。
“不知道嗎?”
“當(dāng)然知道,今天是上元節(jié)!”
雖然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場,但蕭琴卻是極為迅速和肯定。
開口的人竟是也愣了愣。
蕭琴輕輕蹭了蹭捂著眼的手腕,小小聲,難掩好奇的問著:
“宮子羽,羽宮的上元節(jié)跟往日有區(qū)別嗎?”
“若是往日,定然是有的。
但今日因為父親跟爹爹....在宮門不會太熱鬧?!?/p>
“哦?!?/p>
視線被遮住,聽覺、嗅覺都比著往日要敏銳些。
在她話語結(jié)束,蕭琴能清晰的聽見耳側(cè)的呼吸重了重,望著她的視線也略顯飄浮。
這是做什么?
“陌琴,今日的上元節(jié)我們?nèi)ネ饷孢^。”
“!”
“!!”
這去外面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蕭琴有些不相信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也不知是否是她眨眼的太頻繁,以至于那捂著她眼的手感覺到了無數(shù)癢意,竟是直接挪開。
被捂的有些久了,當(dāng)屋外的陽光依舊明朗的照了進來,蕭琴略有些不適的閉了閉眼。
“據(jù)說外面會有很多的花燈,各種造型都有,會很熱鬧和漂亮?!?/p>
確定了,這就是離開宮門的外面!
宮門里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很多花燈的。
“宮子羽,是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嗎?”
終于適應(yīng)光線變化的眼眸睜開,甚至都顧不得看宮子羽此刻的表情,蕭琴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滿是迫不及待的催促。
雖然隨著時間流逝,在宮門待的是越來越熟悉了,再加上與著宮子羽的感情加溫,每日在宮門待的到也不難熬。
但是誰會拒絕離開宮門,看看這個世界呢?
想想她也夠慘的。
從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宮門她竟是哪里也沒去過!
也不知道外面的熱鬧有多熱鬧?
“嗯,不過我們要等一下?!?/p>
“等什么?”
滿心都是迫切的蕭琴有些疑惑的追問,屬于金繁的聲音響了起來:
“執(zhí)刃,大小姐到了。”
大小姐=宮紫商。
這個換算極快在她的腦中消化完畢。
可是,為什么宮紫商要跟他們?nèi)ィ?/p>
難道宮大小姐有做人電燈泡的樂趣?
“陌琴,姐姐是為了跟金繁一起去燈會?!?/p>